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得不說出了我父母的名字,沒想到小區保安說這一對兒老夫妻早就搬走了。
「大哥!他們怎麼就搬走了呢?」
我忙抓住了保安的胳膊,保安厭惡的掙脫開我的手。
他看了我一眼冷冷笑道:「還能有什麼原因,不就是兩年前她女兒鬧出來的。」
「他們的女兒也不知道是不是腦子進了地溝油?老公是公司的總經理,人也長得很帥。」
「結果他們的女兒居然跟著一個混子跑了,兩年了,也沒給家裡說一聲,她爸媽氣的病倒了幾次。」
「後來實在是受不了被鄰居們指指點點,賣了房子搬走了。」
宛若一個晴天霹靂,我整個都懵了。
3.
這兩年我都是在鄭建國的安排下在外逃亡躲避,什麼時候跟著別的男人跑了?
我越想越不對勁兒,瞬間意識到我經歷的噩夢般的兩年,估計是鄭建國給我設的局。
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就像個傻逼一樣被人玩兒弄在股掌之間。
我心頭憤懣到了極點,朝著自己逃離了兩年的家走去。
此時腳底都磨出了水泡,每走一步都鑽心得疼。
我吸了口氣,腳下的步子反而更加快了幾分。
我家在東城博納郡小區,市裡面數一數二的高檔小區,附近還有一個小公園。
步行穿過小公園就到了小區門口,現在是上午十點左右,公園裡有些附近住著的老人散步曬太陽。
當我看到一個身影后,腳下的步子忙收了起來,下意識的躲在了景觀樹後。
沒錯兒,我的眼睛沒花,此時不遠處的輪椅上坐著一個老太太。
穿著一身休閒運動裝,燙了卷髮,正是我的婆婆。
可是婆婆身邊彎腰和她說笑的女人,就是化成灰我也認識,正是兩年前被我一刀子「捅死」的蘇敏。
我看到蘇敏的那一瞬間,腦子嗡得一聲。
所有的結局都已經明了,蘇敏是假死,當初她闖到了我家裡和我鬧,原來是和鄭建國兩個人合力唱戲給我看。
當初我生氣到了極點,只覺得一刀子捅進去,對方捂著肚子鮮血淋漓。
我那個時候嚇傻了,根本不知道蘇敏身上流出來的到底是血還是假的血包。
我捅蘇敏的那把刀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就到了我的手裡的?
哈哈哈哈……
我心裡大笑了出來。
看,多麼滑稽的諷刺劇。
所有人都在演戲,唯獨我把這個當成了真。
事情已經很明了了,當初鄭建國和蘇敏搞到了一起,我威脅鄭建國要讓他身敗名裂。
鄭建國怕了,給我唱了這麼一出。
他設計騙得我在外面人不人,鬼不鬼的逃亡了兩年的時間。
整整兩年,我生不如死,每天還活在自責中,還擔心鄭建國的安危。
沒想到鄭建國居然編造我跟野男人跑了的謊言,害得我父母病重,迫於輿論壓力都得背井離鄉逃離這裡。
我抬起手狠狠甩了自己一耳光,接著又連著幾耳光。
疼,可卻麻木到了極點。
我再看向了不遠處,蘇敏不知道和我婆婆說了什麼,兩個人捂著唇笑,像是親母女一樣。
我不禁苦笑了出來,這些年自己對婆婆,對鄭建國的付出,原來換來的就是這樣的背叛。
鄭建國是農村出來的,是單親家庭,他爸爸早就不在了。
我婆婆覺得自己兒子考上名牌大學特優秀,甚至我都配不上她兒子。
我們家出了婚房,我幫鄭建國升了職,就因為我懷孩子困難,我婆婆沒少折磨我。
她有一次摔壞了骨頭住院,我親自去伺候,結果她還和我發脾氣,拿起水壺砸我,沒想到沒站穩徹底摔壞了股骨頭,癱瘓了。
當初我內疚的要死,此時想起來覺得自己真的是賤。
我對鄭建國母子已經不是普通的家人之間的關愛,我簡直就是討好巴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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