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次多少錢?排隊也要試一次」,老妓靠顏值一生都活在性福中

2021-12-21

【本文節選自網絡文章,作者:敬久啊 ,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每個城市都曾有一片紅燈區,在杷州,它的名字叫長明街。

從九十年代開始,毗鄰汽車站的長明街上陸續開起各種規格的小旅館,藏匿著許多見不得人的皮肉生意。

三十年過去了,人們一提起「長明街」,還是習慣性地帶著曖昧的語氣。

霞姐就是早年在長明街上開旅館的女人之一,圍繞她的是非傳奇特別多。

1

從小,同村的家長們就會告誡孩子們——離那個「老妓」遠一點。

不諳世事的孩子們漸漸長大。男孩們會神秘兮兮地湊在一起討論:「嘿,你們去過霞姐那兒了嗎?」

男孩們互相壯膽,扎堆跑到霞姐的窗戶底下,膽大地直接趴在窗欞上看,膽小地貼著耳朵聽。

如果被霞姐發現,有的男孩還敢學古惑仔,直接開黃腔:「喂,你一次多少錢?」

霞姐拿掃帚打過胡說八道的小混蛋,結果小混蛋的父母找上門,老混蛋更加猥瑣地叫囂:「我草你都嫌髒,你敢上我兒子,你他媽的還要給他包個大紅包。」

老混蛋打完嘴炮就滾,但是把霞姐氣得不輕,從此以後再碰上這種事,只能一笑而過。不然還能怎樣?

女孩們則以一聽到「霞姐」、「老妓」的名號就臉紅作為「知羞恥」的表現,還要加上鄙夷的眼神和唾棄的言語。

可是,架不住那麼好看的霞姐,青春期的女孩們總是忍不住偷偷談論她。

從國外回來的霞姐,穿著最時髦的衣服,染著最新潮的發色,塗著罕見的口紅,像是從TVB電視劇里走出來的香港女郎。

2000年左右,四十歲出頭的霞姐,每一次從長明街回到村裡,都會引發一陣集體騷動。

人們會想方設法地從她家老房子門前經過,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每一個和霞姐打過招呼的男人,當天家裡必然爆發一陣大吵。

「你是不是藏私房錢了?居然看那個老妓!」這是老婆罵老公。

「不要臉的雞婆,吃膩了城裡豬,又跑回來吃菜豬。」這是小媳婦們扎堆議論。

「你看她是什麼意思,你是要學她嗎?不害臊!」這是老婆婆罵兒媳婦。

霞姐經過的地方,無風也能颳起三層浪。

尤其是夏天的時候,晚飯過後,大人們會男一堆、女一堆地湊在一起明目張膽地討論霞姐的裙裝,把孩子們打發走後,興奮地開始深入討論霞姐的那些傳奇往事。

孩子們才不會老老實實地關在房間裡寫作業或睡覺,總是輕手輕腳地扒著門縫偷聽,再把她的故事分享給親密的小夥伴。

下南洋、賣色相、發大財。

傳說中,霞姐生下兒子不久後,趕著出國務工的熱潮去了馬來西亞,在有錢人家做保姆後就眼紅有錢人的生活,索性仗著出眾的姿色撈快錢,賺了外匯在城裡買了樓,搖身變成有錢的華僑。

有人說霞姐是因為年老色衰漸漸干不動了,才回來守著單面街的房產開小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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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霞姐是因為在國外得罪人被挑了手筋,混不下去才會回國的。

大部分人都相信第二種說法,畢竟回國多年後的霞姐還是那麼好看啊!

「她年輕的時候,那個胸,那個腰,簡直沒法看,看一眼,血壓就上去了。」

「你說那些南洋的土著哪裡能沉得住氣啊!我要是碰到外地美女,孤身一人,肯定也上去那什麼了!」

「對對對,反正叫天不應叫地不靈的。」

霞姐就以這種香艷的方式,活在村裡人們的閒話里。

聽多了,會很疑惑。一個人怎麼能有那麼多經歷啊?

2

霞姐的手上有舊傷,使不上勁兒,我是在和她同組做義工的時候發現的。

當時,二十歲的我和五十歲的霞姐是義工隊里最年輕的,餘下的四位都是七十多歲的老人家。霞姐讓年長的阿公與我一起抬粥桶,引發大家的不滿,她才笑嘻嘻地解釋。

南方的寺廟有施粥布道的傳統,每逢初一十五,早上五六點在街上向過往的行人免費發放清粥,一般由兩個師傅領著六個義工組隊執行。

那天早上,霞姐穿著一件白衣配一條闊腿褲,義工的赭石色馬甲披在她身上都特別好看。相形見絀,滿臉痘印的我像是小姐身邊的丫鬟。

不到一個半小時,粥就發完了。

同組的老人家取笑道:「阿霞,下次你一定要參加啊。有你在,我們好快就發完。那些跑摩的的,今天都主動跑過來接你的粥。他們以前都不靠近的,今天因為你,他們都跑過來了,你做了大功德呀。」

幸好他們的眼神都不太好,沒有發現那些摩的師傅的眼神不對勁,臉上的笑容很猥瑣。顯然都是經常往長明街走的浪蕩漢。

碰到有機會和長明街最出名的女人打交道,一個接一個,可不就都上趕著來了嗎?

我覺得噁心,但又不忍心讓霞姐一個人操辦,動作很彆扭。霞姐發現我不對勁,十分體貼地讓我去忙別的,她自己一個人笑嘻嘻地應付那些爛人。

事後,霞姐開車把大家都送回寺廟,順道把我送回家。

如果早知道搭順風車會被老媽罵得狗血淋頭,我寧願去擠早高峰的公交車。

中午,老媽痛心疾首道:「你有沒有腦子啊,讀大學讀傻了,你怎麼會坐阿霞的車回來?你要坐也不要在村口下車啊!買菜的人都看著你從車上下來,你不知道羞的嗎?」

「你這樣沒羞沒臊地從她車上下來,人家會怎麼看你啊?好端端的一個女大學生,從一個老雞婆的車上下來!碰到有心要壞你名聲的,還不得說你是她手下那什麼的!」

「你啊你,直接把我氣死算了!」

氣消之後,老媽向已成年的我說起阿霞的故事。

阿霞的娘家在隔壁村,和我大舅是小學同學。從小就好看的阿霞,初中還沒畢業就有很多人上門提親。

婚禮辦得風風光光,每天家裡都有人來串門看新娘。那些客人到了三更半夜還不肯走,阿霞夫妻都進房間睡覺,客人還堅持坐在客廳陪公公婆婆喝茶閒聊。

那陣子,村裡的風氣變得不太好,經常有人在他家的院子附近逗留。

偷聽牆角的,偷看洗澡的,層出不窮。每晚天一黑,婆家就要派出一個人巡邏,以防被人占了便宜,多看一眼都不行。

儘管如此,公公婆婆還是很疼阿霞,里里外外,處處護著她。

阿霞結婚的第二年,生下兒子後,婆婆突然變臉,總是慫恿兒子:「這麼好看的老婆,你不揍她,心思就野了。」

兒子滿周歲之後的一天,不堪忍受一天三頓打、時常被打得下不了地的阿霞逃走了。

過了半年家裡人才收到電話聯繫,她下南洋打工去了。

那時候下南洋前要向蛇頭交一筆數目不菲的偷渡費,逃出家門的阿霞哪兒來的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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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說:「她好看啊!好看就是資本!」

「你說她一個長得那麼好看的女人,想要錢還不容易?」

「可不是麼,就地一躺,雙腿一張,要多少錢還不是她說了算?」

「必須的啊,她那會兒才二十齣頭,要是肯讓我來一下,把存摺給她都行!」

3

長明街夜夜燈火長明,最早實行路燈開整夜,因此得名。興建之初,阿霞的老公就拿著她給的外匯買了樓。

九十年代中後期,隨著汽車站的客流量變大,街上陸續出現私營小旅館。阿霞的老公隨大流,將自家的樓改建成小旅館。

時隔十多年,老公去世的時候,阿霞才回家奔喪,順便開始經營旅館生意。

自從接手老公留下的小旅館,阿霞就變成大家口中的霞姐。

寡婦門前是非多,何況是好看的寡婦。開門做生意,總有三教九流的人打著各種名號賴在門店喝茶,半天都不肯挪地方。

那群人在街上別的店,張口閉口都是黃段子,到了霞姐的店裡,突然一個個變得人模狗樣,仿佛像個正人君子,時不時還要文縐縐地扯幾句詩歌。

也不只是流氓無賴,偶爾也有正經人出入,比如記者之類的。

開門做生意,趕人出門怎麼行呢?

被人看兩眼,對方占了便宜,自己也不吃虧。霞姐認了,隨他們便吧,就當是請人來充門面,營造客似雲來的氛圍。

霞姐的店面在整條街上最好認——碩大的招牌,縱跨三層樓,配上閃爍的霓虹燈,夜裡到站下車的人想不看見都難。

所以,儘管店內總是人流混雜,卻始終不缺生意。

其他商戶紛紛效仿,整條街都充斥著流光溢彩,大家的生意都跟著興隆,讓霞姐一下子坐穩長明街一姐的頭把交椅。

皮肉生意在長明街上見縫插針,太過惹人注目,掃黃隊進長明街的第一站往往就是霞姐的店,幾乎變成一個信號。

「哎喲,你看,劉條子又帶兵掃蕩過來了!」

「完蛋,我這個月生意剛好一點,這下又要死翹翹了!」

「你說,會不會是霞姐通風報信啊,一看到大家生意有起色,就讓劉條子過來搜刮!」

「她的事情你少胡說八道,跟個狐狸精一樣,你這裡說一說,她躺床上都能聽到。」

「聽到怕什麼啦?她能吃了我嗎?」

「你倒是想得真美,我還想讓她吃我一口呢,輪得到咱們呢?」

「哎,你說,她搞一次到底要多少錢?我湊一湊,排隊也要試一次!」

「我可不敢,鬼知道她每天睡在誰的枕邊。」

霞姐屹立十年不倒,從來沒有出過事,江湖傳聞她背後有大靠山,傳奇的色彩愈發濃重。

街上的人對霞姐又敬又畏,村裡的人對霞姐又好奇又鄙夷,這些都不妨礙人們找霞姐幫忙。

當然,被幫過的人都會覺得沒面子,自己是不會主動伸張的,卻免不了被好事的知情人走漏風聲。

2008年的夏天,霞姐的口碑突然急轉直下,成為被群嘲的對象。

義工群的帶頭人們知悉後,讓霞姐退出,因為她的身份影響不好。

長明街上林立的招牌因為安全隱患被要求整治,拆除後留下斑駁殘缺的舊牆,霞姐的生意大不如前。

據我媽說,最主要的原因,其實是霞姐的獨生子登報斷絕母子關係,有人說他在北京當了大官家的上門女婿。

4

2010年的夏天,霞姐在QQ上問我:「妹妹,你要不要來我家看看有哪些書是你要的?」

原來,霞姐準備變賣家產後,去廣州定居。

父母過世,兒子出走,這座城市對於霞姐來說,已經毫無留戀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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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搭順風車回家的路上,霞姐發現了我們有共同愛好:看小說。

於是,她很開心地要了我的QQ加好友。時不時地在和我分享她最近的閱讀收穫。

霞姐有很多從國外背回來的繁體字原版小說,除了我以外,她已經有多年沒把這些書外借過。

「我是靠讀書熬過來的。」霞姐說,無論是在國外還是國內,讀書都是她排解不好情緒的最佳解藥。

「你覺得苦,書里有的是比你更苦的;你覺得難,書里有的是比你更難的;我們的開心和快樂,在這個世界上都是很渺小的,我們的苦難也是一樣的。」

我很難想像,這樣的她居然要把書送人,而不是帶去廣州。我很擔心她。

約在寺廟附近的茶館見面,霞姐聽完我的來意,哈哈大笑之後,順著我的諸多疑惑,開始說起她的故事。

受不了家暴逃去吉隆坡打工是真的。娘家人暗中安排,蛇頭是父親的老朋友,所以偷渡費是後來補交的。

娘家人不敢聲張,故意隔了很久才說霞姐和他們聯繫上了。

在偷渡船上,一開始很多人都想占霞姐的便宜,但是被蛇頭威脅,如果他們敢碰她,蛇頭就把他們扔進海里喂魚。

我不明白,蛇頭憑什麼罩著霞姐?

她猜到我想問又不好意思問的:蛇頭也是男的,難道不想碰霞姐嗎?

是的,蛇頭是男的,但是他不喜歡女人。蛇頭喜歡男人,恰好霞姐的父親是他喜歡過的其中一個男人。

剛開始給有錢人家裡當保姆是真的。富裕的華人家庭,家裡請了兩個同齡的保姆,男主人出軌那個姿色平庸的保姆,女主人卻誤會是好看的霞姐,把她打了一頓之後趕出門。

不只是我想不通,霞姐也想不通,為什麼男主人喜歡的是一個處處不如她的女人呢?

據說,男主人連調戲她的舉動都沒有過。因此,霞姐看見他們發生關係的時候。震驚的程度,時隔多年想起,還是嘖嘖稱奇。

男主人知道霞姐看見了,反而更加肆無忌憚,經常當著霞姐的面,對另一個女人做出更加淫蕩的姿勢。

鬼知道男人這種生物的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呢?

被掃地出門後,霞姐當過服務員和小販,在同鄉的幫助下去了新加坡,幾經輾轉,憑著姣好的面容和身材,通過儀態考核,在高級時裝店當上裁縫學徒。

霞姐成了店裡的活招牌,很多男顧客來定製西服的頻率高了很多,大家都心知肚明是怎麼回事,但是從來沒有人捅破。

剛開始的時候,店主擔心大美女的野心不會小,雖然讓她為客人端茶倒水,但是儘量避免有交談機會,杜絕私下接觸,只要發現一次就立刻開除。

即使如此,還是有客人偷偷塞小紙條,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準備帶她吃香喝辣,跨入上流社會。

然而,霞姐從來都是嚴格遵照店主的指令做事,絕不越雷池半步,漸漸地,店主也很放心把一些事情交給她來做。

把成衣送到客人家裡,是一件非常重要的工作,店主竟然也放心。不知道內情的人在背後說三道四。

或許是眼紅他們店的生意昌隆,故意抹黑店主和霞姐,說在他們店裡做衣服,會附送大美女的額外服務。

店主氣不過,霞姐已經看淡,她只想熬到學會裁縫手藝,到時候她才能有底氣離開流言是非。否則,到哪兒都要做低賤的工作,任人擺布。

越底層,越沒有自由。

有一次幫客人送衣服上門的時候,霞姐反應迅捷,徒手接住從五樓墜下的孩子,留下右手的殘疾。

作為救命報答,客人送上豐厚的報酬,這筆錢被霞姐匯回國內,用來買了長明街的樓。

買樓的第二年,霞姐就想回國,老公極力阻攔,希望她在國外多賺些錢,以後能把兒子送出國留學。

期間,她偷偷溜回來過,老公有情人,兒子只和奶奶親。

又去了東南亞,一蹉跎又是七八年,直到老公去世,霞姐回國接管家業和已經上高中的兒子。

高考的時候,只提了一個要求,不論成績如何,讓兒子去大城市見見世面。兒子卻不肯,想要考家門口的大學,只為方便照顧奶奶。

霞姐和班主任聯手,偷偷改了志願,如願把兒子送到北京讀書。

老太太在兒子大學期間突然去世,兒子沒能見上奶奶最後一面,恨透了母親。自此,母子兩人形同陌路。

5

我忍不住問霞姐:「為什麼大家都說你是做那一行的?」

「長得好看啊,我這一生都毀在這張好看的臉上面。」霞姐笑呵呵地說道,仿佛談論的是其他人。

如果霞姐真有經手皮肉生意,公安局哪裡會放過她呢?警察們之所以會常來店裡,是因為她是長明街上最早裝監控攝像頭的人。

在監控尚未普及的年代,這是警民之間秘而不宣的配合。

「我不怪流言怎麼來的,要怪就怪為自己一直沒有早點和是非做了斷。」

如果早點和那個是非的家庭了斷,兒子或許還是她的兒子。

如果早點離開是非的地方,早點結束是非的生意,她或許還是口碑清白的她。

拖著拖著,一切都晚了。

「我才五十二歲,我想換個地方重新開始。」

那些很重的原版書成了她不想繼續帶上路的負累,霞姐說:「我這人有個毛病,看到老東西就會想起老時光,太累。」

然而,我沒膽子接受霞姐贈書的好意,只好讓她挑兩本送我作個紀念就好。

離別之際,霞姐溫柔地對我說:「妹妹,祝你找個好人家,有個好事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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