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他好久,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姚遠,我想去找你。」
他愣了下,說:「小玉,咱們不是說好了嗎,過兩年等穩定了,我就給公司申請調到你那邊,你再等等我好不好,我不想你因為我放棄自己的規劃,再忍忍,等咱們都穩定了,就不用受異地的苦了。」
我明白姚遠的意思,我也只是說說,我在這家閱讀書房乾了三年,剛剛升職,不可能去另一座城市從頭再來,我們早已經過了把愛情放到第一位的年紀。
我有些難過,說:「可是,我好想你啊。」
姚遠說沒關係,等周末來找我,我說算了吧,來回很費錢,還是等十一小長假再聚吧。
我還想和他多聊一會兒,這時,eva 姐給我發了條消息:「曼玉,有時間嗎?」
我問她怎麼了,她說老闆讓她去 ktv 接元白,但她兒子發燒了在掛急診,現在實在是走不開,問我能不能幫她,我很想說不,但 eva 姐平時幫了我很多,拒絕的話,我實在說不出口。
我只能掛了姚遠,去酒吧接他,姚遠讓我早點回家,到家說一聲,他不睡覺等我。
03
打開包廂的門,我看到兩個人抱在一起,一個女孩坐在元白的腿上,兩手勾著他的脖子,元白正低頭玩手機,她湊過去親元白的脖子,元白推開了她,女孩臉色有些難看,又纏了上去。
包廂里的背景音樂還在響,我走過去按了暫停,她回過頭,說:「把酒放桌上,就可以出去了。」
看來是把我當服務生了。
我沒和她廢話,走到元白面前,見到我,他的眼睛都變亮了,我假裝沒看出來,問:「走不走?」
他把女孩推到了一邊,跟我出來了,女孩拽住他,問:「哥哥,你去哪兒?」
「當然是跟我老婆回家嘍。」
他的醉話我不會當真,但還是跟那個女孩說:「他喝多了,認錯人了。」
「是嗎?」元白看向我,笑得一臉妖孽,我怕他再喊我老婆,只能不接他的話茬。
女孩表情難看,但也沒多說什麼,只是「切」一聲,先我們一步離開了。元白喝多了,身上很大的酒味,出來之後就一直掛在我身上,我托不住他,只能摟著他的腰,我不知道他是真的喝多了,還是借醉揩油。
代駕到了之後,我就想跑,他卻抓住我的手,說:「姐姐,別走。」
我不想理他,元白一把將我拽到了身邊,雙手死死勒住我的腰,代駕已經開車了,我只好作罷。
他腦袋靠在我的肩上,嗅一口我身上的味道,說:「姐姐,你好香,我好想親你。」
「別亂動,如果你不想我跳車的話。」
他說你跳吧,你跳了我就跟著殉情,說著就上來咬我的脖子。
我感覺雞皮疙瘩遍布全身,立刻給了他一下重擊,我用了全力,他疼得彎下腰,說:「趙曼玉,你這是謀殺親夫!」
我說你不是我親夫,如果再鬧,我現在就下車。
他這才安靜下來,靠在我的肩膀上,不說話了,等到下車的時候,我叫他,才發現他已經睡著了,我拍拍他的臉,聽到他在睡夢中喊媽媽。
04
我雖然生了惻隱之心,但也知道他不是好人。
我給了代駕 100 塊的小費,拜託他把元白送回家,夜裡,我竟然也夢到了元白,夢裡他是個小男孩,拽著我的衣服,大哭:「媽媽,別走,你別丟下我一個人。」
夢醒的時候,天也亮了,我打開手機,看到了元白的消息:「姐姐,我又夢到你了。」
「你猜,這一次,你給我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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