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他的地下情人,知道他遠在國外有女人後,我控制不住地瘋狂

2021-12-11     昀澤     5486

【本文節選自《反套路愛情:那些戀愛婚姻中的惡毒與甜蜜》,作者:壞藍眼睛,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我是他的地下情人,知道他遠在國外有女人後,我控制不住地瘋狂

害羞,斯文,講話非常有條理,異常敏感,遇到棘手的問題通常會溫和地選擇迴避,與我這款風風火火,迎難而上,總喜歡站在風頭浪尖上對抗的野生女人形成鮮明對比。

1

我們的認識很意外,是一場安靜的音樂會,韋里坐在我左邊的左邊,當時,他正在安靜地聽著音樂,臉上時不時地流露出沉浸於藝術的美好,我聽不懂,也不屑一顧。

中場休息的時候,韋里的朋友在向他請教著什麼問題,他認真地傾聽,認真地回答,虔誠地像個教父,這是我很少遇到的類型,於是,我對他產生了一點好奇。

音樂會結束的時候,我主動把電話號碼留給了他,他顯然有點驚訝,但是不露聲色地禮貌地點了點頭,就要離開,我當場把他喊住:「喂,你叫什麼?你會給我打電話嗎?」

我的直接令韋里再次感到震驚,他看了看周圍的人,又看了看直接的我,笑了。

這就是我們故事的開始。

2

我只有 23 歲,念了一個非常糟糕的大學,沒什麼人生目標,只對戀愛有興趣,雖然我的學業差得一塌糊塗,我卻喜歡用戀愛來證明自己的魅力。

我虛榮地搭遍了學校里幾乎所有還不錯的男生,「愛情」對我來說幾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沒太大意思,我覺得我已經看透了人生。

韋里曾經嘗試過改變我,讓我積極一點,陽光一些,但是他失敗了。

一次在美術館的門口,韋里遇到了一個經年未見的老友,他非常禮貌地跟他客套寒暄,這時候,我走了過來,邊打哈欠,邊嚼口香糖,甚至很輕佻地吹了幾個泡泡,韋里對他的朋友介紹說:「我的一個朋友。」

還沒等韋里的老友反應,我已經將雙手攀到了韋里的脖子上,然後嘻皮笑臉地說:「他在說謊,我是他的地下情人。」

韋里在老友惶恐的眼神中,尷尬地笑笑,拉著我火速離開。

3

我跟韋里之間從來沒有交換過任何背景和歷史。

韋里每月都回一趟美國,幾年前,他已經成功拿到了綠卡,如果不是因為生意,恐怕他很少再回國。

每次回來,他都會給我帶一些小禮物,有時侯是一隻造型特別的杯子,有時侯是做工精緻的記事簿,像是在犒勞作業寫得不錯的孩子,對於這些禮物我欣然接受。

有一次,當我們走在夕陽西下的黃昏街頭,我突然問他:「跟我說說她吧?」

韋里顯然嚇了一跳,習慣性地,他又想往他的安全殼裡鑽,被我一把給抓住。

「是個什麼樣的女人?長發?短髮?優雅?賢淑?怎麼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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