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已經藏在桌布下,狠狠握緊了拳頭。
宋耀年坐下後,看了一圈桌上的人,然後說:
「下周末去
滑雪嗎?崇禮?」
雖然,我們以往確實每年都有滑雪活動,但宋耀年從不是那個組織者,只是個參與的,給錢不出力。
今年,他抽風了嗎?
桌上的人自然很多響應,但也有一些人開始打開日曆看自己排期。
對呀,我也打開手機,一會就說自己那天有安排了。
結果,宋耀年像是看穿我,對著大家又補了一句,「酒店我包了,就雪場裡面那個吧。」
果然,還在看手機的大家紛紛來了興致。
「那肯定去啊!五星級呢!」
「謝謝宋少爺了!」
我沒有回答,這我躲還來不及,怎麼可能接這個茬。
和我一樣沒說話的,還有楊瑋。
可楊瑋是核心人物,沒兩分鐘就被點名,一個大哥說要和他大戰高級道。
來來回回幾句後,不得已,楊瑋從了。
朱莉莉也「適時」地說了句「肯定得去啊」。
神情自然,彷佛那天在廚房,裙子都褪到腰上的根本不是她。
看來,是拿捏住我不會當著朋友面撕破臉。
我像吃了屎一樣噁心,很想直接開卷,撕破這倆人的偽裝。
可最終還是沒能開口,只能一口悶氣憋著。
可是,此時宋耀年卻對著我說。
「你去嗎?」
他是故意的!
要命了!
我不知道怎麼回答。
說「不去」在大家面前顯得跟楊瑋有事兒,說「去」顯得我答應了宋耀年這曖昧的邀請。
果然就如給他的備註——晦氣玩意兒。
所以就是死死瞪著他。
但我不回答,也有熱情的朋友回答。
「楊瑋都去,誰誰怎麼會不去!」
「人數自動+1就行了。」
我還是沒說話。
然後,手機亮了。
宋耀年給我發了微信。
「真不去?放任狗男女郎情妾意?」
我不回復,他又發來一條條的成語。
顛鸞倒鳳「
「巫山雲雨」
耳鬢廝磨」
宋耀年每發一個詞,我就臉紅一層,心跳也仿佛加快了一分。
他就是故意的。
我拿著手機的手都不自覺握緊了,然後,又看到螢幕上放的「對方正在輸入…」。
我立刻抬頭,迅速調整表情說,「我去。」
宋耀年,你別再發了。
我說完,宋耀年沒回答任何,仿佛剛剛就是隨口一問。
但卻回到我和他的對話框里,給我發來了一個字。
「乖。」
5
原來,搞定酒店,就是宋耀年的陰謀。
表面上,他給我和楊瑋定了一間房,給朱莉莉和她的女性朋友定了一間房。
但在楊瑋和朱莉莉面前,他像個貼心知情者,說知道我和楊瑋鬧矛盾了,所以多準備了一間房,如果吵架了,我去那個房間睡就可以。
楊瑋覺得這個安排甚是巧妙,我肯定一到酒店,就會主動去那個房間,什麼都不影響。
連我也覺得,他的安排,沒毛病。
可我們誰都不知道是,宋耀年,他沒給自己訂房間。
他晚上睡哪裡?
6
當天到了酒店之後,按照本來的預想,我直接去了那個多出來的房間。
房間離其他人的房間很遠,甚至不用同一個電梯。
宋耀年很通人性啊,直到去雪場,都無事發生。
雪場裡,我朝著初學者道走去,我不會滑,每次來都是在這陪小學生摔屁股蹲兒的。
但是楊瑋和朱莉莉不是,他們都是可以獨立滑高級道的,是追求速度與激情的狗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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