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還債和掙我們下學期的學費,我母親不得已去幫人家挑沙子,一擔兩塊錢,而當時我們的學費是350塊錢。
母親早出晚歸的去挑沙子,父親回來後,不但不給母親的錢,反而埋怨母親沒準時做飯,隨後就不管不顧地打罵母親。
第二天母親照樣帶著傷去做事,因為她堅信知識能改變命運,她不想我們重走她的老路,她想要我們走出家裡的那座大山。
就這樣我們念完了高中,而母親因為操勞成疾,不久後便離開了我們。我和妹妹再次面臨輟學,即便我們倆的學習成績名列前茅,父親就是不願意我們繼續讀書。
甚至父親放出話來說他已經把我們撫養成人了,沒有義務再繼續供我們讀書了。他給我們兩個選擇,一、要麼要要嫁人。二、要麼出去打工,反正我和妹妹已經年滿18歲了,已經成年了。
後來,一位在銀行的親戚,實在看不下去了,他給我和妹妹做擔保,讓我們貸款讀書。就這樣,我和妹妹才有機會繼續就讀,大學畢業後,我和妹妹相續找到了如意的工作。
而諷刺的是,父親口口聲聲說沒錢給我們讀書,他卻有錢供我叔叔的兒子,也就是我堂弟讀書,甚至供完堂弟研究生畢業。
我和妹妹甚至懷疑我們不是他親生的女兒,後面才知道,只因他喜歡男孩。所以他寧可傾家蕩產的都要供堂弟讀書,都不願意給我和妹妹讀書,也許這就是我們這輩子最悲哀的事情吧。
從此我們跟父親並沒有過多的聯繫,就連我們結婚生子後,父親也沒有理過我們,他揚言以後養老不靠我們,因為堂弟答應以後會給他養老送終的,而我們也習慣了他對我們的漠視。
不久前,一直不怎麼聯繫的堂弟突然聯繫我和妹妹,讓我們去醫院一趟。問他到底怎麼了,他就是不說。只是說我們去到後就知道了。明知不是什麼好事,但我和妹妹還是立馬請了假往醫院趕。
去到醫院的時候我們才知道,原來是父親突然中風被送去了醫院。光治療費和康復的費用就不低,所以堂弟這才想起我們來,讓我們承擔起照顧父親的責任,以及負責父親的治療費。
我們感到很氣憤,隨後和堂弟發生了激烈的爭執,當父親看到我們後,很是激動。但是他說的話已經含糊不清了,咿咿呀呀的聽不懂他究竟想表達什麼,我想也許這是老天對父親的懲罰吧。
雖然我們心裡對他充滿了恨意,但當看到他躺在床上不能自由的活動,不能說話時,我們妥協了,最後還是跟妹妹承擔起照顧父親的飲食起居。
而當初口口聲聲說要給父母養老送終的堂弟,從此再沒有出現過,我想也許這就是重男輕女的代價吧。
可父親明白得太晚了,如果堂弟管他的話,相信父親是絕對不會來找我和妹妹的。因為在我們最最困難的時候,父親並沒有幫過我們一次忙,自從母親走後,我們跟孤兒一樣,沒人疼沒人愛沒人管。
結束語:一般有家暴的家庭,很容易養出兩種人:一種人得了斯德哥爾摩症,一種人是叛逆者,因為只有這兩種形態才更可能活下去。
可文中的兩個女兒都不是這兩者,這值得慶幸,因為她們的母親很偉大,三觀很正,所以才會培養出那麼優秀的女兒。
在這個故事裡,論三觀正有多大的影響。說實話其實男孩女孩都是自己的孩子,我們管好自己的這一代就好,下一代我們兩眼一閉什麼都不知道了,哪還管得了呢。
最後的結局很好,侄子不管自己,但至少還有女兒管,還有女兒照顧癱瘓在場的自己。真的很諷刺,人啊,有時候說話不要太滿,否則打臉很痛,也不值得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