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要問這麼直接?
「對。」
我自暴自棄,毫不羞澀。
來!咱就按寫實風整。
黑眸里的水光盪了一盪,主人的聲音轉而深沉,帶了幾分引誘。
「我現在在以結婚為前提對你展開追求,對嗎?」
廢話好多,為什麼要重複一遍?
我的手指頗有些不耐地在把手上輕敲了幾下。
「對。」
「那我可以親你嗎?」
「可以。」
我脫口而出。
他的臉驟然湊到我眼前,近到我連他臉上的毛孔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也正因為這個距離,我發現他的臉上當真沒有毛孔。
老!天!不!公!
我才反應過來我自己剛剛答了什麼,按這個套路,他引誘成功騙得正確答案就要趁我沒反應過來一把吻上來了。
他的眸色極黑,宛如一面鏡子將近在咫尺的我清晰地照了進去。
他頓了半晌,似乎在等我冷靜下來。
「可以嗎?」
他又問了一次,帶了三分沙啞而染上十分的曖昧。
我認真地問了自己,你願意嗎?
「可以。」
這一次他再沒有遲疑一秒,微涼的唇落在我的唇上,彼此都有些戰慄,卻在下一秒轉為酥麻,他抑制不住地扣住我的後頸,我被迫昂頭,他在那一瞬撬開我的牙關,兇狠地啃咬吸吮,我幾乎在他懷裡窒息。
等到他退出舌頭在我下唇了輕舔幾下時,我已不自覺扒著他的手臂大口吸著氣。
我好怕成為明天頭條:「一女子於豪車內與男友接吻,窒息而亡。」
他唇齒間呼出的熱氣落在我被蹂.躪得分外敏感的唇上,我下意識地想舔唇。
一根修長的手指按在我的唇上,
「不要再勾引我了。」
「心心,從今晚開始,所有的事情都不一樣了,你要準備好。」
這是他在我下車前對我說的最後一句話,雙目灼灼分明像只獸,極具侵略性。
13、
果然,一切都不一樣了。
第二天我上班,鄰座的人換成了一個九頭身小姐姐。
我剛走出電梯口,就看見她極具職業素養地露出八顆牙沖我笑。
我媽一早給我敲了警鐘,要跑路,先幹完這周。
柳瑩瑩女士的箴言:做人要有始有終。
而我的小男朋友,不,小追求者一天都沒給我發個簡訊。
倒是被我媽扣押多日的張姨終於回來喂養嗷嗷待哺的我了,是以我的午飯問題再不愁了。
哼,狗男人,沒了你也能過!
臨下班前,我第 128 次敲開手機螢幕,依舊什麼都沒有。
我只覺得心裡那團火就要燒到嗓子眼了,一到六點,我抓過車鑰匙就往車庫走,生怕這個時候哪個不開眼的撞到我槍口上被我無差別掃射。
七點,吃飯。沒有信息。
八點,看電影。沒有信息。
十點,電影看完了。我連男主是哪個都沒記住。沒有信息。
十點半,洗臉,敷面膜,睡覺。
討厭!討厭!討厭!
我用兩隻手指,幾乎把整盒紀梵希黑白面膜都摳了出來,狠狠地拍在臉上。
又反應過來拍的不是恨的那個人的臉,痛的是自己,更生氣了!
鏡子裡,我整張臉烏漆麻黑,眼裡儘是哀怨,身側的人卻面帶笑意。
身側之人。
我驟然轉身,謝猗笑盈盈地站在我身後。
我黑著臉(不僅是面膜黑),剛準備把一天的怒火撲向他,他突然開口,「這個…敷多久了?」
我怔了怔,
他傾身上前,一點點把我籠進懷裡,右手直直伸向我的身後。
下一秒,水聲響起,他抽回的手裡多了一塊浸濕的洗臉巾。
他輕柔地將我面上墨藻抹去。
直到第二張臉巾覆上我的臉,我才想起來——
我剛敷上啊!還是一整盒!
遮住眼睛的洗臉巾移開,謝猗眸色轉深,
「今天我就不問了。」
等我被壓在牆上,又一次被他極富侵略性的吻,撩撥得雙腿發軟已站不住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他方才說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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