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拋棄兒子20年,如今回來認兒爭奪財產,兒子痛哭:你不配
「養兒防老,積穀防饑」,這話我從小聽到大,可直到五十歲的老娘拎著行李箱站在我家客廳,我才明白有些「老」是防不住的,有些
「飢」是填不滿的。
我叫陳默,今年三十歲,在城郊開了家不大不小的汽修廠,娶了鄰村的秀兒,日子過得像杯溫吞水,不燙嘴也不冰涼。
爹走得早,我是靠著村東頭王大爺的救濟糧和西頭李嬸的舊衣服長大的,十六歲就跟著師傅學修車,手上的繭子比同齡人臉上的青春痘都多。
要說日子啥時候開始不對勁的,得從三個月前那張匿名銀行卡說起。
卡里突然多了二十萬,轉帳備註寫著「補償」。
我跟秀兒琢磨了三天三夜,把能欠人情的親戚都想了個遍,也沒想起誰能扔這麼一大筆錢。
秀兒說:「會不會是哪個客戶打錯了?」
我搖搖頭,咱這小廠子,最大的單子也就換個發動機,哪來的二十萬客戶。
更奇怪的是,從那以後,隔三差五就有人來廠里打聽我,問我生辰八字,問我小時候有沒有胎記。
問得最邪乎的是上個月那個戴金絲眼鏡的女人,盯著我後頸那顆硃砂痣看了足足五分鐘,臨走時塞給我一張名片,說
「陳先生,有些緣分躲不掉」。
我沒把這事放心上,直到那天下午。
我正在地溝里修變速箱,秀兒慌慌張張跑進來,圍裙上還沾著麵粉:「默哥,你快回來,家裡來了個……
來了個老太太,說她是你娘!」
我手裡的扳手「哐當」掉在地上,機油濺了一褲腿。
娘?我爹下葬時我才五歲,模糊記憶里只有個模糊的背影,爹說她
「跟人走了」,走的時候連鍋碗瓢盆都沒帶,更別提我這個奶娃了。
客廳里坐著的老太太穿著呢子大衣,頭髮染得烏黑,保養得宜的手正捏著秀兒端來的搪瓷杯。
見我進來,她猛地站起來,眼眶一紅:「默默,我是娘啊!」
那聲音有點耳熟,像極了小時候廣播里的戲曲腔調。
我站在門口沒動,後頸的硃砂痣突然發燙。
「你認錯人了,」
我嗓子乾得發啞,「我娘二十年前就死了。」
「我沒死!我活得好好的!」
老太太往前走了兩步,又停住,從隨身的包里掏出個紅布包,一層層打開,裡面是張泛黃的照片。
三歲的我穿著開襠褲,被一個年輕女人抱在懷裡,那女人眉眼和她有七八分像,只是眼神里沒了如今的精明,多了些怯生生的溫柔。
「你看,這是你百天照,後頸的痣是娘給你點的『守命痣』……」
接下來的話我幾乎沒聽清,腦子裡全是爹臨終前攥著我的手:「默啊,別找你娘,她心硬,跟咱不是一路人。」
可眼前的人活生生站著,手裡的照片像根針,戳破了我三十年的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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