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失明,他聯合醫生幫我恢復後,我差點嫁給他弟弟

2021-12-03     昀澤     5451

然後我被拉近了一個懷抱,結實、溫暖、有力,帶著夏天細密的汗珠,似乎是一個高大的男人。

母親的聲音由遠及近,「我的閨女啊!」

然後是護士、醫生,所有的聲音亂作一團,混亂中我聽見父親說:「小吳謝謝你,謝謝你,要不是你。」父親說著說著就哽咽了。

後來我有了24小時看護。

那個被稱為小吳的實習醫生常來看我,他是唯一一個告訴我,我會被現代醫療手段治癒的人,他說課本上是這麼講的,他相信科學。

然而一次又一次希望,一次又一次失望,我在小吳面前摔了許多次餐盤、輸液瓶、治療儀,我不知道面對如我這般惡劣、無藥可救的病人,他是如何堅持做到溫柔相待,並陪我走過了那一段最艱難的歲月。

一年多之後,我拆紗布了,我真的重見光明了,雖然還有復發的可能,但我又看見這個可愛的世界了。

那一刻,我最想見的人是小吳。

他就站在醫生、護士之間,他的胸前別著名牌,「實習助理,吳長眠」。

醫生說我不能哭,可是我的眼淚止不住地掉下來。

我看著吳長眠哭了,又笑了,他送了我很多高考複習材料,他說:「我在大學等你。」

2

我考取了吳長眠的醫科大學,立志要像他一樣,成為一名優秀的醫生。

因為倍加珍惜,大學生活比我想像中更激動人心。新的朋友、五花八門的社團、各式各樣的課程,還有聯誼舞會。

如果不是吳長眠在那個夜晚從窗台上把我拉回來,我會錯過所有的精彩。

我迫不及待和吳長眠在一起了。

除了感激他的救助、仰慕他的才華,我對他更有一種堅韌的眷戀。

是他在最絕望的時候給了我勇氣和信心,也是他把我從混沌黑暗之中帶回了現實。

重見光明的那一天我就發誓,自己此生要嫁給他。

吳長眠比我想像中更加陽光、活潑、年輕,充滿了生命力。他熱愛各項體育運動,登山、游泳、騎車。在他的帶領下,我也成為了運動一族。

戶外運動時,有那麼偶爾的幾次,他的哥哥吳長風也來了。

他總是與我們保持著距離,有一種刻意的疏離感。我能感覺到,他並不歡迎我,畢竟我的病情有復發的風險,我是一個隨時會爆炸的炸彈。

然而沒有什麼能阻止我們在一起,我們出雙入對,一起自習,一起吃飯,一起參加課外活動,一起準備期末考。冬天的時候吳長眠總是忘記帶圍巾,我就把自己的圍巾拴在我和他的脖子上,我們像一對連體寶寶用奇怪的姿勢走在路上。

不介意別人的眼光和竊竊私語,沒有什麼能阻止我們肆意地相愛,我們形影不離直到大學第四年。

吳長眠總說他很幸運,我知道我很美、我很好、我是萬里挑一,可是我總覺得我比他更幸運。世界上最幸運的人是我,他只能排第二。

按照學校規定,大四必須去醫院實習一年,學校會為每位同學分配醫院和科室,表現優異者可以留在醫院任職或者保送研究生。

我被分配到離市區40公里外的郊區醫院實習。

吳長眠已經畢業工作了,他去了省醫院的呼吸科,和他哥哥在同一個科室。

我和吳長眠開始了異地的一年。

工作之餘我很想他,可是由於我們兩個人的工作需要晝夜倒班、值班,我們休息的空檔很難湊到一起,所以難以見面,甚至難以打電話。

我記得四年前住院時,吳長眠會給我讀報、說新聞、講故事,描繪他看到的一切事物。春天了,發芽了;夏天了,西瓜熟了;秋天了,孩子們都開學了;冬天了,似乎要下雪了。

我和吳長眠說:「我們髮長長的語音音頻吧,這樣我們就能在空閒的時候聽到對方的聲音,會讓人充滿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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