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大二這一年,他出演個人首部電視劇,憑藉賀歲話劇《翠花,上酸菜》一戰成名,甚至可以在《東北一家人》《閒人馬大姐》這些作品中客串出鏡。
得天獨厚的優勢,是天賦配上努力,讓鄧超還沒畢業已經是人人關注的潛力股了。
早年的電視劇作品,在這裡就不做過多贅述了,一經亮相便是年代、歷史等重大題材中的男一號,會是多少導演爭相合作的對象。
28歲,那一年鄧超光是主演的劇集就上了4部,此外還有一部位列二番的電影《集結號》。
如果趕上如今的時代,再加上團隊的運作,或許鄧超光是數據就已經可以是天王級別的水準了。
這麼多作品,鄧超讓我至今無法忘懷的一段戲,是《烈日灼心》中注射死刑的橋段。
沒有一句台詞,他就這麼靜靜地躺在那,從最開始的恐懼到逐漸渾身顫抖,沒有任何大幅度表情,卻將瀕死之人的狀態刻畫得淋漓盡致。
身體已經完全不受支配。
那種從微微顫抖到劇烈抖動,再到最後偶爾顫顫巍巍,竟然沒有一絲表演痕跡。
在控制身體的同時,鄧超的面部表情一直在線。
從驚悚到痛苦,在興奮的神經中展現絕望,四兩撥千斤般將複雜的情緒藏在每個毛孔和面部肌肉之中。
這一段,真的被列入了教科書,也只有鄧超能演得如此行雲流水、不著痕跡。
活人,竟然能將瀕死狀態演得出神入化,這不是天才是什麼?
然而,19年後的如今,鄧超的演技是這樣的——
一個是無法控制的顫抖,需要調動全身肌肉,在收斂中爆發。
一個,是說一句話恨不得一百次。
差距就是這麼大,在飛舞的頭髮中,鄧超的王者演技,已然悄悄消失了。
我想,鄧超的演技粉在看《勝券在握》時,真的會恨鐵不成鋼吧。
我從未想過,那樣一個天才,在本該已經晉升為大滿貫影帝的年紀,在一部平平無奇的職場喜劇中,竟然念台詞都小動作不斷。
原因很簡單——
鄧超已經無法共情人物,也根本不適應用細節調磨角色了。
他在演白勝這個於大廠工作多年的老程式設計師時,竟然讓人看到了文化不高的底層小百姓的既視感。
看起來,他彎腰駝背、眼袋都要掉到臉上了,可整個人沒有一點「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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