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滿是泡沫的膠皮手套,滴得哪都是。
「沒事!三姨也睡得晚,年紀大了早睡都睡不著呢。」
陸濤還想反駁,被我立馬按住胳膊,笑眯眯地回應三姨。
「放心住下吧三姨,我現在就去收拾臥室。」
當晚,梁雪和三姨就搬來了行李,三姨笑得合不攏嘴。
她們主動住進來,正合我意。
然而沒想到的是,第二天一早,我發現陸濤這個當事人竟然要「跑」。
理由是出差兩周。
看著他頭也不回地走,我簡直想笑。
他惹出來的事,他躲出去了,把爛攤子扔給我一個人。
不過正好,陸濤不在家,少一個我需要對著演戲的人。
三姨來的目的應該是幫著梁雪逼陸濤負責的,陸濤跑了,我倒是想看看她打算先怎麼對付我。
10
三姨一早起來聽說陸濤走了,明顯有點不高興。
都是人精,她也肯定能看出來,陸濤根本不想責任。
要是到最後陸濤真從梁雪身邊「跑了」,母女倆可真要竹籃打水一場空了。
所以,三姨加快了逼宮速度。
「小敏啊,你家這房子真大。」
說這話時,三姨一直在環視整個家,眼神里充滿了興奮,那樣子特別像在打量自家的新房。
「嗯,不算太大,我和陸濤打算換個更大的。」
我這話一出,三姨眼睛都放光了,「還要換更大的,那得多少錢呀?」
我笑笑:「不多,八九百萬左右的吧。」
母女倆不是奔著錢來的嗎?
那就讓她們開開眼,我和陸濤到底有多有錢。
我盡最大努力在三姨和梁雪面前炫富,我帶著她們做高級 SPA,逛 SKP。
把母女倆哄得樂不可支。
只用了一禮拜,我「人傻錢多」的形象立住了。
見時機成熟,我先對三姨「下手」了。
11
「三姨這錢你拿著,平時買菜就花這個,不夠了說話。」
我拿出事先準備好的一千八,像個親閨女似的遞給她,她笑得一臉褶子。
「三姨你數數,我就是在臥室隨便拿的。」
我把「隨便」兩個字咬得極重。
同時,我回到臥室打開保險櫃,拿出了兩件首飾。
一件是足金手鐲,結婚時我媽買給我的。
一件是看著不起眼的貝母長項鍊。
我把金手鐲戴在手上,把項鍊隨意地扔在梳妝檯上,混在一堆不值錢的耳釘、耳鏈里。
做完這些事,我走出臥室對三姨笑著說:「三姨,我出門吃飯,晚點回來。」
聽見我要出門,三姨立刻積極地站起來,給我遞包開門,眼神還在手鐲上停了幾秒。
那天晚上,我故意回來得很晚,回家後她和梁雪已經睡了。
我徑直先回到臥室,查看梳妝檯。
果然,首飾盤裡少了件耳飾!
之後兩三天,我依然保持梳妝檯的原樣,讓三姨覺得我根本沒發現東西丟了。
更不會懷疑到她頭上。
狗永遠改不了吃屎。
三姨愛走捷徑,不光體現在找老公上,她從小就喜歡小偷小摸。
我媽說過,只要三姨看上的東西,總會想辦法順來,小到鉛筆,大到首飾。
我掐准了這一點。
我挑的那個項鍊,梵克雅寶的,之前在國外買的,價值八九萬。
陸濤當時還吐槽乍一看像十元店的項鍊。
像三姨這種人根本不識貨,她只知道自己想要,自己女兒想要,偷就完了。
被發現也不怕,畢竟我在她眼裡已經是個錢多到滿不在乎,不會計較。
我這麼放任三姨「隨便」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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