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節選自知乎《矢車菊之夏:他與心動為鄰》,作者:意賅 等,如有侵權,請聯繫刪除,圖片源自網絡侵刪】
我發燒了,竹馬照顧了我一夜。
清晨,我偏頭,看到了一張巨帥的臉。
我意識回籠:「啊啊啊啊——你怎麼在這這這裡!」
他被我嚇醒了,睡眼朦朧:「再大聲一點,把家裡的人都喊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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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這天,我從睡夢中醒來,看到了一張眼熟的帥臉。
睫毛細長,鼻樑高挺,臉部線條流暢完美,臉上幾乎看不見毛孔,還真是……哪兒哪兒都好看。
但是吧……他怎麼會在這裡?
做夢,一定是在做夢。
我戳了戳他的臉,手上的觸感告訴我,這不是夢。
他是一個,體溫 36.7℃ 的活物。
我正想裝作什麼都沒發生的樣子,卻被他一把抓住了手。
他皺著眉,眼睛卻沒睜開,「昨晚你生病可沒少折騰,再睡會兒。」
我整個人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了。
折騰?
你倒是把話說清楚啊!
司焯有很大的起床氣,喊他起床的人准沒好下場。
我在努力地回想昨天發生了什麼。嗯,我發燒了,家裡一個人都沒有,我大概是燒得迷迷糊糊了……但是司潮是什麼時候跑到這裡來的?
我獨自胡思亂想,而他還睡著,呼吸均勻,眉眼柔和。
這人閉著眼的時候,可比平常順眼太多了。
長期維持著一個姿勢,我手麻了,悄悄地動了動。
司焯被我弄醒了。
眉頭皺著,看上去兇巴巴的。
我倆大眼瞪小眼,在這種無聲的對弈中,他的神情柔和下來。
危機解除。
剛想好的措辭終於要派上用場了,我正想開口,他卻一伸手,摸上了我的額頭。
我被他的行為一驚,在腦子裡過了幾遍的問題也變得磕磕巴巴:「司焯,我、我、我們……」
「嗯,不燒了。」他像是很滿意,轉而往我額頭上敲了一下,「喊哥。」
這倒是提醒我了,男女授受不親他懂不懂啊?!
我頓時底氣足了起來:「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記不記得了?」他放下手機,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他這樣坦坦蕩蕩的,反而讓我有些心虛,只能如實地點了點頭。
「那你也不記得昨天是你讓我別走,還把我認成了李默那小子?」
李默是我前男友,我倆前幾天剛分手。
我雖然嘴上說著不在意、裝瀟灑,但其實很不舍。
最隱秘的是被人戳中,而且這個人還是自己最討厭的人。我只覺得難堪,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可不是你能的,昨天發病都一個勁兒地喊他的名字,怎麼了?他給你下蠱了?讓你這麼喜歡他?」
司焯一向嘴毒,專會挑最傷人的點。我的心裡一陣發酸。
他冷笑:「還委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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