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死後,我去KTV上班維持生計,在那裡除了服務女人還有男人

2021-12-23     昀澤     18955

相比較男性,女性的客人會更「長情」些,我們幾個人都會有各自慣熟的老主顧。常照顧我生意的,是一個中年女性,據說是個商人,她每次來話不太多,我見過她接電話的樣子,語氣凶厲,不太好接觸的樣子。

但掛掉電話,卸掉語氣和神色,她便沒那麼難接近了,通常她會喝點紅酒,兩杯後會聊許多工作上的事。職場的事我不懂,更別提她那個階層,我只是默默地聽著,姐姐長姐姐短地喊著,目錄她便沒那麼心煩了。

也只有在這裡,我與她才不會有明顯身份、社會階層上的差異,她需要我的傾聽、放鬆,我需要她在這裡花錢。我們彼此交換著所長,去相互照應著生活艱難的底色。

不過客人們也不是都這麼好說話,偶爾也有鬧事的,醉酒撒潑的。

阿源有個極喜歡他的女客人,是個四十多歲的大姐,據說家裡很有錢,老公在外面養小三,不常回家,她招呼自己的孩子上大學後,整日無事,才開始和姐妹一起來這裡玩樂。

每次她來,阿源上前便主動拎過她的手包,喊一聲「梅姐」,再將她摟進懷裡,這樣便能逗得梅姐開心不已。

梅姐出手也大方,每次小費加上酒水消費,阿源一晚上也總能拿個三四千。但這麼輕鬆的主顧不多見,我們也只能光看著阿源羨慕。

有一次,店裡營業沒多久,梅姐和她姐妹相伴進了包間,沒一會兒裡面便傳來嘈雜聲,酒瓶摔碎的聲音、女人的尖叫都混雜在一起。我們忙跑過去看發生什麼事,才發現原來是梅姐的丈夫找了過來。

包間裡,梅姐坐在沙發一旁正在哭著,她的姐妹已經不見,面前是他的丈夫,手上拎著酒瓶,後面跟著三個胳膊紋滿青龍白虎壯漢。至於阿源,已經倒在地上,手緊緊地捂著臉。

白姐這時趕了過來,見這場面瞬間心領神會,喊了我們幾個先去看阿源有沒有事,待我們走近後才發現,阿源捂著臉的手上已經全是血,啤酒瓶先是砸在他頭上,碎了後將他的臉也劃傷。

白姐沒看我們這邊,上前先給梅姐的丈夫遞上煙,「大哥先抽根煙,我們這裡做的正經生意,進門都是客,你和嫂子有什麼矛盾我們管不著,但是氣灑我手下就不太合適了吧?」

話剛說完,一個巴掌聲便響起,「你這個人妖也配在老子跟前說正經生意?老子沒讓他斷子絕孫就算客氣了,我的女人也敢碰。」(就算是我不要的貨色,也不能讓個人妖給沾髒了!)接著又衝著梅姐罵道,「丟人現眼的東西。」

這個巴掌抽的空氣都安靜下來,白姐捂住自己的臉,語氣格外冰冷,「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怎麼不客氣,人就在這裡,你再動個手試試看。」

這時傑倫帶著一幫人涌了進來,圍在白姐旁邊,將對面幾個人堵得嚴嚴實實。

梅姐的丈夫瞪著眼睛,喊了三聲「好」,將酒瓶隨手一丟,一把抓著梅姐的頭髮離開。

「你安排兩個人帶阿源先去醫院吧。」見鬧事的人離開,白姐吩咐傑倫道。

「再給我拿個冰袋。」

到醫院後,阿源的頭上和臉上各縫了五針,傷口倒是不嚴重,但傷到臉上算是毀了容。白姐去醫院的時候,拿出五萬,說是梅姐丈夫賠的。

父親死後,我去KTV上班維持生計,在那裡除了服務女人還有男人

其實我們都以為這事只能算阿源倒霉,現在有賠償總比沒有強,但 KTV 他是沒法繼續待了。事後我們問白姐是怎麼追到賠償的。

白姐沒具體說,像是自嘲地回了句,「小鬼難纏呢。」

未完待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