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斷片我被一個男人睡了,只記得他趴在我的身上,弄疼我了

2021-11-21     昀澤     11561

每次帶我亮相,旭哥總會問朋友一句:「我女朋友漂不漂亮?」那些和他同齡的朋友,總是上下打量我一番,點點頭。

他的朋友圈充滿各行各業的名人,多是藝術家、設計師和自由職業者。旭哥出過攝影集,也寫詩,儼然是圈子的意見領袖和大哥。他們一伙人聚在一起談論時事、文學、藝術、歷史等話題,工商管理專業出身的我,明顯被排斥在他們的氣場之外,幾乎只有坐著陪酒的份。

帶我和朋友一起聚會時,旭哥總是格外照顧我,給我添酒添水,我如果出去透氣,他定會從眾人中心跑出來尋我。其實我清楚,自己只是有些喜歡他,算不上愛。但關係進展太快,說服自己愛上他,總比發現自己不愛他舒坦得多。很快,我們同居了。

我成為旭哥生活中的新成員,吃他一間間精心挑選過的餐廳,陪他去一個個文化沙龍和音樂空間,享受他的 VIP 待遇和派對特權。

周末,我們會自駕去海邊、森林散步。每個周日晚上,他會往我手心塞兩顆耳塞,讓我早睡,次日醒來,他提早下樓買好的早餐已經擺在桌上。上下班,他要麼接我,要麼給我發紅包,囑咐我,一定要打專車。

有次,我聽到他與威嚴的教授父親打電話,提到「我遇見了可以結婚的對象。」 但見識過他朋友們的談吐和思想後,我實在不相信,他是因為我愛讀書,或我特別才看上我的。也許是因為我年輕,也許,只因為我是他遇見的第一個處女。他曾回憶我們的初夜,坦言自己被嚇到了:「活那麼大,我從來沒遇見過處女。」 我開始格外注重打扮。長得漂亮,或許是我全身上下唯一一個還不能被忽視的特質。慢慢,我在這個「大哥的女人」的角色中,一點點將自己物化,卻渾然不覺。

不上班的時候,旭哥幾乎 24 小時都要我陪在他身邊,粘人得不可思議。我在洗手台洗內衣褲,他也要舉著一本書站在我身後看,說:「我受不了你不在我視線里。」 他埋怨我的工作豪無意義,說:「你這麼年輕,就想成為生活無為的蛀蟲了嗎?」他鼓勵我去畫畫、學攝影,從事有創造性的工作。他不斷承諾會養我,直到我可以自立。

一旦分開,他就不斷發微信,干擾我工作。我無法完成份內的工作,因為所有時間和關注都被他奪去,工作上的挫敗越來越多。他尤其憎恨我的一位男性領導時常分配給我雜事和任務,將他形容為「典型的官僚主義無能懶豬」。

在他的洗腦下,我也厭惡起了我「無聊又無能」的工作。兩周後,我將工作辭了。

辭職當天,一個前輩問我:「你最近是不是談戀愛了?」我說是,又像在為無故離職開脫似的,補充了一句「可能快要結婚了。」 她一副擔心的樣子,說:「你還年輕,要警惕忽然高漲的熱情,這不正常,也會很快消逝。最重要的是,情緒不穩定的人很有可能會傷害到你。」 離職的快樂蓋過了一切,當時,我完全沒有聽進去。

四 前輩的話像是預言,不到一個月,第一場劇烈的爭吵爆發了。

看完一部青春電影,我談起了高中時期的初戀,和一次瞞著大人的火車旅行。

旭哥臉色忽然不對勁了,問我:「這個男人有沒有碰過你的身體?」 我愣在原地。他將一個 16 歲的男孩稱為男人,並一再追問,你們有沒有牽過手,有沒有接過吻,睡在一起的時候有沒有脫衣服,你到底是不是處女。

問著問著,他突然暴怒,臉色鐵青,亂摔物品,說:「你知道騙別人說自己是處女是一件多麼噁心的事情嗎?」 聽到這話,我感到委屈、震驚又不知所錯。

未完待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