築工地幹活,那這個家裡就只剩下那個姐姐了。
我想起那些和我姑來往的親戚,每每提及這個姐姐都惋惜的要命,我心裡升起了
想去看一看的衝動。
我對著王浩竊竊私語,王浩二話沒說,發動車子朝著下面的村莊駛去。
為了不招惹是非,我和王浩帶著口罩和墨鏡,一路打聽到了安紅的家。
普通的農村大院,五間大瓦房算不上新,院門大開,一個男孩正蹲在地上活泥
巴,看起來應該有三四歲的樣子,卻還穿著開襠褲。
男孩聽見動靜抬頭看了看我們,咧著嘴呵呵笑,黏涎掛在嘴角,面部特徵一看就
有些不正常。
水泥池邊一個低頭洗衣服的女人聽到笑聲轉過頭,看到我們,甩著手上的水朝門
口走過來。
我拉下臉上的口罩,她目光閃了閃,驚呼道:「是你呀,我認得你,你是我那個
送走的妹妹。」
我朝她笑笑,指著門口的孩子問:「這是誰啊,你在家幫人看孩子嗎?」
她面色一赧,吞吞吐吐:「這是我的孩子。」
我愣了愣,腦海里迅速地整合了下以前的信息,確實沒聽說她結婚。
為了避免尷尬,我將剛才在路邊小店買的一些牛奶和餅乾送給她,她高興地邀請
我進屋坐坐。
她給我和王浩分別泡了茶,然後坐在我對面問我,「媽和弟在你那裡挺好的嗎?」
我勉強的點了點頭。
她又問:「他們沒欺負你吧?」
我說:「他們不敢。」
她表現出很吃驚的表情,然後一臉仰慕的說道:「那就好,那就好,這樣的話,
要是...能一直在你那住下去就好了。」
她說到後面的時候語氣弱了不少,但我還是聽清楚了。
臨走,她要求加了我的微信號,她說雖然我們沒能在一起長大,但是她一見到我
就覺得特別親切,她想以後都能和我聯繫。
我欣然同意,並提醒她這件事不要告訴安紅,她信誓旦旦地我說:「你放心吧,
他們才沒工夫聽我說話。」
我和王浩慢慢地往回走,快到村口的時候,看到前面有幾個大人和孩子在乘涼。
突然不知怎的,我身後飛快地竄出來一個五六歲光著膀子的小男孩,手裡抓著幾
塊餅乾,對著人群里的孩子喊:
「快去,紀家那傻子手裡有很多好吃的,快去搶。」
原本和大人玩耍的幾個孩子像小鳥一樣撲棱著胳膊往我們身後的方向跑去。
我腦子不知怎麼的突然抽了一下,我一邊拍著被男孩蹭在身上的灰塵,一邊裝作
隨意的樣子問那幾個大人:「啊?那孩子是個傻子嗎?我剛才向他問路,他還給
我指路呢,難怪我走來走去找不到地方,感情是個傻子啊?」
人群里一陣笑,一個年紀稍長的大嬸笑完後又一臉惋惜:「好好的一個姑娘,讓
這一家人糟蹋成什麼樣子了,真是作孽。」
「就是,爹娘老子沒個好東西,年輕那會就不行,為了生兒子沒少做缺德事,有
了兒子又不好好管教,就沒聽過誰家當弟弟的能為了千把塊錢把自己親姐當賺錢
工具的。」
「當賺錢工具?什麼意思?」我追問。
「嗐,那小子吃喝嫖賭,沒錢了就帶小混混回來,和他姐睡一覺,他就能拿錢。
多少回了,他娘裝瞎,管都不管。」
「他家大閨女是真可憐,當年不是都訂婚了嗎,婆家條件也好,誰知道出了這
事,現在老紀家一家子都進城了,留閨女自己帶著個傻兒子在村裡。」
我聽的目瞪口呆,這麼荒誕離奇的事情簡直要刷新我的三觀,我拉著王浩怒氣沖
沖的折回。
我對著我姐咆哮:「他第一次帶人來侵犯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報警!但凡給他
一次教訓,你就沒有以後這些苦吃!他那麼混蛋,你當時為什麼不去找警察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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