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離婚,卻在外面有家,明知道小三朝三暮四,情人不斷也不管

2022-01-09

【本文節選自網文,作者:運氣夾心談,有刪減,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

01

二十一歲的幼師白萍這幾天格外鬱悶,原因就是她五十三歲的母親,不分白天黑夜地叫她去跟父親做親子鑑定。

有時候,她會懷疑母親的腦子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自打十二歲那年,五六個陌生大媽大嬸闖進家裡,衝著她母親亂打亂砸一氣開始,她就知道自己是個私生子。

也就是她這些年聽得最多的「野種」。

她不明白,為什麼自己當了這麼多年的縮頭烏龜後,母親還不放過她,還要拽著她跟那個叫父親的人,去做什麼親子鑑定。

她難道不知道,當小三破壞別人家庭是不道德的,是可恥的嗎?

母親嘴一張,「做親子鑑定」幾個字就呼溜一出。但對她又意味著什麼,她知道嗎?

那意味著,會將她那還來不及癒合的瘡疤活生生地摳開,再往裡邊撒上一把鹽。

因為,有了那張親子鑑定書,坐實了她是那個人的女兒,她這輩子就要將「私生子」這牢底坐穿。

無論她走到哪裡,這頭銜都會像甩不掉的孤魂野鬼一樣粘著她,讓她噩夢連連。

放假時,她寧肯像個遊魂一樣在街上遊蕩,也不願意回家。

在上班的地方,在沒人認識的地方,她就是個身處妙齡的花苞女孩,這是一個女人一生中最聖潔也最美好的時光。

而只要走在熟悉的街道上,回到小區,她就是那人人都認識並非常樂意指點一番的「野種」。

十二歲之前是背地裡,十二歲之後是明目張膽。

02

可她的母親,卻好像並不知道她心下的想法。

見她屢屢迴避後,在微信上給她留言說,如果她再不回家,就會找到她上班的地方來。

白萍怕了。

在她的意念中,母親和她所在的那片土地,都被她的所作所為染上了別的顏色。

而自己所在的位置,有著一幫天使般的小生命。這塊土地,也是這個城市裡為數不多的凈土之一。

她害怕母親的到來,讓這兒也沾上她那見不得人的顏色。

所以,她被迫回了條微信,答應周末回家一趟。

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迎接她的,又是一場吵架。

這兩年鮮少過來的父親竟然也在。七十歲的老頭子,漲紅了臉,顫悠著身子,唾沫橫飛地跟母親吵著:

「你放屁,我沒管她!二十幾年來,你賺過一分錢沒?她上學的錢,治病的錢,你買這房子的錢,都是誰給的?」

母親不甘示弱地回答:「她以後生活不要錢?當幼師能賺幾塊錢,你七十歲了,說不定哪天就兩腿一蹬,嗚呼走了,她靠什麼生活?」

「即便是正兒八經的父親,也只管到十八歲,她都已經二十一了,我難道還要管她一輩子?!」

「那我呢,我三十歲就跟著你,二十多年的大好青春,你現在說不管就不管,我的後半輩子怎麼辦?」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白萍絕不會相信,就這樣的兩個人,當初竟然苟合到一起,還把自己給生出來了。

她確定,如果自己可以做主,她寧可投胎去當一隻流浪貓,也不願意當他們的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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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自身難保了,你還要我怎樣?」父親還振振有詞。

「你那麼多的房子,身家幾千萬,隨便抖一抖就能給她安個窩!」

母親的算盤一向打得倍兒精。

03

白萍見那二人正吵得水深火熱,絲毫沒有因她回來而休戰的意思,便苦著臉扔下包,朝自己房間走去。

不料,這舉動卻將那二人都驚動了。

「誰欠了你的還是咋的,一進門就苦著個臉!我還沒死呢!」

「你是傻了還是咋的,人都不知道叫,快叫爸爸!」

那一瞬間,白萍非常確定,如果地底下能突然挖出一條溝壑來,無論下邊是刀山還是油鍋,她都會毫不猶豫地跳下去。

然而,還沒等她想好怎麼回答,那兩個人又吵了起來。

「我不是他的父親,你現在的野男人才是!」

「姓白的,你別血口噴人,明天就去做親子鑑定,趕緊、馬上!」

「你想得美!我孫子都二十歲了,還帶她去做親子鑑定,我怕是被鬼摸了頭,找罪受。

你難道不知道,就為了她,我女兒都十年沒叫我了,我老婆自打十年前起,就沒給過我一個好臉色。

我兒子至今不讓我進他的門。

我在那個家不是得看這個臉色,就得跟個哈巴狗一樣跟老婆子陪笑臉,我過的是什麼日子?

這一切還不都是拜你們所賜?!」

「我不管,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母親的獅吼功,多年如一日地氣壯山河。

相比之下,白萍弱小得不同尋常。

當了炮灰,不得不夾在他們中間卻又插不上嘴的她,乾脆在沙發角落裡攏緊了雙臂,緩緩滑坐在了地上。

一頭烏黑的長髮,如瀑布一樣地籠罩在她的後背,訴說著她生命力的旺盛和年華的美好。

不過,浸人的冰冷還是透過她的尾骨處不停地往上傳,很快便與她心窩裡散發出來的寒涼接壤到了一起。

身高一米六五體重卻不足九十斤的她,美好得讓人移不開眼,卻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04

不知過了多久,父親喘著粗氣首先告了白,連吸了幾嘴後,一屁股坐在了離白萍不遠的沙發上。

白萍轉過頭,看到父親像剛從水裡鑽出來的溺水者一樣,大口大口地呼吸著,狠狠地清著嗓子。

見她望向他,他頓了一下表情,說:

「記住了,人活一輩子,任何時候,都不要苦著一張臉。

你雖然沒有一個完整的家,但爸爸從沒少過你的吃,沒少過你的穿。反過來,你穿的用的,都比一般家庭的孩子要好。」

白萍咬著下嘴唇沒有出聲。

她心裡想的卻是另一回事:可別的小朋友每天晚上有爸爸媽媽陪呀,我的爸爸就從來沒在晚上陪過我。

白萍早就知道父親有錢,要不然母親也不會那麼多年一直當著他的「野女人」。

「親子鑑定就不去做了吧,沒那必要。」父親接著說。

「怎麼沒必要?!」手拿鍋鏟的母親又殺了出來。

白萍再次將臉埋進了膝蓋里。

「你到底想幹嘛?不就是要錢嗎?半個月前你說她要買鋼琴,不是才給了你八萬塊?」

白萍訝異地望向了母親。

她從母親的語無倫次和不自然的表情中看到,父親說的是真的。

可是,那八萬塊,一分也沒到她手上來。

白萍悲哀地發現,自己不僅是那牆外壓根就不該長出來的野生品種,還是母親用來敲詐、壓榨父親的工具。

她半張著嘴把頭轉向父親,半路上接收到母親遞過來的死亡凝視後,到嘴邊的話又憋回了肚子。

「你這兩年身體大不如前,她馬上要找對象了,應該幫她準備一套房。要不然,以她這出身,以她這窩囊勁,以後嫁到別人家還不被人生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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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哀,沖天的悲哀。

只有老天知道,白萍有多想高舉雙手跟眼前的兩人吼上一句:既然知道我會有這樣一天,你們當初又何苦把我給生下來?

然而,有人替她說了出來:「這時候你知道了,當初是誰不肯打掉,非要留著她的?」

05

「還不是你說跟老太婆過不下去了,遲早要離婚的?結果呢,二十多年了,你離了嗎?」

「你不也沒閒著?用著老子的錢,住著老子的房,還朝三暮四,情人不斷。」

「姓白的,講話要有證據……」

白萍雙手捂耳,不住地搖頭。

她實在想不明白,那兩個人怎能當著她的面,絲毫不顧及她的感受,話起了當年。

在她看來,那是見不得人的勾搭,不配拿出來回憶的。

而且,當著她的面埋怨對方為什麼不把她流掉,讓她瞬間想到了無意中從網上看到的一個動畫片。

講的是早期做人流時的場景。

一個長長的金屬鉗子,伸進母親的子宮,將那已經成形的胎兒,一點一點地搗碎,夾出體外。

她覺得,她的父母現在就做著相同的事情,只是將時間推遲了二十一年。

二十一年後的今天,那對叫父母的男女,正在合力用長長的兇器,一點點地將她蠶噬。

想到這兒,她用盡全身的力氣喊道:「你們現在也同樣可以殺了我的!」

那兩個沉淪於埋怨和口水戰中的人,同時被驚住了,不約而同地望著她。

白萍心想,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這樣的日子,不要也罷。於是,她瞪著一雙無神的眼,繼續說:

「我不知道你們當初為什麼要生下我。說實話,我寧肯去變成一隻畜牲,也不願意過現在這樣的日子。

你們大概不知道,從小就被叫做野種,那是什麼滋味。你們也會不知道,走在大街上,被各式大人小孩以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當著我的面就對我指指點點竊竊私語,又是什麼滋味。

你們想的都是如何讓自己不被那個家驅逐排斥,如何利用我搞到更多的錢。

你們誰有想過,我也是一個人,是一個活生生的,有血有肉,需要爸媽陪伴與愛護的人!」

白萍的話音落下後,空氣中除了她的語氣外,落針可聞。

06

依老習慣,父親在淺淺地嘗了幾口母親做的飯菜後,默默地換鞋離去了。

白萍遠望著那蒼老的背影,心裡直泛酸。

晚上,母親再次揪住了她,跟她舊事重提。

白萍心力交瘁,她不知道母親這樣折騰究竟是為了什麼。在她看來,母親能有今天的日子,已經是要燒高香感謝上蒼了。

自打她記事起,母親的職業就是打麻將,一打就是一輩子。

她從沒見過自己的爺爺奶奶,外公外婆對她也不冷不熱,舅媽見了她還會翻白眼。

母親的全部生活來源,就是父親和他龐大的家業。

每當父親拿錢不及時時,母親就會威脅說,要帶著白萍去找他家中的「老太婆」,鬧得他雞犬不寧。

後來,老太婆不知從哪兒知道了白萍母女的存在,帶著一幫人上門大鬧一場後,母親便改口說,帶白萍去父親公司鬧。

總之就是,母親挾著她,把父親吃得死死的。

白萍雖然沒當家,但她知道,父親給母親的錢,遠遠比她們母女倆的開支多,還多得多。

她甚至想,像母親這樣,憑著偷偷生下的女兒,到人家當了一輩子賊,活得跟別的動物沒有什麼兩樣。

可悲的是,她就是那賊的後代。只要自己活著,就是她的幫凶。

而今,父親的頭都快禿光了,連自己都不知道還能蹦噠幾年。因為母親的存在,把那個家弄得家不像家了,母親還在想著拿他們的親子鑑定弄錢。

想清楚這些後,白萍知道自己再反對也沒用,父親也是活該。說到底,他們兩個就是王八配綠豆,那就讓他們咬到底吧。

「好。我沒意見,你們安排吧。」

07

白萍本來還擔心,做鑑定這事,如果被父親那邊家裡知道,還不知要鬧成什麼樣。

然而,第二天上午,她沒等來母親要她出門的通知,父親卻帶著幾個人上門來了。

那幾個人開門見山地說,他們是司法部門的,是父親請來做調解及公證的。

白萍再也不想體驗前一晚的勾心劇,悄無聲息地躲回了房間。

大概三四個小時後,有人來敲門,請她出去商談點事。

白萍永遠記得,在那個細雨濛濛的中午,就在母親家那張大理石茶几上,那個被她叫了二十年父親的男人,拿出了一張協議書。

協議書上寫著,父親白建強願意一次性付給她創業基金以及房產首付,共計七十萬元。

條件是,她以後哪怕是路上碰到,都不能跟他相認。

白萍眼裡不到半秒就蓄滿了眼淚,她再次覺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恥辱。

她來到這個世界,絕不是她自己的意願。但是,就因為他們這見不得光也得不到任何人祝福的狗男女關係,自己受盡了侮辱。

現在更是像甩螞蟻臭蟲一樣地想甩掉她。

她恨命運的殘酷,更恨狗男女們的自私。她不要他的錢,這輩子也決不會再叫他一聲父親。

可是,她還沒來得及把這些說出口時,母親就衝過來抓起她的右手,將大拇指朝印油里一戳,又迅速蓋往了協議書的下端。

08

就這樣,白萍再一次地在命運的裹挾下,失去了那原來就只剩一半的父親。

她不知道,父親到底給了母親多少賠償,讓她到底還是偃旗息鼓了。

她能確定的是,這個學期結束之前,她不會再回這個家。

這個學期結束後,她會帶著她那高在雲端的父親用來買斷父女關係的這筆錢,跑去另外的地方。

到時,她會將電話停掉,換新號;也會重新找個工作。

然後,就用那筆錢去買個房吧,每月還點房貸也不錯。

唯一的條件是,足夠遠,遠到永遠不會再有人叫她「野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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