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思源不為所動:「我覺得挺有必要的。
你看你什麼時候答應了我之前說的 那件事,再來與我談合作吧。」
「你做夢!」
我最終還是沒忍住,「騰」
地起身,一腳踹到付思源的膝蓋上,接著將他辦 公室的門狠狠一甩,走得那叫一個氣勢洶洶。
只是很快我就覺得那一腳不該踹的。
因為當我想繞開付思源,去和別的公司 接觸時,那些公司的老總不約而同地都回絕了。
最後還是行易集團的老總好心告訴我,說有人放過話,讓他們誰也不許和我 合作。
我以為是付思源,氣得牙根痒痒,存心挑撥離間:「你們這麼幾家大公司, 有必要這麼怕他?」
可行易集團的老總卻笑得意味深長:「對這些公司而言,這筆單子要不要都 可以,不過好不容易那人有要求,我們可不敢壞了他的事。」
於是我又帶著一頭霧水和滿腹怨氣回到了付氏。
付思源應該是換了一件衣 服,我留下的鞋印已經不在了,不過他的臉色比我還要不好看。
「走的時候不是挺能耐的,怎麼又回來了?」
付思源冷嘲熱諷。
我一聽,索性也破罐子破摔,毫不客氣道:「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就說你 要怎麼著才肯簽這單吧?」
付思源語氣強硬:「不是說了,讓你去拆散杜阮和藍穆。」
我語氣更強硬:「那不可能。」
「那您可走好了。」
談話又被終止,我咬了咬唇,憤恨放話:「付思源,咱們走著瞧!」
事實證明,我不要臉起來還真的挺不要臉的。
我開始了日常尾隨付思源的行動。
他去上班,我跟著;他去應酬,我跟 著;他回家,我也跟著。
總之,只要有付思源的地方,找一找總能找到我的蹤影。
一眾好友看我倆這形影不離的模樣,俱都驚悚不已。
連杜阮都跑來找了我好幾次,問我和付思源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每每這時,看著好友一臉茫然的樣子,我就很想搖著她的胳膊痛哭流涕一場 —— 還能有什麼事!還不是付思源那廝打小惦記著你,長大了還暗戳戳地想要利 用我拐你,結果被我一口回絕最後惱羞成怒折騰我的事兒! 可想是這麼想,這件事兒我卻不得不為付思源遮掩。
俗話說:「朋友妻,不 可戲」
,可如今付思源不是戲,而是惦記上了,這要傳出去,兄弟朋友還做 不做了? 就算我和付思源有天大的齟齬,可自小一起長大,情分還是在那兒的。
「我真是越來越善良了。」
我嘀咕著,倚在門外,眯著眼在一片燈紅酒綠中 尋找付思源的身影。
熟悉的嗓音和旋律又響起來—— 當你的眼睛眯著笑,當你喝可樂當你吵……
5
圈裡的人多喜歡鬧騰,尋著個由頭便要出來聚一聚,這次又不知是誰家的狗 竄了小狗崽,說是要慶祝,一群人便歡歡喜喜地駕車去野營了。
眼瞧著近來我和付思源「如膠似漆」
的模樣,大家擠眉弄眼,心照不宣地把 我倆又安排到一輛車上了。
要擱往常,我指不定怎麼不樂意,可眼下還挺滿意這樣的安排。
付思源臭著一張臉開車,我便捧著一本企劃案坐在副駕駛一字一句地念。
末 了,神情真摯地道:「付思源,我覺得我這個企劃案真的挺不錯。
你不考慮 一下嗎?」
付思源雙手搭在方向盤上,看都懶得看我:「不考慮。」
「哦,這樣啊,我這兒還有一份,是我同事寫的。
那我再念給你聽聽!」
說罷,也不等付思源首肯,徑直又取了本方案念了起來。
隱約可見付思源額上的青筋蹦了兩蹦,緊接著剎車一踩,車猛地停下來: 「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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