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沉默了半晌,然後說:「江雪搬走了,她公司調了新項目,剛好出差去了。媽這幾天話不多,我想,她是知道自己做錯了。」
我沒說話,只是看著窗外夜色沉沉。
他又補了一句:「等房子還完貸款,我把她那一間寫上你和小宇的名字。」
那一刻,我知道,他是懂的。
只是這男人,有些明白得慢,但終究沒放下我們。
「做東不偏客,做家不偏親。」
家不是誰說了算的地盤,更不是偏心眼的樂園。
親情若要長久,得有分寸;再親的親戚,不知分寸,也只是麻煩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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