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名的渣女,戀愛從不超過三個月,前男友多得可以組團 打球

2022-03-05     緣分     17551

幾次拉鋸後我媽沒耐心了,甚至聯繫了八百年不見面的我爸,讓他一起回國 來逼我相親。

本來我追江曜追得好好的,都快把這件事給忘了,顧沂川一提我又記起來 了,我沒好氣地問:「你怎麼知道?」

顧沂川「啊」了一聲:「阿姨告訴我的啊。」

他頓了頓,「而且我還阻止 她了。」

「嗯?」我側頭看他,「你讓她別辦?」

如果是這樣我倒是欠他一個人情 了。

顧沂川露出一個缺心眼的笑容:「那倒沒有,我讓她等我回來再辦。」 ??? 我沒好氣地問他:「所以你回來幹什麼?」

顧沂川忽然不說話了,他收斂了表情,轉身後退幾步面向我。

這時有一片雲隨著風快速掠過遮住月色,黑暗中我更能聽清他語氣中的忐忑 和期盼。

他一字一句地回答: 「追你啊,姜予白。」

在他眼中,過去有跡可循。

他或許還是當初那個燦爛的少年,可我們都回不去了。

我忽然笑了:「顧沂川,如果當年你也像現在這樣坦誠,或許……」

六 我在少年時代是個愛較勁的人,很多時候我拚命讀書不是為了考大學或者讓 父母高興,而是為了把顧沂川給比下去。

顧沂川的爺爺和我爺爺是戰友,我們倆從小就認識。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顧沂川就把我給得罪了,本來我們倆好端端地玩著玩具, 他非要說他爺爺是全世界最會下五子棋的人,我一想,那不是把我爺爺給比 下去了嗎?我就說他胡說,明明我爺爺才是最厲害的。

我們倆為此吵了一架,吵著吵著還打了起來,最後哭著找爺爺告狀,兩個老 頭子哭笑不得地在我們的注視下來了一場比賽。

後來我才知道他們倆根本不會下五子棋,當時是拿圍棋的規矩來玩的。

不管怎麼說,我和顧沂川的梁子就此結下了。

小的時候我們比誰的積木搭得高,誰的古詩背得多。

長大以後我們比誰拿的獎多誰考的分高。

我們倆從小到大都在一個班,到了高中依然是,為了隨時觀察彼此的動向, 我們心照不宣地做了同桌。

當時的老劉還是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他在一連抓住三對早戀的同學後聽取 了教導主任的意見,把我和顧沂川的座位分開了,以此來防止我們「情難自 禁」。

後來老劉發現這樣做根本不能解決問題,因為顧沂川總是在自習課上莫名其 妙地站起來,問他為什麼,他就理直氣壯地說:「我得看看姜予白的競賽題 解了幾道了。」

老劉這才發現我們倆之間根本不是他想像的那樣,繼而對我們的學習熱情嘆 為觀止,從此不再過問我們的學習,反倒開始擔心我們的關係。

他不止一次 地委婉提醒:「同學之間還是要友愛為上。」

就為了這句「同學之間要友愛」,當我們班決定在元旦匯演上表演英語話劇 灰姑娘時,老劉極力推薦我和顧沂川來演公主和王子。

我說我才不要演公主,我要演女王。

顧沂川立刻說,那他也不要演王子,他要演女王的狗腿子。

我們倆差點掐起來,老劉見狀趕緊一錘定音: 「聽說你們家住得挺近的,周末在家練習也方便,就這麼定了。」

那天我坐在顧沂川的自行車后座上掐他:「你點什麼頭,我同意了嗎你就點 頭?」

「誰讓你上次考試比我低了兩分,這次輪到我提要求了。」

少年清朗的聲音 隨風灌入我的耳朵,他笑得得意,「你不服?」

這是我們倆從小定的規矩,誰分高誰就可以向對方提一個要求。

所以這些年我給打球賽的顧沂川遞過無數次的水,而他早起陪我看了無數次 日出。

我們都愛挑著對方不樂意的事兒折磨對方,樂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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