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到底有多渣,把小三養在我家樓下,剛溫存完就上樓親我

2022-01-08     緣分     12778

我們之前做的鑑定,用的是你的口腔 DNA,但是用你的精液 DNA 來鑑定,你和冬冬就是親生父子!」

為了便於他們理解,我刻意說得很慢,沈勤一邊聽我說,一邊翻看著一張張檢查報告,臉上的血色也一層層褪了下去,蒼白如紙。

我卻不會放過他,緊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可惜冬冬找不到了,不然,你可以親自帶著他去做一次鑑定,你就會知道,他是你的親生兒子!」

說完後,我的眼淚居然止不住流了出來。

「不……」沈勤虛弱地喃喃著,「不可能……怎麼可能……」

他把報告單緊緊地攥在手裡,眼神由疑惑變得茫然,又慢慢變得悔恨、絕望。

石月見勢不妙,衝上來搖晃沈勤,「沈勤,你別聽她說這些鬼話,什麼嵌合體,什麼 DNA 的,聽都沒聽過,她這是在胡說八道,她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一堆單子,就為了騙你,為了讓你自責內疚。」

我湊上前去,把沈勤的臉扳過來,與我對視,我狠狠盯著他,輕聲問:「自責?內疚?你會嗎?為什麼?」

沈勤失焦的眼神狂亂,我大喝一聲:「你當然自責內疚!你把親生兒子弄丟了,卻像烏龜王八一樣給別人養兒子!」

「啊——」沈勤一把推開我,在地上轉著圈狂叫,他已經顧不上在我面前遮掩他對冬冬犯下的罪。他用拳頭用力擊打牆壁,轉眼就出現血痕。

就算再怎麼想騙我的房產,冬冬也是我們精心呵護養到一周歲的兒子,我不相信他對冬冬全無感情,當初鑑定他們不是父子時他對冬冬有多痛恨,現在知道他們是親父子時他對冬冬就有多痛悔。

石月聽到我說沈勤給別人養兒子,喊著「你胡說!你造謠!」衝上來要打我,被我扇了幾個巴掌,一把推倒在地上。

這個女人,她和沈勤合謀害冬冬,我恨不能親手把她釘在十字架上。

我拿起手機撥號碼,對著癱坐在牆邊喘粗氣的沈勤和地上哭哭啼啼的石月說,「不用急著否認,我已經找人去接豆豆,不如我來幫幫你,一起去鑑定中心。」

「沈勤,鑑定中心會告訴你,你是你自己的兄弟,而豆豆,根本不是你的兒子。」

「不!我不去!不許你們碰豆豆,不許!」石月爬起來,見了鬼一樣地奪門而逃。

關門聲驚醒了沈勤,沈勤雙手捂住臉,扯著頭髮無聲地哭著。

很好,這個計劃就差最後一步了。

雖然這個男人扔了冬冬,正受著良心的強烈譴責,但對於這種人,沒有受到法律的制裁,終究是不公平的。

我握了握拳頭,深呼吸了幾次。

走上前,蹲在他的身邊,伸手扶著他的肩膀,哽咽著說:「老公,我好想冬冬,好想我們的兒子,為什麼偏偏在他丟了以後才真相大白,他丟了這麼久,說不定已經……我知道,你肯定跟我一樣心痛。」

沈勤聽聞,大聲地哭出聲來。

我故作深情地拉下他的手,低語:

「你知道我當時多恨你嗎?豆豆不是你的兒子,你卻待他如親生,而我們的親生兒子卻不知去向,我恨你,恨石月,她為什麼要生下豆豆?生就生了,為什麼要栽在你的頭上?如果沒有豆豆,我可能不會跟你離婚,我會給你時間,等你忘了石月,等我們找回冬冬,再給冬冬生個同樣可愛的弟弟或者妹妹,我們一家會多麼幸福……可現在我過不了自己這關啊!」

我假意失神地在他身邊絮絮叨叨,憧憬著沒有石月和豆豆打擾的幸福生活。

我的演技可能很差,但是對於「溺水」狀態的沈勤顯然聽進去了,他的臉上閃過狠厲之色,我知道我的計劃已經只差臨門一腳了。

發生在冬冬身上的事,我要全部還給石月。

沈勤已經忘了讓我還款的事,連帶過來的協議都忘了拿,失魂落魄地離開了。

沒過多久,在沈勤公司做行政的小表妹給我打來電話,向我彙報,說沈勤又在 J 市租了車,她把交車時間地點告訴我,這次是在機場。

我忙訂了同一天最早到 J 市的航班,又打電話給朋友,讓他幫我在 J 市當地找人跟著沈勤,果然,沈勤帶著石月和豆豆回了山區老家。

算算日子,他至少做了三項親子鑑定,結果自然也是他不能承受的:豆豆不是他的孩子!而被他扔掉「害死」的冬冬,才是他的親生兒子!

多麼殘忍又可悲!

我就預計到,他要把這憤恨報復在石月母子身上,然後想辦法回到我身邊。

這就是惡人的思維,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有一人負我。

石月的背叛對他的刺激應該極大,畢竟他娶我只是為了房子,對石月卻是不能放棄的真感情。

現在,他一無所有了,能回到我身邊是他最後的救命稻草了,而我又明確釋放出希望。

可惜,石月並沒有對得起他的這份真情,只是把他當作接盤俠而已。只是不知道,她是否有勇氣承受接盤俠的報復。

聽說殺人只有零次和無數次,沈勤自以為悄無聲息地成功害死了冬冬,當他

的恨轉到其他人身上時,他的「成功」模式,也會被他再次應用。

這一次,我要拿到他害人的證據,讓他為自己犯下的罪惡,付出代價。

豆豆是無辜的,我不會讓他有危險。

我花了重金來布局。

自然朋友找的人非常給力,提前在沈勤的褲兜里放了監聽器,但是距離不能太遠,而且山裡的信號也不好,我艱難地跟著他,一邊監聽一邊錄音,遠遠地尾隨在沈勤一家三口的後面,慢慢上了山。

「沈勤,我走不動了,」耳機里傳來石月的聲音,「我們就在這裡祭奠冬冬吧,反正已經在山裡了,不一定非要在你扔他的地方。」

「不行,你害我扔掉了自己的親生兒子,連這麼點誠意都做不到嗎?」

「當然不是。」

「別廢話,一會兒幫冬冬立個衣冠冢,你和豆豆給他磕頭賠罪,我就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你以前的爛事我也不追究。」

朋友的人聽到他們的對話,驚異地回頭看我,我向他比了一個噤聲的動作。

我一直搞不懂沈勤是怎麼說動石月跟他一起過來的,畢竟石月知道他當初在山裡狠心害冬冬,怎麼會一點防備也沒有地跟著他進山?

看來,是沈勤用「原諒她」哄了她帶豆豆過來。石月就是菟絲花,攀附著沈勤生活這麼多年,她已經離不開沈勤,甭說只是爬山立冢,我想,就是更過分的要求,只要沈勤肯一直帶著她過生活,她都會同意的。

可是我卻不信沈勤的鬼話,他這樣自私自利的人,剛知道冬冬不是親生就狠辣地扔掉了他,怎麼可能輕易放過騙了他這麼多年的石月和豆豆?

山里很靜,怕有聲音驚動他們,我們慢慢拉遠距離,就這樣一路跟到山林深處,古木森森,幾乎已經沒有路。

沈勤和石月終於停了下來。

這一處坡度陡峭,我們在低處,不能太靠近,只能聽著耳機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

過了好久,突然,石月大喊起來,「你要幹什麼?」

她的聲音已經大到不需要監聽器就能被我們聽見。

沈勤的聲音依然低沉,「豆豆就留在這裡,跟冬冬作伴。」

「你瘋了?」石月嚷,接著傳來撕扯碰撞的聲音,豆豆的哭聲,石月亂喊亂罵的聲音。

男人到底有多渣,把小三養在我家樓下,剛溫存完就上樓親我

我們壯著膽子潛過去,卻只看到石月懷裡抱著豆豆,被沈勤一把推下坡,這對母子像只皮球一樣快速翻滾著,「嘭」地一聲撞上一棵大樹,沒了聲息。

和我一起的人嚇了一跳,沒想到真的出了人命,忙示意我過去查看。

行兇的沈勤轉身看到我們,先是想跑,大概發現我們只有三個人,又目露凶光迎了過來。

不過,這一次他低估了對手,朋友既然找人幫我,當然不會是普通人,他三兩下就把沈勤打翻在地上,掏出一根繩子把他手腳捆綁起來。

我則拿出手機,做了一個好公民應做的事:報警。

石月的傷很重,從山裡抬下去花了很長時間,錯過最佳治療時機,她昏迷了一個多月,最終被醫生判定為腦死亡。

豆豆被她護住了頭,只是在滾落中劃傷了腿,很快就養好了,石月跟我一樣無母早逝,豆豆無人看管,我找了一家很好的福利院,捐了一筆專款,請他們好好善待他。

一年後,沈勤被判定為故意殺人罪,有我和目擊者作證,又有現場的痕跡,他最終被判無期徒刑,將在獄中把牢底坐穿。

我提前把監聽器收了回來,沒有將錄音作為證據交出去。

我不想讓沈勤知道冬冬還活著,調查過程中,我沒提沈勤對冬冬的遺棄,只說離婚後懷疑前夫有第三者,心有不甘才跟蹤他到山裡,沒想到撞上他殺人的現場。

沈勤出了事,他的公司只能解散註銷,房子是我的,原本我也脫不了干係,我新找了一家公司,結清了全部的餘款,重新裝修出租。

雖然沈勤將一直被關在高牆裡,我對他噁心至極,甚至不願與他同在一座城市,同呼吸一方空氣。

我處理完房子的事後,帶著冬冬搬到我一直嚮往的海濱城市生活。

看著孩子在海灘歡快地跑著,赤著小腳追逐著海浪,我只覺得恍如隔世。

那些經歷過的驚心動魄,像是前生往事,就那樣埋葬在我再也不會回去的城市裡。

未來,我和我的冬冬,將只有愛和幸福,只有平安喜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