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節選自《少女的愛情靈藥:敢愛敢恨方為上》,作者:煙雨平生,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在從小在一起長大的竹馬床上醒來是一種什麼體驗?
我打算悄咪咪地走,打槍的不要。
結果他把我堵在了家門口,淡淡道:「是我們一起去民政局,還是我把民政局搬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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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蘇杭的情誼,要追述到娘胎里。
問題是,這小子在我剛會翻身的時候就學會十八翻,在我剛學會叫媽的時候,他已經躍躍欲試準備床前明月光了。
天才兒童,在他身上展現得淋漓盡致。
才三歲,我的危機感就已經來了。
一次聚會,三歲的蘇杭當眾表演了詩朗誦,從李白乘舟將欲行念到黃河之水滾滾來,而我還只能在旁邊干著急的阿巴阿巴。
好想寬麵條淚。
我媽看著蘇杭優秀的表現,擦擦我的口水,一臉扼腕地望著我:「同一時間出生,這差距咋這麼大呢?」
我不笨,說實話。
雖然蘇杭三歲會背唐詩宋詞,但我也不賴。
三歲的我已經開始上天入地,抓雞抓鴨,招貓逗狗,幾乎整個小區的動物都聽我指揮。
每次我雙手叉腰,中氣十足地叫「來!」
它們便氣勢如虹地蹦到我面前,千軍萬馬不過如此了吧。
不過在我每一次滾得渾身都是泥巴回家的時候,我媽總會戳著我腦門罵:「徐淼淼,你看看人家蘇杭,你再看看你,簡直一泥狗子。」
我斜眼看向來我家送餃子還不忘看書的蘇杭。
多想和媽媽說,他這不是正常孩子該有的表現。
正常孩子應該在泥地里打滾,應該在樹上掏鳥窩,應該在溪邊摸魚,應該被老爸揣著掃把追十八條街,而不是像他一樣。
我在玩的時候,他在看書。
我在吃飯的時候,他還在看書。
我呼呼大睡醒來的時候,他依然在看書。
我問他:「書到底有什麼好看的?」
他抬起頭,漂亮的眼睛看著我,一本正經道:「書中自有黃金屋。」
我 get 到重點:「你的意思是,書裡面有錢撿的?」
蘇杭一臉朽木不可雕也地看著我。
蘇杭,就是傳說中「別人家的孩子。」
都說三歲定八十,我和蘇杭的分界線,在三歲的時候大概已經有那麼一點苗頭了。
現在更是脫韁的野馬,拉都拉不回來。
他成了眾人心目中「別人家的孩子」,「學霸」。
而我,成了學渣中的戰鬥機以及反面教材。
在我又一次考不及格,被我媽拿著掃把追了五條街後,我終於下定決心竄進蘇杭家裡躲一躲,小命要緊。
竄的方式有點特別,爬樹。
蘇杭房間在二樓。
他窗戶外面有一顆歪脖子樹,恰恰好伸到他窗戶邊上,我從小爬樹爬習慣了,上樹跟猴似的,比爬樓梯還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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