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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夠了就從老子身上滾下去。」
男人性感的嗓音微啞,面露潮紅,卻依舊掩飾不住眼神里的冷意。
我撫著他眉骨的指尖一頓,突然有種索然無味的破敗感。
收回跨在他腰腹的腿,翻身下床。
隨手撈過地上被揉得極皺的襯衫,我蹙了下眉,嫌棄片刻還是穿上,將紐扣從上到下系得嚴實。
就在要離開的時候,身後的男人再次開口。
「賈白晗,解開。」
聞言,我回頭,只見男人的雙手還被綁著無法掙脫,手腕轉動間,是摩擦生成的紅。
我冷笑,語氣並不友好,「林傅冬,你別裝,解這個對你來說不是小菜一碟?」
明明趁我失戀勾搭我的是他,箭在弦上讓我滾的也是他,混跡情場的大魔王,裝什麼純情小奶娃?
然而林傅冬對我的話恍若未聞,緩緩又重複了一遍剛才的話。
若不是太了解他什麼德行,我恨不得直接扭頭就走。
可我還是繃著臉上前給他解開了領帶,然後居高臨下睨他,冷冷道:「夠了?」
林傅冬坐起身,薄被從結實的腰腹滑落,堪堪蓋住那羞人的一方。
我不動聲色地移開目光,只見他幽幽抬了下眼皮,抓過床頭柜上的眼鏡戴上,扯了扯唇角。
整一個斯文敗類,模樣怪會騙人。
剛想著,手腕就被握住,身子猝不及防地撞進他的懷裡。
「還來?」
我有些惱怒,使勁推了推他的胸膛,沒推動。
於是忍不住大聲朝他嚷了起來,「不是讓我滾?林傅冬你賤不賤?」
或許是賤字觸發了他的神經,他的目光又冷了下來,手肘卡著我的脖頸,呼吸略顯沉重,一字一句道:「賈白晗,你剛剛親我的時候喊誰的名字心裡沒點數?」
聞言,我原本掙扎的動作頓了下,眼底微暗。
我有數,而且還是故意的。
可我依舊不甘示弱,看著他的眼神睥睨又嘲諷,「不是沒有你行情好麼?從酒吧到你家,電話簡訊不間斷,怎麼,是不是拒絕了嬌滴滴的美女後悔了啊?」
兩相對視間,誰也不甘敗下陣來。
我和林傅冬從穿開襠褲時就認識到了現在,相處模式用難聽的話來說就是水火不容,說是冤家都不為過。
偏偏誰也沒想提過絕交,竟也平安無事苟了二十幾年的交情。
今晚,是最不理智也是最不該發生這種情況的一晚。
和他接吻時喊出的名字,是他整個青春時期的死對頭。
兼我交往半年剛分手的前男友秦澤。
就在我們僵持不下時,專屬秦澤的電話鈴聲從客廳傳了進來。
我想起身去拿,林傅冬卻還是摟著我不放,目光緊緊盯著我,「你要敢去拿你就死定了!」
他剛剛都接了幾個女人的電話,不許我去接秦澤的算怎麼回事。
趁其不備,我伸手摁向他的下方,用了用力,林傅冬不禁鬆開手,倒吸一口涼氣,恨恨道:「賈白晗你是不是女人,懂不懂羞恥?」
「你管我?」我藉機逃脫到客廳,尾聲高揚,隨後接起秦澤的電話。
秦澤一上來就問我成了沒。
我望了眼鬆鬆垮垮套了條短褲就跑出房門的男人,平靜道了句沒有。
秦澤似乎有些詫異,「是我打擾到你們了?看你們離開的時候那麼……我還以為……」
「打住!」
我揉了揉略感疲倦的眉心,吐出一口濁氣,「以後這件事不要再提,總之這半年謝謝你了。」
秦澤與我談了半年的假戀愛,至於給誰看,那人已然衝到我面前不由分說地搶過手機將電話掛斷。
我懶得計較,只覺得有些難耐的落寞。
連林傅冬的死對頭都知道我喜歡他,可偏偏只有他數年來都埋在鼓裡。
是裝的還是真的,恐怕只有他自己清楚。
如預想中般,他令人模糊不清的話又響在耳畔。
「賈白晗,你都在我床上了還惦記著秦澤?」
我環手抱胸,也不急著拿回手機,「怎麼,你吃醋?」
話音剛落,林傅冬呼吸急促了下,隨即抬了下鏡框嗤笑,「吃醋?我犯得著吃秦澤的醋?」
看他桀驁不屑的表情,我忽地想起當初秦澤喜歡的女生苦苦追他的場景。
他不喜歡人家,可就是不明確拒絕,大概就是因為秦澤是他的死對頭。
那時候秦澤年輕氣盛,曾偷偷躲在體育器材室落淚,碰巧被我撞上,遞去了兩張紙巾。也因為這件事,秦澤身為班長,那段時間學習上很是照顧我。
林傅冬為此冷嘲熱諷了我一個禮拜。
當時我也問過同剛才一樣的話,眼底帶著促狹的笑意。
「林傅冬,你不會吃醋了吧?」
往事與現今重疊,林傅冬對吃醋的回覆沒有任何變化。
我突然就有些累了,力不從心。
用彼此父母的話來講,我們兩個就是死鴨子嘴硬不怕開水燙,倔起來就像不顧會不會扎傷人的刺蝟。
因為太過了解對方,反而更容易知道什麼話能往心裡扎得更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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