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歲,在女兒有了結婚對象時,我結束了令人窒息的喪偶式生活

2021-12-20     昀澤     54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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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歲,在女兒有了結婚對象時,我結束了令人窒息的喪偶式生活

我永遠記得三年前那個冬天的早晨。

厚重的窗簾縫隙中透著隱隱亮光,空氣中瀰漫著陣陣寒氣,我被一陣異樣的頭疼驚醒了。

下意識睜開眼,卻發現周圍的一切都朦朦朧朧看不清,想抬手揉揉眼,右手卻怎麼也動彈不得。

我急了,想開口叫陳墨幫我一把,卻怎樣也說不出話來。

於是,我只能眼睜睜地看他起床,又穿上我先天晚上幫他準備好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一陣尖銳的沖馬桶的聲音過後,是他洗漱的聲音。

然後,他進臥室拿手錶、手機。短暫的磨蹭後,一陣風一樣地出了臥室,再然後是「砰」的關門聲。

房間裡剩下的,是嗆人的安靜。

我不知如何名容心中的感覺,自始至終,陳墨都沒看過我一眼,自然也就沒有發現我的異常。

床上的軀體也仿佛不再是自己的,因為她不再聽我的使喚。

我只能被動地、無可奈何地、一動不能動地呆著,心裡猜度著,不知要到何時,又會是誰發現自己的異樣。

女兒在數百公里之外,大清早地肯定不會有人來串門。

最先發現我的,很可能還是我上班的幼兒園。

不知過了多久,我記起自己得打個電話跟單位請個假。

於是,我嘗試著伸出左手去摸手機。

嘿,左手能動!接著,右手臂也能活動了,眼也不蒙了。

只是,我發現自己臉上,早已流滿了淚水,冰冷的感覺格外清晰。

四十八歲的我是一家幼兒園的老師,老公陳墨是一家私企的業務經理。

陳墨所在的家電公司在國內小有名氣,效益甚好。

他工作是忙了些,也經常出差,但工資還是非常可觀的。

當然,兩相對比下,我這工作無疑顯得寒酸多了。

陳墨一年四季都是標準的高級白領的裝扮。

襯衣西裝,燙得沒有一絲褶皺;皮鞋也擦得一塵不染,瓦光瓦亮;冬天頂多加個毛衣或羊絨大衣。

家裡的生活開支及女兒學費什麼的,兩套房,一台三十來萬的越野車,都是他賺下的。

可是,只有我知道,他無限風光的背後,是我的辛酸。

自女兒出生起,家裡大小事情,換煤氣罐、換燈泡,女兒生病住院,公婆家有事,都是我管著。

用他的話說,就是「家裡有事,找周蘭」。

不但如此,我料理好家中事務,他們都睡下後,還得雷打不動幫他準備好第二天穿的衣服,外加相搭的領帶皮鞋。

多年下來,我練就了一手比刷鞋工毫不遜色的擦鞋技術。

先拿不掉毛的軟棉布將鞋上的灰塵拂去,然後用軟毛刷均勻地刷上鞋油,隔五六分鐘之後,再拿稍厚點的布把上面擦亮。

再打上蠟。

這種方法刷得鞋最耐久,稍微沾點水拿紙巾擦擦就能光亮如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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