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聽完譏笑道:「就跟她學?什麼他媽技術啊,疼死老子了!」
我聽了就很好笑:「我之前已經說過了,紋身就是在身上劃刀子,疼是避免不了的,而且根據體質,每個人的疼痛感是不一樣的。」
他還很不服:「你是說老子怕疼?」
邊說還邊把放在桌上的紋身工具往我這邊打,差點打到我的臉。
兵弟弟下意識地幫我擋了一下,大漢順勢就動了手,一拳打在了兵弟弟的臉上。
兵弟弟重重挨了一拳,但是怕大漢傷到我,也沒還手,擋在我面前瞪著大漢。
大漢還不消停,又想過來拉我,兵弟弟直接攥住了他的手,大漢再想動手,居然都動不了,手被兵弟弟死死地鉗住了。
這回換大漢驚訝了,沒想到自己居然無力還手,可能是覺得有點丟臉,丟下一句狠話就走了。
我也來不及收拾房間,趕緊站起來看看兵弟弟傷得怎麼樣。
看上去應該沒什麼事,嘴角有點淤青,也沒見他有什麼反應。
不過大漢剛走不一會,兵弟弟的戲又上來了:「哎喲,帥姐姐,你快看看,我是不是破相了,好疼。」
鑒於他剛幫我擊退大漢,我也不好意思戳穿,只能拿出碘酒給他擦擦傷口,消消毒。
開始只是很認真地盯著他的嘴角,給他擦藥,後來意識到,我的臉和他的臉相距不到 10 裡面的時候,突然有點心跳。
而且感覺自己的臉也越來越熱。
不禁反思,我是不是太久沒有談戀愛了。
但是兵弟弟這時候居然很不合時宜地說了一句:「帥姐姐,你臉怎麼這麼紅?」
我只能應付說屋裡太熱了,並用棉簽狠狠地戳了一下他的嘴角。
他齜牙咧嘴地說要我請他吃飯。
然後,他就找了家全城最貴的小龍蝦。
我一邊扒著蝦,一邊問他跟那個女孩發展得怎麼樣了。
他說還挺順利的,感覺已經融入了那個女孩的生活。
我點點頭,為我教出來的徒弟表示肯定,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內心有一點失落。
這時候頭髮又掉下來一縷,用手背幾次都沒撩到耳後,就在心情煩躁就要發的時候。
對面的兵弟弟突然站起來,俯身,伸手把我的頭髮撩到了耳後。
手溫溫的,我被他觸碰到的耳尖,就像觸電了一樣。
我抬頭,正好對著他看過來的眼睛。
還是他先說的話:「姐姐,你怎麼了?」
我趕緊躲開他的眼神說:「沒事,謝謝啦。」
晚上他先把我送回家,就回了學校。
但是我這一晚卻失眠了。
第二天,他照常來我店裡,並送了我一幅他親手畫的速寫。
畫的是我給他擦藥的場景。
他隨手就貼在了我的牆上,說就當謝謝我給他擦藥。
我說是我應該謝謝你幫我解圍。
他嬉皮笑臉地說小龍蝦好吃。
我也不想跟他再這樣聯繫下去了,他追到他喜歡的女生,我們的關係就結束了。
加快點進度吧。
我讓他把筆記拿出來,這是最後一堂課了:
「最後一步,冷落她一段時間,可以玩些失蹤之類的,只要之後能自圓其說,有可以原諒的藉口。
這段時間,她會每天都惦記你,一直思考,為什麼你會消失。
反思自己,是不是哪裡做得不好。
就在她每天相思病的時候,你出現了。
誠懇地解釋一下,最近在做什麼,不要過於求她原諒。
因為你們目前只是朋友,你沒有義務對她報備行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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