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陪玩很快就按捺不住,做起了「帶貨」的勾當,被負責跟蹤的兄弟用手機錄下
了一切。
我也沒有想到,事情發展那麼順利。
此刻他正跪在我和昊子的腳邊,一邊哭一邊說他是第一次做,不知道送的是什麼東西。
我一臉冷笑地看著他。
從包里拿出一張照片,是他在我家吸食時的醜態,旁邊還做著個驚慌失措的女人。
蘇清雅雖然不忠,但毒品還是不敢碰的。
我把照片拍在畢萬的臉上,下一秒他的表情從假惺惺的悲傷變成了憤怒。
「這個臭婊子,竟然出賣我!」
我在一旁冷笑。
說實話,雖然我自己罵了蘇清雅無數次,但聽到旁人罵他時,我的第一反應還是
不爽的。
可笑的是,我根本什麼話都沒說,她中意的姦夫就把鍋扣在了她的頭上。
我自然不會替她解釋,這倆人渣,最好狗咬狗一嘴毛。
畢萬罵了一句後又開始滿嘴謊話,為自己開脫。
我和昊子從始至終都沒鳥他,靜靜地看他表演。
沒想到這小子越演越起勁,竟然砰砰砰地磕起了頭。
我並未阻止,心中反倒有了一絲大仇得報的爽快。
畢萬看到我笑了,以為磕頭這個行為能觸動到我,磕得更賣力了,額頭都開始出
血了。
他卻不知道,在來之前,昊子已經把相關的證據提交給警方,現在不過是等待警
察的到來罷了。
當警車出現時,畢萬驚訝地抬起頭看我。
「為什麼?為什麼要搞我?我和你無冤無仇,為什麼不能放過我?!」
說著,他立刻起身,憤怒地朝我衝過來。
昊子十分淡定地從口袋中掏出一瓶防狼噴霧,對著衝來的畢萬噴去。
「啊!!!」
畢萬痛苦地捂著眼睛倒下,隨後被警察帶走。
昊子說,這麼一來,他不僅會立刻被學校開除學籍,還要在牢里呆上很長一段時
間了。
我欣慰地笑了笑,但並沒有太過激動。
因為接下來,才是重頭戲!
距離畢萬被抓已經過去一個月了,這段時間以來,我能明顯看出蘇清雅的焦慮。
但那又關我什麼事呢?
我只想趕緊結束這段孽緣,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
終於,婚禮的如期舉行。
蘇清雅的爸爸身為當地有名的書法家,自然請來了許多「文人雅士」,基本上小
鎮上有頭有臉的人物都賞臉過來了。
而我只請了父母、昊子,還有公司里一些同事。
我也不想把這種醜事傳得太開,此間事了,我就立刻離開這傷心地,回到自己的城市。
晚上,賓客陸續到場,我和蘇清雅站在酒店一樓迎接來賓。
她就站在我的左手邊,但仿佛隔著一個銀河系。
我臉上帶著笑容,心裡卻在盤算著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是的,我要在婚禮現場揭露蘇清雅出軌的事情!
晚上八點,結婚儀式正式開始。
司儀熟練地鼓動著現場的氣氛,眾人放下手中的碗筷,將目光集中到展台。
伴隨著音樂,一男一女,兩個精緻的小朋友一邊撒著花瓣,一邊向前走。
在他們身後,蘇清雅被父親牽著,一步步走向了我。
父親把女兒的手交到丈夫手中——這原本是多麼感人的一幕。
但此時此刻,我的內心毫無波瀾。
這個女人,從領證到姦夫被抓前,出軌了不知多少次。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哪怕她的臉龐多麼美麗,在我眼裡只有噁心的感覺。
我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
以至於現在接過她的手時,竟然有些陌生感。
我不相信這段時間以來蘇清雅沒有發覺我的變化,只是她並不在意我為何如此罷了。
我牽著她走上展台便立刻防守。
司儀還在笑我靦腆。
此時,我正背著手,從口袋裡拿出遙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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