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被一個一身惡臭的中年男人按倒,事後他在我臀部留個牙印

2021-12-11     昀澤     10455

【本文節選自《肩上暖陽:她們曾與命運硬剛》,作者:司文沛 等 ,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夜晚,我被一個一身惡臭的中年男人按倒,事後他在我臀部留個牙印

【一】

在我的印象里,我爸是在我妹出生之後開始酗酒的。

他是大學老師,喝了酒也會保持風度。起初夜裡醉酒回來,只會在客廳沙發上蒙頭睡下,任憑我媽怎麼責備,都默不作聲。

後來,他再喝大了回來,就會和我媽頂嘴了。然後逐漸演變為爭吵。

再過兩年,他甚至敢叫同事們來家裡喝酒。趁著酒勁兒,大聲數落我媽的不是。

但當著外人,我媽一直很給我爸面子。她會笑著認錯,道歉的樣子也和有風度的富家太太一樣。

非得客人誇我們家真是書香門第才罷休。

我媽其實也不差。那個年代,她是很少的研究生畢業學歷,到我快高考的時候,她就已經坐上了體制內正處級的位置。

當時她的好些同事、朋友訂了酒席給她慶賀,不過她並沒有帶我。

因為我中考考砸了,讀的高中不是市裡最好的,位置偏得都快出城了,她覺得丟人。所以她給大家編了個謊言,說是我學校不讓住校生周末出來。

這事兒還是我妹告訴我的,她的原話是:「媽媽說想去接你,但是你的老師不讓。」

那會兒我高三,程欣比我小十三歲,在讀幼兒園。

我看著她鈍圓的眼睛,只是摸了摸她的頭,跟我媽一起騙她:「嗯,對呀。」

但我還挺慶幸我中考考砸了,那樣我就能住校了。因為那會兒,我爸媽吵架已經變成家常便飯了。

我戴著耳機聽英語,程欣放著漢語拼音的教學光碟,音量調到最大聲都蓋不住。

吵也無所謂,我們也習慣了。可是他們吵架的內容,總是讓我坐立不安。

或許程欣也會坐立不安。只是我一直誤以為她那會兒很小,什麼都不懂。

因為來去不過就是兩個話題——我,程歡;和我妹妹,程欣。

我爺爺奶奶是山溝里的老農民,一直很重男輕女。

我出生的時候,我爺爺一知道我是女孩,當時就跌坐在了凳子上。我奶奶一眼都沒看我,趁我媽還清醒的時候說:「過幾年再生一個兒子。」

那會兒還是獨生子女的政策,當然不行,我媽也不願意,所以兩輩人鬧得很僵。

這些事兒,是我媽告訴我的。

在我高考的前兩個月,我爸頭一次酗酒到夜不歸宿,她在臥室抱頭痛哭,我想去安慰她,她砸著床頭櫃對我說了這些事。

我爸倒並不重男輕女,甚至一直以來比我媽對我更好。

我還記得我上小學的時候,他每周送我去學大提琴,上完課都會帶我去買個炸雞腿吃。

我媽說只准我學得好、被老師獎勵了小髮夾的時候才能吃。但我爸每周都會給我買,沒有小髮夾的日子,就仔仔細細幫我擦乾淨嘴,和我心照不宣地瞞我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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