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二胎髮現老公出軌,我沒離婚,而是找了個男人享受出軌的刺激

2021-12-09     昀澤     7434

她忙說不是,點開照片遞上前,忙說說現場都拍下來了,人確實壓在車下有些危險。

你怎麼說話的?無臉男梗著脖子,她在做好事你沒看到?那你是醫生嗎?你管他幹嘛?

算了算了,她馬上解圍。人漸漸聚集,他們從人群里散去?

你以前學過急救嗎?無臉男問她。

嗯。

你怎麼什麼都會啊?

這是我的專業,我以前學醫。

那你剛剛怎麼不反駁他?

為什麼要辯解?她說,只要人沒事就好。

她和無名斷斷續續見了好幾次面,兩個人有了更深的默契,平常不聯繫,如果想出來見面,就在軟體上知會一聲,每次出來也不僅僅是為了做那事,很多次兩個人肩並肩走路,聊天,不談風月人情,就說一說家常話,甚至讓她有種歲月安穩的感覺。

她頭一次和他說小時候的事。

她說,我經常做夢,夢見我老家的屋檐,老家的房梁是幾根粗大的黑黑的圓木,有很多年歷史了,是爺爺的爺爺結婚時起的,有幾隻燕子在上面做巢,是泥巴糊的,有點像蜂巢,不好看,我有次問奶奶,人們就吃這樣的燕窩?這看起來不好吃吧?

奶奶笑我,她說人們吃的燕窩是很殘忍的那種,他們要把燕子的巢穴一次次搗碎,燕子就會奔命一樣一遍又一遍重新築巢,剛開始銜泥巴,銜枝條,到最後會吐血,吐出白色果凍一樣的泡沫,就是人們吃的燕窩了。

聽到燕子那麼可憐,我便更喜歡它們,我總是盼望春天到來,那樣燕子就會飛到我家的屋檐下,嘰嘰喳喳,春暖花開。

老家的三四月經常下雨,燕子便在我家客廳也築了一個巢,我經常搬一把凳子守在門口,屋外淅淅瀝瀝下雨,屋內燕子們叫得春意盎然。奶奶戴著老花鏡坐在白熾燈下納鞋墊,爺爺總是倒在躺椅上看他那份永遠都看不完的報紙,最近這個場景經常出現在我的夢裡,實際上燕子在我爺爺奶奶去世的第二年就不來了,因為老家的房子年久失修,成了危房,也沒人住了。

後來,我就搬去和媽媽一起。

後來,我離開家,來到這個城市。

她沒有再說下去,男人心疼地撫摸她的頭,用鼻子去蹭她的頭髮。

女人總是喜歡因性而愛,她在心裡對自己說,張愛玲說得沒錯,通往心靈的是X道。

那是愛,她安慰自己。

2.

回來的路上,她意外碰見了自己的初戀,很久以前她就聽說過初戀也在這個城市,但她的心裡有疤,總害怕被掀開,初戀正是導致她匆忙步入婚姻的原因,他們談了很多年戀愛,從懵懂的初中談到大學,最終因為距離分開,她要在老家落地生根,而他的志向卻在遠方。

最終她在本地結婚了,命運可笑的可笑之處在於——她的不經意卻可以讓別人的人生翻天覆地,婚後因為丈夫工作地點發生變化,她便跟著來到了這個城市。

她隔著人群看見他,已經不再是那個一臉稚氣和衝動的少年,他有了眼袋,背和肚子都是厚厚的,眼裡有了中年人的穩重和腐朽,帶著對世事無常的洞悉。

他們望向彼此,在薄薄的人流中隔著萬水千山,只一眼,如同溫水泄過歲月,穩穩的沉沉的,發出悶響。

他們曾有過的最溫暖的歲月,席捲過又無聲無息地消逝,一片蒼茫。

他們沒有交流,匆匆隨著人群走散。

對於無名,她甚至沒有切實地聽清楚過他的名字,她覺得沒必要,肉體的糾纏和靈魂致敬是不同的,她想要享受當下可以享受的,她相信他也是。

在一次激烈的擁吻中,她拚命吮吸他,擁吻他。像溺水的人拚命要吸到肺里的空氣,她和她的河盪起了陣陣激流和水花,她用迷離的眼神和他對視,她看到他眼裡的驚恐,她從他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多情有多可怕,像立馬要栓住一隻狂烈奔跑的山羊,他睜大著眼睛木著嘴巴和她接吻,他無法掩飾他想要倉皇逃離的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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