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否認三連,倒是希望我能酒後那個啥,生米成熟飯一舉拿下。
宿醉之後的結果不是頭痛,是我姨媽來了。
精神萎靡地躺在床上刷了下手機,瞧見許默白給我發的微信消息,告訴我他去上班了。
去就去唄,跟我說什麼。
我撇了撇嘴,但嘴角卻抑制不住瘋狂上揚。
回了句:「上班加油。」
然後又頗有心機地說道,「肚子疼,哭唧唧。」
等了半天,換回了四個字:「多喝熱水。」
許默白,不愧是你。
就像一顆受傷的小蘑菇,我縮著身子躺在宿舍一動不動。
期間張子凡給我打了個電話,我正看美劇給按了。
後來這孩子又給我發了條微信,問我宿醉難不難受,給我買了酸奶要不要。
凡事就怕對比,看看許默白那個「多喝熱水」顯得是那麼的蒼白。
我乾脆利落地回了個「不要」之後翻了個身,宿舍門推開,「尾號 0214 的客人,外賣員甜甜子前來送貨,請查收。」
「學姐,你怎麼過來了?」
祁甜把手裡的東西往桌子上一撂,「你們家小白,說你身體不舒服,讓我給你送東西。」
然後拎起比我大臂還粗的水壺,「就這暖壺,重的要死不知道裡頭什麼玩意。」
我一看,跟當時許默白送我的那個是同款,只不過他的是純黑的。
果然是他送的。
悶騷得要命。
祁甜四周瞧了一圈,看到放在我桌子下的那一個,驚訝,「你居然也有,這麼丑你們怎麼想到要拿這個當情侶杯的!」
情侶杯。
這麼可愛的東西,我當時怎麼會攻擊它是個杯具呢。
我捧著杯子笑嘻嘻,被祁甜嫌棄,「現在這屋裡瀰漫著一股子戀愛的酸臭味,東西送到我走了。」
祁甜離開之後,我擰開被子倒了杯裡頭的東西出來,是煮好的紅糖水。
這麼一大桶,確實夠我喝一天的了。
我喝了一口,心裡齁甜。
晚上許默白過來找我,檢查我的紅糖水有沒有喝光。
我好奇,「你怎麼知道女生來姨媽要喝紅糖水的?」
「其實喝紅糖不管用。」
許默白將杯子拎在手裡,「紅糖只能起到暖宮的功效,但實際上不能緩解疼痛,就跟喝熱水差不多。」
一本正經的科普並沒有讓我開心,反而有些古怪的情緒,「那你為啥還給我倒了紅糖水,直接給我送熱水得了唄。」
許默白看我的表情有點奇怪,「知乎上說,男生好像不能跟女生說多喝熱水,會被罵直男。」
這個回答,可以說是直男的範本了。
09
許默白在學校里就屬於那種風雲人物,長得帥、學習好、智商高,現在在一家不錯的企業實習,出入都是職場精英。
我舍友跟我說,「許學長到現在都不跟你表白,該不會是想吃著碗里望著盆里吧。即便是他沒有這意思,你『妾身未明』的,到時候真被職場小狐狸勾走了魂兒,你上哪兒說理去。」
頓時我就有了危機感,許默白該不會真這麼狗吧!
雖然我相信許默白應該沒這種心眼,但也保不齊突然對我這種「清粥小菜」厭倦了,被成熟性感的類型吸引了,這群直男就受不了這樣的勾引。
所以,許默白為什麼還不跟我告白!
我等不及了,終於決定主動出擊,直接將許默白「撲到」。
誰能想到當時罵別人流氓的我,居然能就是流氓本流。
周末,我特意提前和舍友去商場瘋狂掃蕩,買了條墨綠色長裙,配了雙恨天高,頭髮散下還畫了個妖艷的妝,還跟宿管阿姨請了假,抱著今晚不成功便成仁的決心出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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