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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士鈞又不知跑到哪裡去野了,我望著空蕩蕩的房子,心裡一橫,換上一件迷你裙,化了個濃妝來到市郊的一家夜店。
32歲的我,胸前旖旎,坐在那裡,也是一抹春色。
喝到第六杯的時候,我腦袋有點暈了,突然被人奪去了手裡的酒杯。我抬起醉醺醺的眼皮,看見一個男人站在我面前。
男人面龐清秀,眼神清澈,玉樹臨風。我心裡一驚,嘿嘿笑了:「是你啊。」
我想奪路而逃,卻被他一把拽住手臂。
清冷長街,夜風有點涼,我的胃裡一陣天翻地覆地般地洶湧,扶住一棵樹就哇哇吐起來。他細心地擦拭嘴角,輕聲埋怨我不該喝那麼多酒。
他渾身似乎散發著一股魔力,鬼使神差地,我一頭撲進他的懷裡,歇斯底里哭起來。
他或許不知,我哭的不是老公喬世鈞的厭棄,而是上帝太可惡,偏偏讓我遇見這輩子最不想遇見的人。
這個人就是此刻站在我身邊的,沈慕年。
我曾有過一段不堪回首的歲月。
那年我23歲,師範大學畢業後在老家的一所中學教英語,沈慕年是我的學生。
他極不安分,在我的課堂上惹是生非,拽前排女生的頭髮,公然嘲笑我的文胸帶子露了出來,他還在黑板上畫我的畫像,乳.房故意畫得很大,引起鬨堂大笑。
我氣急敗壞地在走廊里追趕他,沈慕年回頭一笑,他的笑痞痞的,讓我的心剎那之間軟成了一汪春水。
我站在斑駁的陽光里,看著穿白襯衣,桀驁不馴的沈慕年吹著口哨揚長而去,心裡一陣恍惚。
我很頭疼沈慕年,卻又有點莫名其妙地享受被他氣的那種感覺。
下半學期,我當上班主任,某天帶全班去搞實踐活動時,被活動方的主管告知出納櫃檯上的一萬元不翼而飛。
我當時就懵了。
還能是誰幹的?我把沈慕年叫來問他,他卻死不承認。我苦口婆心地勸他把錢交出來,我可以和活動方好言幾句,讓他們不再追究。
沒想到沈慕年瞪著我,狠狠地甩開我的手,一口咬定他沒拿。
後來,公安局介入了,沈慕年終於肯承認,錢是他拿的,但那些錢已被一幫狐朋狗友胡吃海喝掉,他沒錢還。
警方要帶走沈慕年,我苦苦哀求,並連夜找了好幾個朋友借到一萬元把那個窟窿補上,對方也說算了,這事才不了了之。
沈慕年被學校開除前的那個夜晚,我記憶尤為深刻,那晚沈慕年敲開我在學校的宿舍門時,我只穿了一件半透明的紫色蕾絲睡衣。
他用一種若有所思的眼神看著我,突然蹦出一句:「陳穎,我喜歡你,為了你我做什麼都行。」
他沒叫我陳老師,而是叫我陳穎,他的眼睛裡似乎有一團火,熱烈得仿佛能灼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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