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會。」蔣郅的耳朵有點紅。
「那會接吻嗎?」我追問。
「……會。」蔣郅想了想,臉又紅了。
「那你坐過來,親我一口。」
蔣郅愣了一下,但還是努力裝出一副很鎮定的樣子,起身湊了過來,主動送上了他柔軟的唇瓣。
蔣郅分明是在討好我,他的身上沒有菸酒的濁臭味兒,只有著絲絲清甜,像是冰雪中混著果香,愣是在乾淨清爽中糅進了幾分風情。
越看越想要。
他的吻技並不好,甚至比他的演技還爛。
不過沒關係,往後我都會教給他。
「你跟著我吧。」一吻後,我看著氣喘吁吁的蔣郅,想了想道:「名利地位我都有,我不會虧待你。」
唯獨少了那麼點真心。
也不過是沒有成全過別的人,想走捷徑,各取所需罷了,皆大歡喜。
「好。」蔣郅露出一個浮誇的笑容,很假,很不好看。
「演得不好就別演了,在我面前,做你自己就行。」
蔣郅聽完後鬆了口氣,發自內心地感謝我,「謝謝姐姐。」
這聲姐姐叫的,軟軟糯糯,盪氣迴腸。
「不錯,以後就這麼叫我。」
「姐姐,剛才的吻戲我沒學好,我能申請再演練一遍嗎?」
蔣郅這回沒笑,一臉無辜地看著我,吃准了我喜歡他這副乖巧可憐的模樣。
我聽了後很受用,摸了摸他柔軟的髮絲,我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
「你叫什麼?」
「我叫蔣郅。」
「哪個郅?」
「最好的那個郅。」
我仰頭,吻上他的唇。
確實最好,跟葉嘉言像的,都好。
3
我答應了蔣郅給他一個男二,就說到做到。
那日後我提前跟老張頭打了招呼,他把我嘲諷一番後,還是說可以見見蔣郅。
於是我便約了周三一早帶蔣郅去他的工作室試戲。
昨晚幾番酣戰,我筋疲力竭,難得休息,只想癱在床上。
可蔣郅起了個大早,精神倍兒棒,他叫我起床的時候,已經做好了早餐。
「姐姐早。」
蔣郅嘴甜,還有一張人畜無害的臉。
「姐姐,我熬了粥,還做了吐司。」
蔣郅這小孩優點很多,做飯好吃,省心乖巧,懂事活好,而且基本上不會主動張口要些什麼,很懂分寸。
我不願起床,蔣郅只好脾氣地從被窩裡撈起我後親了親我的唇,這個吻淺嘗輒止,我卻惹了興致。
「我不想吃早飯。」
「嗯?」
「想吃你。」
我雙手勾起蔣郅的脖子印上他的小嘴。
他的嘴裡有奶香,大概是剛喝了牛奶的緣故,漫著膩人的香甜。
我纏著他親了好久,放開他時,他摟著我的腰,耳尖兒通紅。
蔣郅很容易害羞,哪怕做過了那麼親密的事情,只要我蓄意我撩撥,他還是會面紅耳赤。
「先去吃飯吧姐姐。」
蔣郅沒說什麼,這麼久相處下來,他已經習慣了我的心血來潮。
他俯身捧起我的腳,動作輕柔地給我套上了毛絨拖鞋,然後帶我坐到了餐桌面前。
我看著他給我盛粥,看他仔仔細細地給粥吹涼,然後放到我離我最近的位置上。
我幫了他這麼大的一個忙,他是得殷勤地討好我一番。
「紅棗粥熬得不錯。」
一夜沒喝水,我的嗓子有點澀,喝了點碗里的粥潤潤嗓子,倒是很好。
「姐姐喜歡,那我以後常做。」
蔣郅笑了,我愛看他笑,他笑起來最像葉嘉言。
蔣郅又把那盤子裡的吐司切成適合入口的小塊,放在我面前。
我看著吐司上黃白分明的煎蛋,愣住了。
葉嘉言曾說要給我做一輩子的早餐,但是他做的飯真的很難吃,只有煎蛋吐司不會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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