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歲一個夜晚,我喝醉了,被一個老外強姦,直到隔日中午才放過我

2022-01-11     緣分     23839

所以,我沒寫完陳述就跟她說,我不立案了。女警都沒有問我為什麼,給了我一本婦女受害後自救的宣傳冊,就找輛車把我送回了家。

2

回到那個臨時的家,我衝進浴室,打開水龍頭,反覆地、一遍遍地沖洗著身體,好像這樣就能洗掉髒污一樣。我就能變回原來的我。

現在想來,如果當時年齡大一點,我應該會處理得更好一些。

比如,我可能不會天真地跟著男人去家裡,從小我幾乎是被家人和師生捧著長大的。以前,我以為校園是安全的,熟人是可信的。

但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我才知道,美國至少四分之一的女性都被性侵過,而且絕大多數是熟人乾的。原以為,只有陌生人才是危險的,其實恰恰相反的是,危險往往來自身邊。

如果我當時在美國待的時間更久一些,朋友更多一些,英文更好一些,我也不會懼怕上法庭。我無法向警察描述此事,但不代表我不能自己無數次地在腦海里描述此事。

尤其是,無數個夜深人靜的夜晚,我的大腦就會不由自主地重複這件事,似乎是為了完成這個報案過程,我覺得快要瘋了。

我也更不敢告訴父母,他們不允許、也不能接受這樣一個從小被人稱讚的「別人家的孩子」,成為了有「污點」的孩子吧。

但我自己真的消化不了這件事,就告訴了實驗室的師兄。這個師兄也是國內少年班的,平常我們在課題壓力大時總是相互鼓勁。可是,剛跟他講完,我就後悔了。

我永遠忘不了他的那個眼神,他滿眼震驚地對我說:「理察教授風評很好,肯定不會做那種事,你在開玩笑……」

後來,當我越來越無法集中精力做實驗時,當我發現自己無法順利、如常地與人溝通時,當我睜著眼睛度過越來越多個夜晚時,當我全然食不下咽時,我明白:博士學位,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那時,我只想活下去。

3

我知道,我的心理出現了問題。美國的心理醫生收費很貴,我沒有多餘的錢,但我必須去。

為了籌集看心理醫生的費用,我跑去中餐館端盤子,還帶了幾個美籍華人小孩的家教課。

因為父母每學期給我的生活費都是基本固定的,如果我毫無理由地多要錢,他們肯定會胡亂猜疑,有可能知道我出事了。

我去看過而且換過好幾個心理醫生,他們大多數都認為,人是過去、尤其是童年經歷的產物。這些經歷變成潛意識,決定著我們的人生。

因此,他們要麼一遍遍讓我描述那些,每次提起都傷得我心口血淋淋的細節,要麼就是不停地追問我,小時候父母、親戚、鄰居有沒有性侵過我,就像是一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給你按著預定的程序開藥。

我感覺他們特不真誠。後來,我不再去找心理醫生治療,而是去了受害者互助組。

那是一個公益性的受害者互助聯盟。每周一次聚會,大約有十個人,相互傾訴,彼此傾聽,同病相憐的人們通過講述彼此的悲慘遭遇,在群友中引起共鳴,從而拯救自己。

聯盟裡面很多的人都自殺過,而且很多人都疤痕累累,非常嚇人。可是,聽完他們講述的這些比發生在我身上更為恐怖的事後,我感覺自己仿佛一腳踏進了社會的深淵,經常做噩夢。

但我也不怪她們,那個時候她們都在自己的傷痛里走不出來。

19歲一個夜晚,我喝醉了,被一個老外強姦,直到隔日中午才放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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