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不可能不行」,他將我橫抱丟在床上,隨即壓在身上吻我

2022-01-18     緣分     25939

沒有穿上衣,俊美的臉上還有一團不正常的緋紅,眉頭一直緊鎖。

我上前摸了摸他的額頭,果然很燙。

窗外還在下雨,最近是梅雨季。

估計就是因為這個才發燒的。

看樣子應該吃過藥了。

我看著他裸露的上身,搖了搖頭,打算將被子拿開蓋住他的身體。

發燒還是要多出汗才行。

被子壓在他身下,我俯身,一條腿跪在他旁邊,試圖去將被子扯出來。

一頓操作猛如虎,謝賢澤成功被我弄醒了。

我抬頭,猝不及防地撞進他幽深的眸子,此時我就好像在環抱著他一樣。

我正欲開口:「我……」

他伸手握住我的脖頸,向下壓,將我抱在了他的懷裡。

我怕壓著他,掙扎的往旁邊側了側,他隨著側身抱住我,此時我鼻尖儘是他的冷杉味道,我抬頭看向他。

他閉眼蹭蹭我的頭髮,因為生病聲音有些沙啞,湊近我的耳朵,像是戀人之間的呢喃「別動。」輕笑一聲:「我抱一下。」

我輕聲問他:「你好點了嗎?」

「吃了藥了。」

一時間無話。

突然間昨天的事讓我陡然清醒。

他是有女朋友的人,我不應該貪戀此刻的美好。

我掙扎著想起身。

他卻伸出一隻腿壓住我。

「保險套不是我的。」

耳畔傳來他低啞的聲音。

我驚喜地抬頭,他卻因為解釋得太急,鬆開我背過身咳嗽起來。

我幫他順氣得同時把他抱的更近了一些。

他在跟我解釋哦。

我小心翼翼地湊近他:「你不生我氣了?」

「嗯,不生了。」

我忍不住笑,把他抱的更緊些:「那就好。」

抬眼就能看到他的唇,唇色依舊十分殷紅,不禁伸手去摸:「謝賢澤,我想親親你。」

聽到這話,他忍不住勾唇,但還是拒絕:「不行。」

我嘟起嘴唇:「為什麼?」語氣說不出來的哀怨。

「會傳染。」

「發燒不會傳染的,感冒才會。」

我趁他閉著眼睛,往上面蹭了蹭,準確的吻住他的唇,只一下我就離開。

親完之後偷笑,原來男孩子的嘴唇子那麼軟。

謝賢澤睜眼,我心虛的躲閃開他的眼睛。

他一把掰過我的腦袋,俯身吻我,我自然地迎合他。

心裡只有一個想法。

原來,發燒的人連舌頭都是滾燙的。

17.

我醒來的時候,天是黑的,臥室里沒開燈。

謝賢澤沒在,但是身旁的被窩還尚有餘溫。

他才剛出去嗎?

腦袋還昏昏沉沉的,我甩了甩頭,走出臥室。

浴室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謝賢澤應該在洗澡。

我打個哈欠,餘光瞟到茶几上一抹黃色,是我買來的黃玫瑰。

謝賢澤把它插在了花瓶里。

旁邊還有一張打開的卡片。

裡面是我寫的話:謝賢澤,對不起,雖然我渣過你,但我真的喜歡你。

我當時寫的時候怎麼沒感覺這話怎麼那麼不對呢。

這明顯是渣女發言嘛!

『咔嗒』謝賢澤正從浴室出來。

我心虛地將卡片藏在身後,轉身看著他。

謝賢澤戲謔地笑:「藏什麼藏?我都看到了。」

我連忙先發制人:「你說過你不生氣的。」

「嗯,不生氣。」然後打了個哈欠,慵懶地說:「不過我記仇。」

果然,陳世美都是會得現世報的。

我頭腦風暴出一個辦法:「那我們現在一起,然後你再甩了我,然後我再追你,行不行?」

他饒過我坐到沙發上:「不要。」

「那要怎麼辦嘛?」我順勢坐到他旁邊「我也不能穿越回去啊。」

他轉頭看向我:「先去洗個澡。」

啊?

就這?

可以用身體償還嗎?那你不早說。

我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微張著唇驚喜地看著他。

他用手掐住我的臉:「想什麼呢?剛剛我抱著你,你也出了一身汗。」

然後十分自然地親了我一口:「現在很晚了,宿舍也關門了,今天就在這兒住。」

確實,身上有點黏膩。

可是我的內衣內褲…也沒帶啊。

但我決定忽略這個問題。

他在他衣櫃里找了一件 T 恤和運動褲給我。

我洗完澡後,手指摩挲著我的唇,鏡子裡的人長發還濕著,柔順的垂在胸前,面容還十分清麗。

我咬唇,暗自下了決定。

我只穿了他的 T 恤,但還是很大,基本能到膝蓋。

我有些緊張,第一次做勾引這種事,業務還不熟練。

我出去的時候沒有穿內衣和內褲。

謝賢澤看到我那一瞬間眼睛眯了起來,喉結滾動了一下。

我扭捏地拉住我的衣角。

他原本把玩著卡片的手停住,站起身朝我走來,嘴角還掛著邪邪的笑。

我被這巨大的壓迫感嚇得後退一步。

他卻沒給我這個機會,一隻手摟住我的腰貼近他,一隻手握住我的脖頸,欺身吻住我的唇,將我壓向牆壁,輕輕地細啄我的嘴唇。

我緊張得還不來氣,他停下將我橫抱起來放在床上,利落地脫掉他的上衣。我腦袋一抽:「你能行嗎?」

曖昧的氣氛一下子被打破,謝賢澤氣笑了,舌尖頂了下左頰。

我覺得他誤會了,我不是在挑釁他。

我連忙解釋:「我怕你虛。」畢竟才生過病。

「你男人,不可能不行」,他將我橫抱丟在床上,隨即壓在身上吻我

但這話一出口,連我自己都覺得我在挑釁他。

他扯出一個假笑,隨即將我壓在床上吻住我,身體力行地告訴我他很行,非常行。

意識消散那一刻,耳邊還縈繞著他充滿情慾的調戲聲:「你男人,不可能不行。」

我跟謝賢澤在一起了,我發現他對我寫小說真的很有幫助。

我本來已經打算專門寫刑偵了,但是這幾天跟他甜的蜜裡調油,我看著書中的反派殺人都覺得他們好可愛。

我覺得這樣下去不行,這不利於我的三觀。

所以我決定寫言情。

如果劇中男主角要對女主做什麼,我就先讓謝賢澤對我做。

就比如現在。

「謝賢澤,我要你狠狠地吻我。」

他欣然接受:「好的。」

番外:

我叫謝賢澤,剛剛失戀。

小兔子乖乖把我甩了,她真的一點都不乖。

一言不發就把我拉黑了。

秦嵐一問我什麼心情。

呵,我覺得我很快樂。

我從頭到尾都不知道她長什麼樣子,更沒有聽過她的聲音。

剛失戀那幾天我經常煩躁地喝酒。

但因為我是攝影社的社長,還要給這些新生調色。

我只能壓抑住自己的煩躁。

那天晚上社團聚餐,有一個叫郁言的女孩子一直問我我的擇偶標準。

剛剛被甩,真的很不耐煩,但那個女孩的聲音十分軟糯,我心中的鬱結一下子消失許多。

所以說了我的不擇偶標準。

全是照著我那網戀對象說的,我發誓絕不在一條馬路上摔倒兩次。

後來那個女孩經常找我問問題,問了半年參數怎麼調。

我不禁嘆一口氣,這女孩有點笨。

那就一直教下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