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我喜歡」,輸光錢之後,我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我媳婦

2021-12-23     昀澤     24316

我的胃裡翻江倒海,忍不住一陣乾嘔。我本以為,切手指就是賭局裡最狠的玩法了,沒想到還有如此殘忍的方式。

么雞卻依舊面色如常,點了點頭說:「可以,我接受。」

易連山笑了笑,又指著我說:「你是他的代打,如果輸了,就要挑你們兩個人的眼睛。」

我聞言一怔,立刻頭皮發麻,眼眶沒來由地一陣疼痛。我正要想辦法勸阻么雞,卻看他指著黃泰說道:「你也是他請來的幫手,如果你們輸了,也要挑你們兩個人的眼睛,這樣才公平。」

「哈哈哈……」易連山忽然大笑起來,「有意思有意思,我還是頭一次聽到這種要求。不錯,很公平,我答應你,可是——」他猛地沉下了臉,雙眼直視著么雞,「年輕人,你真的以為自己能贏過我嗎?」

易連山仿佛忽然間換了一個人,瞳孔中全是殺機,那兩道銳利的目光如刺刀一般,能把人整個穿透。我從來沒有感受過這種威懾,一時間心跳都慢了兩拍。

么雞也感覺到了這種震懾,因為他的身體不自覺地向後一傾,但還是保持著平靜的姿態,淡淡地說:「能不能贏,要玩過再說。」

「很好。」易連山拍了拍手,「開局吧。」

「這女人我喜歡」,輸光錢之後,我才知道他真正的目的是我媳婦

這是我有生以來,見過的水平最高的一局麻將,而且以後也不會再見到如此高水平的對局。以我有限的麻將素養,想看懂這場牌局並不容易,因為他們打的每一張牌都在我的理解範疇之外。那些常規的麻將套路,什麼「對手換打五,四六不敢賭」、「九後又打八,四七不敢發」,在這裡完全沒有任何用處。

他們一邊在摸對方的底,一邊在想辦法隱藏自己,誰的牌型一旦率先暴露,那就成了透明的羔羊。這簡直就是一座微觀級的「黑暗森林」。

為了限制黃泰一方相互喂牌,這場牌局做了一個規則上的調整:只能碰,不能吃。但即使這樣,么雞處於的劣勢也是顯而易見的。

幸運女神仿佛也喜歡見風使舵,完全拋棄了他,么雞每次抓到的手牌都慘不忍睹,哪哪不挨。

前五局,全是易連山在胡牌。他不愧「雀神」的名號,牌風穩健,老謀深算,並不追求多番,而是胡了幾把平和,意在開局出馬,穩紮穩打。而且跟韓龍有一點最大的不同,他不貪功,不會把所有的籌碼都贏在自己手裡——從第五局開始,黃泰和他的另一個馬仔相繼胡牌。

從東風局打到南風局,風水轉了一圈,可么雞一把都沒有胡。我不知道他在用什麼戰術,可我明白,用對付韓龍的那一套來對付易連山是行不通的。他無法測試對方的牌路,也無法估算對方的牌型,易連山在他面前就如一道屏障,一道大山一般的不透明屏障。

兩百萬的籌碼,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一點一點地輸了進去。我現在一點也不心疼這些錢了,我心疼自己的眼!哪怕是睡大街,我也不願意被奪去一隻眼睛啊!

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么雞這時候的手氣還出奇的爛,把把抓一手爛牌,別說贏了,連聽牌都是妄想。易連山仿佛看透了一切,他打出了一張么雞,意味深長地說:「有時候,運氣這種東西也會做選擇的,它們總會拋棄弱者,與強者為伍。別忘了,麻將是人發明的遊戲——人之道,損不足以奉有餘。」

么雞沒有說話,依舊打著自己的牌。但我從他搖搖欲墜的牌型上分明讀出了四個字:潰不成軍。

囂張的笑容又出現在了黃泰那張滿布橫肉的臉上,他斜瞥著我,咧開嘴笑道:「好歹也朋友一場,一會兒需要我給你準備麻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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