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學聚會班花問我工資,本想說3萬謊稱3千,晚上收到微信心慌意亂
現在,越來越多同學不喜歡參加同學聚會了,其實並沒有太複雜的原因,只是因為大家都忙於生計沒有時間、即便是AA制也花費不少銀子、聚會容易變成炫富攀比的秀場。實事求是地講,愛張羅聚會的同學一般都是混得比較好的人,聚會的消費標準也不會低,加上來迴路費、住宿費、餐費平攤等費用,沒有小三千都拿不下來,只是這一道門檻就「卡」住了很多混得不如意的同學。
前不久,我參加了畢業十年同學聚會,由混得最有出息的大林子張羅的,安排的場所也是母校所在城市的假日酒店,據說是酒店看在大林子的面子給予七折優惠,AA制也預收了每人2000元的經費(多退少補),積極報名參加的同學並不多,用大林子的話說,這樣做自然就淘汰了那些不在一個層級的同學,能來的自然就是能在同一平台上交流的同學。這種話雖然很難聽,但也算是實事求是。
我是願意參加的,我的心思也很明顯,就是想打出一張「翻身牌」。畢業之後,我獨闖一線城市,一直在底層掙扎,混得十分不如意,由於自卑心態作祟,不願意跟同學交往,自然就慢慢斷了聯繫,既不想了解其他同學的境遇,也不想讓其他同學知道我的窘境,正如把朋友圈都調成「不讓他看」和「也不看他」的狀態。經過多年的苦苦打拚,終於苦盡甘來,熬成了公司總監,月薪也從五六千質變到三四萬,內心也有一種想證明自己的衝動,參加同學聚會就是一次最好的機會。
其實,我還有一個「私心」,就是想見一見當年追求過的班花朱迪。那段青春浪漫史簡直就是一段狗血淋頭的自卑史,也是一部窮小子追求美少女的羞辱史,往事不堪回首,過程和結局正如大家腦補的那樣,好歹它已經像青春痘一樣被歲月擠乾淨了。當年的窮小子現在也逆襲成為高級白領了,內心最迫切的衝動就是想讓當年甩掉我的女神刮目相看。
同學聚會,正如組織者大林子的預判一樣,來了三分之一的同學,基本都是有點錢、有點閒、有點權的人,捨得請幾天假外加自費幾千元來暢談青春的普通職員並不多。如願以償見到了朱迪,深諳男人心態的大林子還故意把我倆安排在鄰座。朱迪已經嫁為人婦,一身珠光寶氣,頗有貴婦的風範,舉手投足都有一種「上流社會」的味道,再也找不到一絲一毫的青春回憶的感覺,我頓時覺得索然無味,失去了想證明自己的慾望。
不出意外,朱迪詢問我現在的情況,問我的年薪幾何?我本來想說我的工資三四萬,當心態平靜下來時,已經覺得沒有必要證明什麼了,於是,我笑著說,我目前還不配擁有年薪這兩個字,我的基本工資只有三千元。朱迪一愣,滿臉失望之情,不再說話,扭頭不再理我了。朱迪的反應早在我的預料之中,我不但沒有傷感,反而感到如釋重負。同學聚會,後半場已經變味,終究淪為自己討厭的炫富、攀比的「秀場」,我也失去了如何想證明什麼的慾望。
晚上,同學酒足飯飽之後又去唱歌去了,我在酒店房間裡靜靜寫點東西,突然收到了朱迪發來的微信,其實我們之間一直加了微信,只是八百年都不聯繫一次,這樣熟悉的人名在手機里也有不少,就像以前互相贈送的名片,永遠躺在名片夾里,只證明我們彼此見過,卻從不聯繫,更沒有交流。所以,收到朱迪的微信,我還是感到既意外又好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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