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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乃安琪二十五年以來最倒霉的一日,收到父親死訊時,她正在自己的家裡,將男友同女幫傭捉姦在床。
她今日特意提前下班,取回三月前為男友定製的皮鞋,想做男友的生日驚喜,此刻成了武器,她用木質鞋盒敲破了男友的頭。
男友哀嚎的時候,樓下電話鈴響,女幫傭看看僵持的安琪和男友,裹著床單從門后角落跑下去聽電話。
電話是安琪爸爸的律師打來的,告知安琪這一不幸消息,報上一地址,說節哀順變。
安琪做好幾個深呼吸,問:「我能不去嗎?」
「這邊的規定是遺體必須由直系親屬認領,」陳律師說,「你爸爸的遺願也是想回歸故土安葬。」
安琪:「他留下多少遺產給我?」
「此事先不要告訴邱美溪。」安琪掛好電話,心平氣和解僱女傭,給女傭多一倍獎金,褒獎她敬業。
然後她指著門對兩個人說:「滾出我家。」
男友和女傭相攜而去,好似一對遇難鴛鴦。
安琪等他們走出去,致電樓下警衛:「剛走出的女傭偷了我的床單。」
她站在二樓窗戶,抱臂看男友同警衛爭執,女傭捂臉哭泣,過路人指指點點。
男友目光怨毒回頭,仿佛知曉安琪在二樓看戲,他看安琪最後一眼,脫下外套給身邊的情人。
五分鐘後,警衛將疊好的床單送還安琪,安琪道:「謝謝,請幫我扔掉。」
安琪翻出一張世界地圖,找到墨西哥,安豐年把自己殺死在了那裡,一個叫特拉斯卡拉的小城。
據陳律師說,安豐年不遠萬里去到那個小城,是為陪交往三個月的新男友尋找浪漫。
他新交的男友只比安琪大一歲,是個作曲家。
安豐年在前往與新男友約會的路上遭遇車禍,他兩個月之前立好的遺囑中,財產也有新男友一份。
機票律師已幫安琪訂好匯過來,安琪匆忙收拾行李,臨出門前男友打電話要求復合,安琪問:「你知道我穿幾號的鞋嗎?」
「什麼?」男友愣住。
安琪面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
電話緊接著再度響起,這次是邱美溪。
「你爸爸留給你多少錢?」
安琪道:「問這些做什麼,你又不在乎他的錢。」
「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
「那是你爸爸的錢,」邱美溪說,「你爸爸的錢我就算不要,也不能便宜外人。」
安琪:「這點我同意。」
「才認識一個月就讓你爸爸在遺囑里寫他的名字,那個作曲家若不是有手段,就是長得很好看。」
「萬一兩者兼具怎麼辦?」安琪說,「又好看又有手段。」
邱美溪道:「那就更難辦了,你只好對他動粗,讓他知道你不好惹,主動放棄繼承權,他還想回國拿錢,就會有人收拾他,讓他非但拿不到一毛錢,還再也沒有手碰樂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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