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名的渣女,戀愛從不超過三個月,前男友多得可以組團 打球

2022-03-05     緣分     17492

朋友們在我背後笑我:「我就說吧,予白喜歡這種。」

「怕不是個處男,處男中看不中吃啊。」

我在心裡翻了個白眼,對這種言論不置可否,處男調教起來才有趣,這些女 人都不懂養成的快樂。

少年站在原地等我靠近,微微緊繃的下頜線出賣了他的心情,看得我心裡癢 癢的。

我舉著酒杯在他面前晃了晃,將肩膀上的頭髮撩到身後:「小朋友第一次來 酒吧?」

他看了眼酒杯,答非所問:「你是老闆嗎?我想應聘服務員。」

「你怎麼知道我是老闆?」

「那個人說最好的就是老闆。」

我挑眉望向他視線的方向。

身材纖長的男人靠著牆,正凝神注視著窗外,星火在他指尖忽明忽暗,街角 霓虹閃亮了一瞬,將他本來柔和的輪廓照出了清晰的交界線。

感受到我的目光,他微微側身,將火光泯滅在背後,對我露出一個淺淺的笑 容。

我忽然有點心虛。

易燃是我生意上的合伙人。

我的曖昧對象很多,但靠譜的男性朋友很少,易燃算一個。

他是世界上唯一一個我願意把後背交給他的男人,連我爸都要往後靠。

我第一次去酒吧是一個人去的,當時因為父母關係出了問題心情不好,挑了 個人多熱鬧的店,在舞池裡跳了好久才回到座位上。

剛端起酒杯,身邊就有人輕聲提醒:「下藥了,別喝。」

我的手僵住,腦子裡浮現出許多男人專給落單的女生下藥再帶走開房的信息,才意識到自己賭氣出門來人生地不熟的酒吧太衝動了。

我緩緩地放下酒杯,給朋友發了消息讓她來找我,然後轉頭對身邊的人說 聲「謝謝」。

映入眼帘的是筆挺的西裝,再往上是微抿的唇和溫潤的眼睛。

他看起來比我大幾歲,高挺的鼻樑上架著一副金邊眼鏡,襯出幾分書卷氣, 見我盯著他看,便安撫地沖我點點頭:「別怕,我已經報警了,你等一會兒 就可以回家了。」

連聲音都像老唱片里的一樣溫柔安定。

我想說哥哥我不怕,我就是有點想要你的聯繫方式,但臉上卻裝出害怕的樣子,往他身邊挪了挪,帶著哭腔說:「謝謝哥哥提醒我。」

他對我的靠近有些無措,半天才輕輕拍了拍我的肩膀:「沒事。下次不要一 個人來了。」

我哭唧唧了好久才開口要加他微信,他同意以後我更是得寸進尺:「哥哥為 什麼一個人來喝酒,是失戀了嗎?」

他面前放著玻璃杯,杯里的冰塊已經融了大半,可他一口都沒有喝,說是借 酒消愁也不太像,不過我一向是不喜歡猜的,直球才是我的性格。

他如我期待的那樣回答:「我沒有女朋友。」

那你很快就會有了。

當時我是這樣想的。

沒想到被打臉了。

易燃確實沒有女朋友,但我好像完全不是他的菜,不管我怎麼撩他他都像塊 木頭一樣無動於衷。

我「哥哥、哥哥」地追著他喊了好幾個月,他居然真就拿我當妹妹看,還 叮囑我大學是學習的黃金時期,不要動不動就去找他玩。

我懷疑人生了一段時間就認命了,比起做戀人,易燃也確實更適合哥哥這個 角色。

有他在的時候我可以在舞池裡放肆地跳舞,可以毫無顧忌地喝醉,我曾在他 面前哭得形象全無,也曾和他一起環島騎行開懷大笑。

他是我堅強的後盾,是我在花花世界沉浮時只要回頭就一定在的燈塔。

在我的印象里,易燃永遠在對我溫柔地笑著。

我像個任性的小孩常常想試探易燃的底線,而他在大部分事情上也都由著我 胡鬧,只有喝酒這件事,他從來不聽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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