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鳴,你願意和我一起跟他說嗎?」盛靜淚眼巴巴地望著劉文鳴。
「這……這畢竟是你們夫妻倆的事,我一個外人插手也不合適啊!」劉文鳴顯得有些為難。
盛靜抹著淚說:「可我一個人害怕……」
劉文鳴身體不自在地挪了挪,沒吭聲。
「你是怎麼想的?說話啊!」盛靜推了劉文鳴一把。
劉文鳴說:「我也想和你一起面對,可你們畢竟還沒離婚,我這身份有些尷尬。回頭我先搬出去,等你把事情處理好,我再搬回來。」
盛靜嗚嗚地哭起來。
劉一鳴拍著盛靜的肩安慰:「沒事,過陣子我們就能重新在一起了。」
盛靜順勢靠在劉文鳴懷裡,兩人如苦命鴛鴦緊緊相擁。
隔了會兒劉文鳴問:「他……你老公什麼時候回來?」
盛靜帶著哭腔說:「他只說這幾天,但沒說具體日期。」
「那我還是先離開吧,別讓他誤會,不然對你就不好了。」劉文鳴鬆開盛靜,起身走進臥室收拾起東西。
「這麼遲了,等明天再走吧。」盛靜站在臥室門口,滿臉不舍地望著劉文鳴。
劉文鳴把一雙襪子扔進敞開的行李箱裡,說:「行,我先把東西收拾好,明天走,你把事情處理好了,我再回來。」
晚上熄了燈後,兩人躺在床上惺惺相惜。劉文鳴想到即將和盛靜分離,他想和她好好親熱一回。
盛靜卻一把推開他:「別這樣,我現在什麼心情也沒有。」
劉文鳴悻悻地倒在一旁,其實他的興致也不高。
敲門聲就是在這時響起的,聲音很猛烈,似乎要把沉寂的黑夜砸個洞。
在黑暗中,劉文鳴神經緊繃,他低聲說:「你去看看是誰。」
盛靜止不住顫抖,她光著腳下了床。剛走到臥室門口,劉文鳴小聲提醒:「別急著開門,先從貓眼看一下是誰。」
盛靜輕手輕腳地走到客廳,先打開燈,然後走到門口,只看了一眼,她就滿臉恐懼地回頭望向劉文鳴。
劉文鳴猜到是誰了。門外敲門聲越來越猛烈,透露著敲門者的不耐煩,似乎過一會兒就要破門而入了。
劉文鳴還穿著大褲衩,從心理上,他覺得待在黑暗裡更安全,於是沒敢開臥室的燈,導致他半天沒找到衣服,等他剛摸到衣服,聽到盛靜喊:「來了。」
劉文鳴知道門外的人馬上要進來,他乾脆抱著衣服直接躲到衣櫃里。
「怎麼這麼久才開門?」
劉文鳴剛把衣櫃的門拉上,門外就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音色粗獷語氣粗魯。劉文鳴嚇得一個哆嗦,心臟在胸口咚咚跳得厲害,仿佛隨時會蹦出來。
他雖從未見過盛靜的老公,但通過這聲音,他在腦海中想像出一個人高馬大,胳膊上全是紋身,一臉橫肉的男人。
正面衝突的話,他這小身板絕對打不過他,更何況他睡了人家老婆,到時對方心裡充滿怒氣,本來就有前科,指不定會做出什麼極端的事。
劉文鳴真後悔晚上提前沒離開,此刻在狹小的空間裡,他緊張得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更要命的是,因為過度緊張膀胱傳來一陣陣尿意。
「你怎麼這麼晚還往這趕,還不如在媽那多休息一晚。」盛靜說。
「出獄後我最惦記的就是你,媽情緒穩定些了,我就迫不及待來找你了。」
劉文鳴聽到腳步聲走出臥室來。
「你這麼猴急幹嘛,先去洗個澡吧!」盛靜的聲音嬌滴滴的,但劉文鳴隱約能感覺到她的氣息在顫抖。他知道盛靜是想把丁晁打發到衛生間,好讓他能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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