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月一日,她仍然堅持不回家,看我勸得急了,把我推倒在床上……事後,我獨自開車回家。
回到家後,難免有同學聚會。
羅小宇起鬨道:「過節也不知道把媳婦帶回來,甚至結婚都沒讓我們見新娘子,整天發照片饞我們,有什麼用啊?」
我黯然點頭,不知怎麼回答。
後來羅小宇的一句話,讓我警惕起來,他說我現在跟古代的太監似的,望之不似人身,相之不似人面,聽之不似人聲,察之不近人情……
我照了照鏡子,仔細端詳起自己,發現他說的對。
我想,婷婷可能並不是我的天仙,我得好好管管她,這一切都是我慣的。
一定是這樣。
3.
當低自尊成為一種習慣,就很難再抬起頭了。
再見到婷婷的時候,小別勝新婚,看著眼中含笑的她,我是一點兒脾氣都沒有。
儘管她對我人格的貶低,對我身體的摧殘,依然如故,但我好像愛上了這種感覺,對她是又愛又怕。
賤胚子?
這不就說的我嗎?
我感覺自己越陷越深,婷婷提出的要求也越來越過分,但我愛上了疼痛的感覺,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她開始對我若即若離,有時候一周都不回一次家。
因為她對我提出了明確的要求,不許干涉她的自由,不許打探她的一切生活和工作。
我知道,作為夫妻來說,這不合理,也不合情,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就是答應了。
在一個深夜,我在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這時,婷婷突然回來了。
她一身酒氣,杏眼迷離,見到我之後吐出小舌頭,捲成 一個圈,吐了個泡泡。
隨後撲倒在我懷裡,看樣子已經醉得不行了。
我把她攙到床上,幫她脫掉衣服,她的手機從口袋裡滑了出來。
看著床上已經打鼾的她,我鬼使神差,用她的食指解鎖了她的手機。
我心臟狂跳,畢竟早就約定,無論什麼時候都不互看手機。
我顧不了那麼多了,我總感覺這個手機里藏著一些針對我的秘密。
果然!
一個靜音的微信群,名叫赤裸特工,不斷地刷新出消息。
我點開這個群的資料,發現這裡面八個人全部是女性頭像。
她們在群里聊得熱火朝天,我不斷地往前翻歷史消息,越看越心驚。
大約看了二十多分鐘,我明白了,這是一個組織。
她們都曾想過嫁入豪門,但最終發現,真正的豪門都不是傻子,即便部分二代們傻,他們家裡的長輩可不傻。
這條線路走不通,她們索性放棄,走勾引中產路線,目標群體就是收入高,社交圍小的那部分老實男人。
首先將他們迷地喪失自我,然後再以結婚的名義,騙到一半或者更多的房產,然後離婚獲利。
我再次打開群資料,發現群公告觸目驚心,上面赫然寫著:弗洛伊德對受虐狂的成因有這樣一種解釋:人若落入一種無法擺脫的痛苦之中,到了難以承受的地步,就會把這種痛苦看作是幸福,用這種方式來尋求解脫——這樣一來,他的價值觀就被逆轉過來了。
我不就是被婷婷正在逆轉價值觀的人嗎?
我怒火上涌,正想把她叫醒問個清楚,但看她睡覺時恬淡的樣子,我內心竟有一絲不忍。
我的眼淚不爭氣地留下來。
這時,她的手機又彈出一條消息,同樣是免打擾模式下彈出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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