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燒傷後,妻子跑了,在我同小區和別的男人曖昧

2021-12-23     昀澤     78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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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燒傷後,妻子跑了,在我同小區和別的男人曖昧

01

萬鴻很醜。其實早前他還是個皮相很好看的男人。就因為一場意外的火把他變成了現在這個面目全非的鬼樣子。

還好手和腳沒有燒傷殘疾,燒壞的皮膚可以用長袖和長褲遮擋下。但最主要的是臉面燒壞了,這是很毀人自尊心的,而且能完全修復根本不可能。再說那天失火,萬鴻也有責任,破了工地的規矩,把一輛破電瓶車停在宿舍充電了,結果漏電燒起來了。那天幸好其他工友都回家了,就他一人在宿舍,否則事故還要擴大,收場不了。他老闆也算好的了,給了他一筆數目不小的錢,沒計較他的責任便讓他回家整臉了。可這筆錢花在這張燒焦的臉上,才沒多少日子就花沒了。

現在萬鴻看著鏡子中那張焦黑的臉,覺得恐怖,絕望。長出的新皮仿佛擴散遊走的白癜風,連脖子上都爬滿了。眼睛現在黏連了,努力睜也只開了一條線。鼻子與嘴巴邊的肌肉也收得緊緊的,令他時不時難受萬分。

萬鴻自己都厭棄他現在的這張臉,更何況詠梅。詠梅細皮嫩肉的,稍加運動的話,臉上還會飄上兩朵好看的紅暈。那時的他們,可以說郎才女貌,特別登對,萬鴻覺得有詠梅的夜晚更是特別的有激情。

回憶真令人黯然神傷。

已經很多天,萬鴻能感覺出詠梅對他不一樣了。她看他借酒澆愁,就把鍋蓋子拍得嗡嗡響,唯恐別人聽不見似的;她見他賴床,就把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扯出老遠,然後在他耳邊轟鳴,大意就是他現在這個死樣子難道吃老本了;他若要在夜晚把她的身體扳過來,她就背著用冰涼的後背對著他,始終不肯轉過身來面對他這張鬼臉。

這些種種,萬鴻都看得懂,聽得懂,可他能把詠梅怎麼樣?他只能寒心地想到一句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現在看情形已經到了要各自飛的地步了。

02

接下去兩個人磕磕絆絆了一段日子,詠梅真的提著皮箱走了。房子留給了萬鴻,不多的現金也統統留給了萬鴻,她帶走了六歲的女兒。

詠梅走的那天,小區里的人對著詠梅的後背指指點點,說這個女人心真狠,她老公現在正需要她鼓勵和關心的時候她卻拍拍屁股走人了,一點夫妻情意都不講。還有說得更難聽的,說她看著就一副狐媚相,肯定外面有相好的人了,所以才趕著要去嫁人。

人們嘆著氣,對現實生活的殘酷嘆氣,對夫妻間如此薄情寡義的舉動嘆氣。

詠梅走的那天,萬鴻一個人在家又是醉生夢死的一天。他自從被燒傷後,就把自己當成了知己,只有在醉醺醺的時候,他才能忘掉那些刻骨的痛。他努力睜著一雙燒殘的小眼,環顧著這個環境有點糟糕的家,想著早前他跟詠梅兩個人約定,一定要把這個小家打理好,給女兒一個安穩的未來。那時,萬鴻在工地上給老闆和工友們掌勺做廚師,工錢也不錯。詠梅就在家帶孩子,順帶著買了電機做點小活賺點零用錢,兩個人的小日子雖說不是大富大貴,但也過得非常有幹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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