擁擠的舞池裡,我愛上一個女人,她用胸和臀舞出我的瘋狂和慾念

2021-12-15

【本文節選自《我酸了,他們的愛情怎麼這麼甜!》,作者:吞茶,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嚼花

若水蜷縮在黑暗中寬大的雙人床上,突然間從夢境中驚醒過來。屋裡的光線很暗。她在床頭柜上費力地摸索著燈的開關。小巧精緻的水晶燈終於亮起了藍幽幽的光,又是下午了,若水嘆息著自語,若水剛才夢見了阿溫。

她最近天天都會夢見阿溫,夢見他們依舊恩愛地生活在一起,在夢中,這個房子十分整潔明亮,一切井井有條,一如阿溫在的時候一樣。

若水打開窗子,漸漸地,思路在清新的空氣中逐步清晰起來,她頹然跌坐在窗前的太妃椅上。好吧。事實上阿溫已經和她分手了,在兩年前的一個雪夜,他把所有的私人物品,當著她的面收拾在路易·威登的大皮箱裡,他沒有遺落下任何東西,甚至連放在地下室角落裡的,那雙落滿塵土的登山靴也沒有忘記。

若水知道他不打算再回來了。但是她依然控制不住自己拉著他的胳膊,聲嘶力竭地一遍遍問:「阿溫,你要去哪裡?告訴我你到底要去哪裡?」

他頭也不回地走了,大馬力越野車發動的聲音在寂靜的雪夜裡是那麼的讓人心驚膽戰。

那天,屋子裡阿溫身上喬丹古龍水淡淡的香氣經久不散。不愉快的回憶似乎刺激到了若水的神經,她開始焦躁而毫無目的地在屋裡踱步,阿溫走後,若水患上了很奇怪的疾患,發作的時候會突然間神志不知,過後又突然間恢復如常。這中間少則幾分鐘多則數小時。

若水很害怕面對那種時刻,突然間清醒地回歸自我意識,發現自己站在一個陌生的街道,身上穿著不屬於自己的衣服,手裡拿著自己從來不喜歡的食物,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裡,期間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經歷了什麼,這種感覺就像有人將一段不屬於你的記憶硬塞在你的大腦里,突兀而恐怖。

最近一年這個病發作得越來越頻繁,不過令人感到慶幸的是一年前,若水遇到了唐雨宣醫生。在他的治療下,若水已經可以提前預知自己發病的時間,並且能用自己的意志力拖延一會兒,一般她會利用自己拖延的這段時間回到唐雨宣的私人診所,在他的看護下,若水便不用再擔心自己在失去自主意識時會出現什麼意外。

此時,若水打了個冷戰,她意識到那最令人恐懼的時刻又將來臨,顧不得還穿著睡衣,她伸手抓起一件薄呢子大衣向門外衝去。

若水赤著腳走在大街上,緊緊捏著大衣領口的手正在瑟瑟發抖。只有 1000 米了!她這樣對自己說著,但是心裡很懷疑自己是否能夠安然到達,周圍的人在經過她的身邊時都帶著驚詫的神情,她像條分水而過的冰凌,誰經過她身邊都會感覺到寒冷。

唐雨宣坐在辦公桌前正在整理文件,當臉色蒼白的若水突然像陣旋風似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他沒有一絲意外與吃驚,及時地起身攙扶住搖搖欲墜的她。

若水如同從獵人槍口下逃生的小鹿般,驚恐萬狀地爬上唐雨宣面前的沙發,有些迫不及待地讓唐雨宣用沙發上特製的安全帶將自己綁好,隨後,唐雨宣將手放在若水的額頭輕聲道:「放鬆,不要抵制了,一切交給我處理。」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若水呼吸急促地看著唐雨宣的臉,他臉上的關切,令若水覺得很有安全感,他的手是如此輕柔,帶著淡淡的蘇水味道,這裡的一切都令若水感覺很舒服,她的呼吸緩慢了下來,緩緩閉上眼睛失去了知覺……

玫瑰

唐雨宣起身走出辦公室,吩咐接待員下班,待接待員離開後,他將診所門口,寫有「問診中」的牌子摘了下來,隨後鎖好門拉上百葉窗,當他做完這一切回到屋若水的臉上帶著慵懶的笑容,眼神中流露著難以描摹的嫵媚,「怎麼?還不解開我嗎?」若水輕笑。唐雨宣望著她盈盈如水的眼睛。

「玫瑰。」他低聲地喚她。

「嗯。」躺在椅子上的女人溫柔地應著。

唐雨宣走過去輕輕跪在她的腳邊,將臉放在她的手掌上。他知道,他愛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不叫若水,她叫玫瑰。

一年前若水來到唐雨宣的診所,唐雨宣一度對這個病人束手無策,因為時時的精神恍惚,她的表述極為含糊,而且甚至達不到最基本的配合,唐雨宣本來已經不把這個病患放在心上,直至一次,唐雨宣在酒吧與友人聚會時,偶然遇到了她。

擁擠的舞池裡,唐雨宣突然看見一個身穿黑色弔帶裙耳邊別著玫瑰花的女人,她盡情地扭動著成熟曼妙的身體,臉上掛著殺死人的媚笑,令周圍所有的女人花容失色。

她跳著一種很要技巧性的舞蹈,胸和臀的擺動非常大,充滿了瘋狂與慾念。漸漸地所有人都停下舞步自覺地為她讓出了一塊地方,追光打在她一個人的身上。

唐雨宣在舞池邊的一個包間裡,隔著玻璃看得目瞪口呆,他走出包間來到舞池邊,周圍是不絕於耳的口哨聲,在場所有男人眼中都忍不住流露出了貪饞,只有唐雨宣例外,他以一個醫生的專業眼光看出,這個女人正處於不正常的亢奮狀態,唐雨宣不知道自己哪裡生出的一種熱氣騰騰的衝動,迅速殺入人群把她帶離了那裡。

他記得自己抱著她漸漸發軟的身體上了計程車,女人的頭髮有幾縷被汗水粘在臉上,身上散發著濃烈的酒味與香水混合的味道。事實上,那味道令他感覺十分的誘惑,他有些不知所措地低聲問女人:「若水,你還好嗎?」

女人把手放在他的臉上來回摩挲著輕笑道:「你認錯人了,我叫做玫瑰。」

事出無奈,唐雨宣自作主張看了女人包里的身份證,證實她的確是自己的病人若水,隨即按著身份證上的地址將她送回了家。

當看到這個自稱玫瑰的女人在他的面前,掏出鑰匙將門打開時,唐雨宣不由得輕鬆地呼出口氣,然後突然,她滾燙的嘴唇就吻住了他。

唐雨宣後來跟玫瑰敘述自己當時的感覺時說:「你知道嗎?有些感覺是完全無法抵擋的,它在我的想像中被描繪太多次,像個陳年舊傷像宿命,一旦在現實中遇到,要是想抗拒簡直是螳臂擋車。」

在一個空氣里充滿了瘋狂味道的令人驚奇的夜晚,唐雨宣終於發現了自己想要的女人。同時他也明確地診斷出了若水的病症,她是一名醫生 DID 患者,中文解釋為「分離性身份識別障礙」,也就是人們常說的「人格分裂」。

在這個身體里活著兩個完全獨立的思維,她們對彼此一無所知,互不侵犯。一個是占主導位置的若水,一個是在主導思維薄弱時會趁機占據身體的玫瑰。

他的罪

那一晚也許改變了太多的東西,若水的,玫瑰的,還有唐雨宣的。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那天激情之後,看著女人沉沉地睡去,唐雨宣懷著極其複雜的心情離開了她的家,次日當若水驚慌失措地來到唐雨宣的診所向他敘述清晨發現自己種種的異狀時,唐雨宣竟然完全聽不進她在說什麼。

他望著眼前這個毫無神采的女人結結巴巴的樣子,忽然間心生厭惡,那一刻起他發現他已經無法再做一個旁觀者了。

如此平庸的靈魂卻指揮著如此完美的身體,這是多麼令人感到遺憾的事情,他心裡忍不住地想著,而與這身體匹配的靈魂卻被壓制在大腦的深處,這讓他覺得有義務為那個可愛的玫瑰做點什麼。

那天,他沒有告訴若水她真實的病情,那些能幫助她抑制分身出現的藥物他自然也沒有給她開,並且,唐雨宣鬼使神差地對若水進行了一次催眠,他運用了他的專業知識成功地將若水催眠後轉換了人格,他人為地喚醒了玫瑰。

這一次的成功令唐雨宣欣喜不已,雖然短暫,但是畢竟找到了途徑,之後,一次又一次無數次,他不計後果地盡力幫助玫瑰更多時間地占據著若水的身體,甚至托熟人找來了一些違禁的藥物,騙若水當做治療的藥物服用下去,只為更好地控制住若水的意識。

作為一個醫生,唐雨宣自然清楚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一旦有人發現,他會身敗名裂,不但永遠不能再做心理醫生,而且還會承擔因此而帶來的法律制裁。

唐雨宣每每想著這些就會心中極度不安,而玫瑰顯然比若水更加聰明,幾次的談話中她就已經完全清楚了自己的處境,並且,以一個女人的敏感,她也清楚了自己在這個年輕的醫生心裡的位置。

「我覺得很有罪惡感。」唐雨宣跪在玫瑰的膝蓋上神情苦惱地說。「我已經在你身上用了太多的違禁藥物,這段日子若水越來越虛弱,而且越來越恍惚,我有些害怕,我已經搞不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了?」

玫瑰微笑地望著他,手輕輕地撫摸著他的脖頸,柔聲道:「你是一個騎士。」她抱住他的頭,以不容置疑的口吻說:「你在解救一個被幽禁的公主,只要趕走侵占了這個城堡的人,公主就會恢復自由了,然後,騎士與公主就可以不受任何限制不受任何干擾,永遠地在一起。」

唐雨宣有些驚恐地抬起頭:「你是說,讓若水永遠地消失?」

玫瑰的臉上依舊是迷人的笑容:「我知道你做得到。」

唐雨宣站起身,低聲道:「不,這是我的底限,她是這身體里主人格,她是一個人。」

玫瑰從他身後擁住他道:「你說她是人?那我是什麼?」唐雨宣沉默著,玫瑰繞到他身前,望著他的眼睛道:「她不是人,她只是一個思維,多餘的思維。誰也不能因為你消滅一個思維而讓你承擔什麼責任,知道她存在的只有我們兩個,我們不說,誰會知道?」

「我愛你,我只是想和你在一起,有一個正常的生活,只屬於我們兩個人的生活。」玫瑰說話的時候,有大滴大滴的淚水從她美麗的眼睛裡滑落下來,落在唐雨宣的手臂上。

終於,唐雨宣長長地嘆息著將玫瑰擁入懷裡,閉上了眼睛。

她的罪

若水在唐雨宣的診所里醒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從沙發上坐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看見年輕的心理醫生正端著一個杯子走過來,「你的藥。」他晃動著另一隻手上的小藥瓶,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吃完我送你回家。」

若水接過藥和水很順從地吃了下去,她感激地望著唐雨宣,不知為什麼他的笑容總是令她想起阿溫來,阿溫是個很陽光的男人,臉上總是帶著溫暖的笑容,若水就是在初次與阿溫相遇時陷落在他的笑容里。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那時候,他是那樣喜歡讚美她,那樣喜歡望著她笑,沒有多久,阿溫當著他所有朋友的面向她求婚。那一天,若水想起那一天就無法自制地激動起來,那是她人生中最美麗的一天。如果說,讓若水這輩子只活那一天,她也覺得值了。

身穿禮服的阿溫手裡舉著一枚閃爍的鑽戒,在若水面前緩緩屈膝下跪,他用無比虔誠的語氣說道:「我想一輩子和你一起吃早餐,午餐,跟晚餐。一輩子一起哭一起笑,我保證,哪怕你老得頭髮蒼白滿臉皺紋,我依然會給你買帶蕾絲花邊的裙子,和送你玫瑰花。」這番話當時讓所有的女賓熱淚盈眶。

若水想著這些忽然輕輕嘆息道:「唐醫生,你總是讓我想起我的男朋友。」

唐雨宣怔了怔笑道:「謝謝,我覺得很榮幸。」

隨後他看著她臉上的神情小心地問:「怎麼,你的男朋友還沒有消息嗎?最近很少聽你提起他了。」

若水低著頭,聲音里有些苦澀:「日子過去這麼久了,其實我心裡是明白的,他不會再回來了。」

那一年,就在訂婚儀式舉行後不久,阿溫搬進了若水的家裡,可是沒有多久,阿溫就在若水面前緘默了笑容。他開始抱怨她,他說不明白若水為什麼不出去工作,而是年紀輕輕就在家裡靠著父母的遺產度日。還有,為什麼她總喜歡些陰氣森森的東西,總躲在黑暗中,就連白天也拉著厚厚的窗簾。

是啊,她從來不喜歡明快的色彩,不喜歡春天。甚至不像其他女孩一樣喜歡花,她不喜歡一切生機勃勃的東西,似乎只有那些冷冷的東西才讓她感覺安全,若水解釋說,只有安靜的東西才會忠誠。

阿溫對這個解釋嗤之以鼻,他直白地告訴若水,他對於真實的她有些失望。

阿溫先是抱怨,很快就變得沉默了,他不再願意和她獨處,他開始找藉口夜不歸宿。若水問過阿溫很多次,阿溫都說工作太累了。但是,她不是傻子,她知道一定有什麼原因。

她偷了他的電話簿,按著上面的號碼挨個打過去,是女人她就用最惡毒的話咒罵,是男人她就哭泣著訴苦。直到一天晚上,阿溫和若水吵得天翻地覆,若水後來不做聲,只是躲在牆角哀哀地哭泣,阿溫看著她似乎想說什麼,但是終於什麼也沒有說,但是從這天起,阿溫和她說的話越來越少,一周後,他終於提出了分手。

他消失了蹤跡,若水四處找他,在不同的地方找到他,哀求他回家。

阿溫的一個朋友敵不過她的追問偷偷告訴她一件事情。阿溫正在與別的女孩交往。若水安靜地聽完安靜地笑:「我不相信,阿溫不會愛上別人。」

她試過用各種方式挽留他,淒婉的,決絕的,甚至是卑鄙的。最後她妥協了,她說讓那女孩住過來吧,我接受她,我們三個人一起生活。

聽完這話,阿溫像看著一個怪物般後退了幾步,第二天他回來收拾了自己所有的東西之後摔門而去。

希望我能飛翔!他常常哼唱這句歌詞,而最後他真的從她的視線中飛走了,從此杳無音信。

殘忍的人啊!她一直在想,也許阿溫會回來的。也許在某一個平平常常的黃昏,門口又會響起他熟悉的呼喚,他會那樣帶著溫暖的笑意走進來。

若水的回憶被唐雨宣的辭客令中斷了,她順從地跟著唐雨宣離開了診所。

唐雨宣送若水到家門口,臨進門的時候,若水突然回過頭對唐雨宣說:「唐醫生,如果你一直在用一個假話來騙自己,可是這假話卻如同大石一樣壓住你,讓你整日惶恐不安,痛苦不堪,是不是說了實話就會解脫了?

唐雨宣一時間難以明白若水話中的意思,他下意識地點頭道:「當然。」

若水聽完笑了笑輕聲道:「謝謝。」隨後關上了門。

唐雨宣呆呆地站在門口想著這句話,心中忽然沒來由地忐忑起來,剛才,若水關門的時候露出了一個少見的笑容,但是那笑容十分詭異。

未完待续,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nextpage}

抉擇

唐雨宣送若水回家後認真地想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他真的不能沒有玫瑰,他確信自己以前沒有,以後也不會再這樣愛一個女人。

「就這樣吧,她的身體已經不能再承受這種藥物的反覆刺激,必須要結束了。而且,看情形她似乎已經對玫瑰有所察覺。」唐雨宣咬著牙想。「不能再等了,如果若水意識到有玫瑰,會本能地壓抑住玫瑰出現,那麼,越發不好控制若水。」

在接下來的半個月里,唐雨宣開始完全按著自己所制定的醫療計劃,將主要人格若水當作分身來對付,若水完全沒有覺察,她對於唐雨宣十分信任,很配合地天天按時來到診所就診。她唯一抱怨的就是自己清醒的時間越來越少,剛一清醒很快又昏睡過去。

當最後的時刻降臨的時候,若水已經虛弱到無法親自到診所就診的地步了,唐雨宣帶著最後一瓶藥物來到那棟他十分熟悉的房子裡。

他進來的時候,若水正在打電話,這不禁令他有些詫異,據他所知若水並沒有親戚與朋友,那麼這個電話是打給誰的?難道是……阿溫?想到這裡他心中一沉。

看著若水放下電話,他故作輕鬆地問:「怎麼阿溫肯回電話了?」若水苦笑著搖頭道:「不是,但是也算與他有關。」

若水神情中有著唐雨宣從未見過的坦然,她接過唐雨宣帶來的藥,順手倒在嘴裡,面帶微笑地道:「我剛剛做了一個完全改變我人生的決定,現在如釋重負了,我很高興自己能這麼抉擇,這一切都要感謝你,唐醫生,是你幫助我做了這個決定,我得承認,現在是這幾年來我感覺最棒的時刻。」

她輕笑:「現在我能做的就剩下等待了。」

若水的樣子和話又令唐雨宣莫名地不安起來,他有些遲疑地問:「等待什麼?」但此時若水已經聽不見他的提問了,那藥完全按著唐雨宣的期望在她的身上發揮了最完美的療效,此時,這個軀體里跟若水有關的一切正在徹底地消失,他殺了若水,準確地說,他殺了那個叫做若水的思維。

十分鐘之後玫瑰醒了過來,她睜開眼睛,帶著慵懶的笑意望著唐雨宣道:「親愛的,進行得還順利嗎?她消失了?」

「是的。」唐雨宣難掩心中的激動。「玫瑰,從此這個身體就屬於你一個人了。」唐雨宣暫時將剛才沒來由的不安拋開,過去將女人擁在懷中,兩人如同久別重逢一般熱烈地擁吻起來。玫瑰興奮地像個孩子一樣,她在屋子裡走來走去,逐次地觸摸著屋中的一切陳設擺設,「是我的,這一切的一切從此都屬於我一個人了。」

她拉著唐雨宣快活地叫:「來吧,我的騎士,讓我們好好看看我們的城堡。」他們嬉笑著在每個房間裡轉圈,然後他們在走廊的盡頭看見了一個緊閉的小門。

「去看看。」玫瑰拉著唐雨宣跑過去。

門裡是一個窄小的樓梯通道,通道的盡頭應該是一個地下儲物間,兩人在黑暗的樓梯中摸索著下到最底下,唐雨宣在牆上摸著開關。

玫瑰又向前走了幾步,忽然她發現腳下踩到了什麼東西,如同不堪重負的蕎麥皮枕頭般發出一陣喳喳聲,「啪!」

隨著地下室的燈光亮起,兩人忍不住一起發出恐懼的尖叫。

地上有一具已經腐爛到近乎白骨狀的屍體,上身穿著咖啡色夾克下面是卡其色緊腿褲,旁邊放著一隻路易·威登旅行箱,這身裝扮正是若水無數次向唐雨宣描述過的,阿溫臨走時穿的穿著。

玫瑰掩住嘴巴坐在了地上,天啊!她竟然殺了一個人,這人是誰?

唐雨宣呆呆地看著那具頭骨被砸穿的屍體,思路忽然無比清晰:「是她一直在找的那個人。原來那個人一直沒有離開過這棟房子,而是死於想離開的那一晚。」

玫瑰驚恐地道:「是阿溫。」

此時兩人忽然聽見窗外響起了刺耳的警笛聲,唐雨宣在電光石火的一刻忽然明白,若水所有令自己感到不安的奇怪話是什麼意思,還有她最後那個電話是打給誰的。

那是一個自首的電話……

(完)


相关文章

  • 女兒遠嫁甘肅十幾年,年邁父親扛被子跋涉千里送溫暖:滿滿的父愛
  • 去城裡看女兒,他們拿一碗剩飯給我吃,轉身回去時我卻給他們50萬
  • 女子在家囂張跋扈,看婆婆老了竟逼婆婆過戶房產,婆婆:死都不給
  • 女友要求子隨母姓,我媽:結婚費用你出,娃我不帶,財產只給你哥
  • 和男朋友戀愛2年,同居後我讓他每個月給我一半工資,結果被分手
  • 小叔一家蹭住我陪嫁房2年,我賣掉陪嫁房弟媳大怒:我們一家住哪
  • 妻子掏空家底偷偷給小舅子買房,丈夫得知怒要離婚,妻子徹底慌了
  • 親家問我退休金,我說6000,沒想到第二天就收到了借錢的電話
  • 老屋拆遷補償100萬,父親將拆遷款全給兒子,女兒:房子我花錢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