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是我耳朵出問題,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這小白眼狼還會對我說謝謝了?」
我白了他一眼。
後來我們打到了車,我靠在他的肩膀上睡著了。
他背著我回了家,將我放到床上。
我能感覺到他一動不動地看著我,很久很久。
我突然有個瘋狂的想法,他是不是和我有同樣的心思?
可我不敢問他,我甚至不敢把自己的心思說出口。
就算說出口了又能怎麼樣?司伯伯和我媽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8
司焯說到做到,還真開始給我物色對象,有事兒沒事兒就給我發不同男生的照片,下面還附著一大段自我介紹。
我都當沒看見處理。
圓圓恰好看到了,感嘆道:「竹子,這個男生好看啊!你哥也太好了吧,還給你介紹男朋友!」
「你喜歡這款?」
她眨巴著眼,點了點頭。
我把男生的微信推給了她。
十分鐘後,司焯打來電話:「周茉竹你出息了啊,我給你介紹的對象你轉手就給了別人?」
他嘰里呱啦了一大堆,最後被我一句「我不喜歡那一款」堵了回去。
「算了,這周末我們去玩卡丁車,你來不來?」
我摳著手機殼,猶豫一會兒,還是道:「不去,我不敢。」
「有雙人的,我帶你,別怕。」見我沒說話,他又道,「不來我就告訴你媽你上個月去 Live house 的事兒。」
就會威脅人。
「那我去。」
他很滿意:「記得化個妝。」
「哦。」說白了,他就是變著法給我相親。
我實在不明白,他為什麼這麼熱衷於給我介紹男朋友?
「對了,不准喊其他人來!我不是媒婆!」
到了約定的那天,我隨便穿了幾件衣服就準備出門。司焯不滿意,把我拉回房間,翻開了衣櫃給我搭配。
「這是什麼?」
我一抬眼,就看到他手裡的某黑色蕾絲製品。
那是圓圓送給我的生日禮物之一,據她的話來說,是「愛情戰袍」……只不過我一直沒用上。
我把他手裡的東西搶過來,胡亂地塞到了小抽屜里。
「你別亂翻,我自己搭!」
我現在的臉,肯定比猴子屁股還紅。
他瞥了我一眼,拿起手機,懟臉拍照。
「司焯!你刪了!」
我扒拉著他的手臂,沒拉住,反手被他關到了房間裡。
等我走出來時,他正靠在牆邊,聽見動靜,抬頭打量了我幾眼。
他的目光由上至下,不知怎麼地,我有點兒緊張,食指指甲不自覺地按壓著大拇指。
他勾了勾唇角:「這還差不多。」
我這才暗自鬆了口氣。
司焯的朋友開車來接我們,司焯把我塞進了后座,自己則坐上了副駕駛。
這下車上剛好坐滿了。
有個神似某白姓男星的男生笑著打趣道:「焯哥啊,你終於捨得把你妹妹帶出來了啊。」
「你們愣著幹嗎,自我介紹啊。」
司焯這話一出,還真有點兒相親的意思。
我一一地打了招呼。帥哥的朋友都是帥哥,這句話誠不欺我。
賽車場有點兒遠,這幾個男生性格都挺不錯的,一路上倒也不無聊。就是司機小哥報了名字之後一直沒開口,性子好像挺冷的。
終於到了目的地,我一向膽子小,站在天台上,聽著卡丁車發出的轟鳴聲,只覺得尿急。
我拉了拉司焯的衣袖:「……洗手間在哪兒?」
「我帶你去吧。」
司機小哥說完,率先往外走,我反應過來,小跑跟上。
悲劇就發生在一瞬間,我發現我來姨媽了。
我姨媽一直不規律,這次來得毫無預兆,只有底下一點紅提醒我:「她」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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