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樂園,便是華晨宇心中最能代表「輕鬆愉快」的場景;「全員站票」則是他多年來的夢想。在過去的體育館內,觀眾只能坐著欣賞演唱會,即便情緒激動到想要站起來蹦蹦跳跳,也總會有安保人員維持秩序。他始終期望著能和觀眾一起嗨起來,邊唱邊跳。
但「火星」的驚喜,遠遠不止於此。華晨宇在此準備了諸多意想不到的未知。例如,和歌迷的互動時間、環節都是未知的,可能是隨機演唱歌曲、即興改編,也有可能只是和大家嘮嘮家常。此外,演唱會也將史無前例地從下午2點一直延續到晚上10點。除了晚飯時間,華晨宇會讓整個「火星」被音樂包圍著。雖然這意味著每一場,他都要演唱比往年多一倍的歌曲。
「如果只是晚上,肯定是不夠的,大家又要體驗吃喝玩樂,又要看錶演,又要一起即興互動,這意味著我要在歌曲量上減少很多。畢竟還是演唱會,我不能為了新形式把音樂這塊丟掉,喧賓奪主。所以唯一的辦法就是加時長。雖然超出了過去演唱會的量,但,想想也行。」為了實現這一理想化的願景,華晨宇提前幾個月健身,希望體力能跟得上和「火星人」們合唱六場的強度。
當如此一系列前所未有的想法呼之欲出,曾合作多年的演唱會團隊,幾乎是不約而同地邀請華晨宇來擔任總導演。這種僅屬於「火星」的世界,似乎只有他本人才能與此語境達成絕佳默契,並將其具象化實現。「當時壓力真的很大,因為沒有當過總導演。但後來去實行的時候發現,其實也沒有我想像得那麼難(笑)。因為我腦袋裡的那個畫面已經很清晰了。」
如今,那個曾經獨處於火星的男孩,已經學會了快速適應工作中的全新身份,甚至面對無數繁瑣到需要社交溝通的工作,還會化身為嚴格的領導者。例如,在演唱會籌備期間,華晨宇和團隊很早便設計出了舞台架構、舞美,並確定出樂園中隨處可見的「火星」主題打卡點,小到連一個垃圾桶都要有火星的元素在。但並非所有想法都能事無巨細地實現,中途的任何修改,都會導致成本損失。這件事和做音樂有異曲同工之處——華晨宇的每首作品都是在自我否定、放棄、重塑中產生的。他總是會擔心,自己想要傳遞的東西還不夠清晰。
火星演唱會總導演小華。
華晨宇已經忘卻,整個演出的方案曾經否定、修改了多少版本,但確實體驗了一把逼自己的感覺。「我們還是要去實現它,因為畢竟是第一次做,希望給大家呈現出來的是最理想化,也能讓歌迷感受最深刻的舞台。」
新專輯
認真生活的感覺,很舒服
音樂人鄧科曾經在接受媒體採訪時評價華晨宇,當一個歌手沒有選擇按部就班地唱情歌,也不會直接說出要拔高聽眾的審美,而是在歌曲中探討世界、生死、客觀規律,這是一件很難得的事情。
例如上一張專輯《新世界NEW WORLD》中,《好想愛這個世界啊》關懷了抑鬱症患者,《鬥牛》叩問世界對萬物生靈的尊重,《神樹》講述愛護地球和生態環境,《降臨》探討輪迴與命運……將音樂與天文、地理、哲學、人文關懷碰撞,產生了既浪漫又悲壯的,獨屬於華晨宇的音樂風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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