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我走進雪場的時候,偏偏看到了那對狗男女和一群朋友走過來。
那個朋友先看到了我,作勢就要招呼我過去。
我裝作沒看到,只好跟上身邊的人群進了纜車。
上了纜車,你們總不會再來煩我吧。
可隨著纜車不斷往上爬著,我看著左右雪道,不斷有人快速下滑,這速度……這坡度……
才意識到不妙。
我TM上了中級道了。
我看著那至少45度的坡度,和三五秒就能「咻」滑出我視野的人們,我麻了。
這要怎麼下去?
滑下去嗎?
我?
然後……20米不到的距離……我大概摔了三次……之後就只敢在坐著……因為一旦站起來我就往下滑。
越坐越委屈,越委屈越不知道怎麼辦。
媽的,憑什麼,明明是狗男女有問題,憑什麼我這麼慘。
「你坐這幹嘛?站起來,很危險!」
一個男聲,被風吹散了一些後,在我耳邊響起。
護目鏡擋住了他大部分的臉,但他的嘴,我……認識。
「宋耀年?」
他沒回答,只是把我拎了起來,拎到了一邊,動作粗暴得要命。
宋耀年口氣非常差,「你坐那,要是被人衝到,直接就頸骨骨折了,知道嗎?」
他的態度一下把我逼急了。
「你這麼凶幹什麼?我又不會滑!我又不知道怎麼下去!我不坐下我能幹嘛!手機都沒信號!什麼破地兒!」
說完,我挺不爭氣地抹了把眼淚。
宋耀年看自己把我罵哭了,語氣終於弱了一些。
「那就別上來中級道嘛。」
「又不是我想上來的!要不是楊瑋那對狗男女,我至於躲到纜車裡嗎?至於上來這嗎?」
聽我吼完,宋耀年慢慢蹲下,柔柔說了一句。
「我帶你滑下去,嗯?」
我甩開他的手,「我不去!」
他也不急,奸笑著湊近我的臉,鼻尖差點碰到了我的鼻子說:
「放心,我技術特別好,不會讓你受傷的。」
我是被宋耀年拉著手帶下來的,不知道摔了多少次。
每一次,宋耀年都會在旁邊保護著我。
來了雪場這麼多次,楊瑋,一次都沒教過我,只有這次,我才真的滑了一次雪,甚至學會了剎車。
滑下來後,在中級道終點長椅上,我大喘著氣。
宋耀年坐在了我的右邊位置,舉起手指了指我。
「嘴都白了。」
我拿出手機照了一下,果然,嘴唇慘白慘白的,可不白嗎,到現在心跳還是砰砰亂跳。
我還在深呼吸平復,宋耀年突然伸出手扣住我的後腦,我驚住了。
沒等我反抗,他人湊了上來,手也往前使勁一帶,他的唇就貼緊了我的。
熟悉的味道撲面而來。
冰冰涼的的觸感。
許久,宋耀年鬆開手,得意地看著我的嘴唇。
「終於紅了。」
7
回到房間,我迅速脫下所有笨重的滑雪服,奔到衛生間沖了個澡,讓自己理智復位一下。
這到底怎麼回事?
怎麼宋耀年一出現,我就什麼都亂了?我怎麼又和他親了?
洗完後,沒一會兒,門鈴響了。
又是宋耀年。
我沒開門,然後他不停地給我發信息。
「開門開門開門……」
我開了條門縫,瞪著他不說話,只見露出得意的笑。
「喲?澡都洗完了。」
又來?又來調戲我?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準備關門,結果他伸出腳卡在門邊。
「等等,等等。」
說完,舉起了兩瓶雲南白藥,晃了兩下。
「腰疼,你幫我上點藥。」
腰疼?
你來找我幹什麼?
他不會想說一個多禮拜前,在餐廳,他腰疼還沒恢復吧。
我十分戒備,「你腰疼關我什麼事?」
「怎麼不關你的事,剛剛帶你滑雪,被你拽倒多少次,腰被扭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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