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後斷片我被一個男人睡了,只記得他趴在我的身上,弄疼我了

2021-11-21     昀澤     11653

辯駁無用,他仍舊情緒激動,我只好先讓他平靜下來。我走上前,想抱抱他,他迅速推開我,說:「你別碰我。」 接下來,是劈頭蓋臉的指責和細節追問。他

強制要求我給他看初戀的社交網站,看了十幾條內容,就評價他——「一個典型的平庸的惡人,平庸就是一種惡。」 他嘗試通過暗示和引導,讓我說出他想聽到的答案,一次又一次地從中挑刺,不斷反覆比對分析我的「證詞」和社交網絡上的陳年「證據」。

如果我給出的答案不滿意,他就要求我說服他,說:「我太痛苦了,你確定要這麼對待我嗎?」 我只好絞盡腦汁地撒謊,說出和他心意的答案,努力安撫他。他又問:「你現在想想,你覺得你跟那個男人是真的男女朋友關係嗎?你們是不是只是普通朋友關係?」 順著他的邏輯,我也終於認定,這段放學一起回家、偶爾在學校生物園裡對習題的交往,不是戀情,也不是一段關係。我點了點頭。他露出如釋重負的笑容,抱住我,說:「謝謝你。」 氣氛終於和平,他又添一句:「一切都是你的錯,如果不提那段往事,就什麼事情都沒有。」 那個晚上,我們就一件陳年往事引發出來的爭執,持續了四個小時之久,結束時正好五點,天都亮了。

酒後斷片我被一個男人睡了,只記得他趴在我的身上,弄疼我了

後來我才知道,受虐者在不斷接受洗腦、持續地體力消耗時,會接受任何形式的屈從,或需要放棄尊嚴和思想的條件,來換取結束。甚至,受虐待者會對施虐者事後提供的一絲溫柔和安慰感恩戴德,這樣,就可以自洽,「因為都是我的錯」,「下次注意點就好了。」 現在,我有久坐、不斷聽人灌輸話語的恐懼。

每次熬夜到五點,我都會心裡一縮,潛意識裡仍覺得,這是一個地獄時刻。 初戀事件發生後,旭哥對我的態度發生了極大的變化。人前,他依然是一個呵護細心、令人稱羨的伴侶,人後,他再也沒有主動親吻和擁抱過我,試圖用身體的隔離說明,他厭棄我。

那束一直黏在我身上的目光,突然收了回去。我變得患得患失,愈發想要討好他。

我們的性生活頻率下降了,且完全轉換成一種沒有前戲、以他宣洩為主的模式。我沒有勇氣向他求歡,也從未提出改變模式。對性,我依然靦腆,很難開口直接討論。有次半夜醒來,我看見他在上色情網站,但他繪聲繪色地將那些肉慾畫面,說成是一部小眾、劇情誇張的 B 級片。我假裝相信他。

在一場沙龍活動中,我跟他最好的朋友聊天,事後,他問我:「你為什麼聊天的時候一直看著他?」之後,他不允許我跟任何男人接觸,取外賣必須他去拿,說:「不能讓那些男人碰到你的手。」 細碎的恐怖和監視無孔不入,我鎖了朋友圈,男性友人的對話一概不敢回復,連陳年微博都刪得乾乾淨淨。

凌晨五點的折磨仍然繼續,已經成了他精神控制我的辦法。反抗,只會讓我面對更長時間、更高強度的辱罵和折磨。這種恐怖深入骨髓,除了順從、接受被馴化,我不敢有一絲忤逆。

「想早點結束是吧?想早點結束就聽話。」他偶爾會仁慈地對我泄露一些生存秘籍。

五 以愛之名,天堂和地獄是緊密相連的。有時為了一念天堂,人會甘願在持久的地獄裡受苦。兩者的轉換速度極快,慢慢,就失了邊界。

交往第二個月,我就想到了分手,但不敢提出來,害怕他用「不忠誠」之類的說法來道德壓制我。偶爾,我也會態度轉冷,流露出恐怖情緒。這讓旭哥感到沒有安全感,進入一種害怕被拋棄的恐慌。

他向我轉述他的夢:「我夢見你出軌了,我把你出軌的那個男人的臉都打爛了。」 他說,自己小時候受過繼母長時間的虐待,長大後有了邊緣性人格障礙和強迫症,希望我不要放棄他,也不要離開他。一次,他莫名其妙地陷入臆想,忽然跪下,求我不要離開他,呢喃著:「求求你,不要殺死我。」 見識到他這樣實實在在的痛苦,我感到愧疚又自責,更加難以從這段關係中抽離。像最初決定在一起時那樣,我用愛和占有欲來理解他的行為,以為能覆蓋心裡的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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