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秀芬,今年62歲,是個地地道道的農村老太太。我這輩子,嫁過兩個男人,一個是小時候家裡安排的,一個是我自己找的。說起來,都是一肚子的苦水。
年輕時,我嫁給了村裡的王二牛,他長得五大三粗,幹活兒是把好手,但脾氣暴躁,稍有不順心就對我拳打腳踢。那時候,村裡人都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我也只能默默忍受。好不容易熬到孩子大了,他卻因為一場意外走了,留下我和孩子們相依為命。
孩子們都出息了,在大城市裡安了家,也勸我跟著去享享福。可我這人念舊,覺得還是在村裡自在。再說了,我這把年紀了,去城裡也不習慣。孩子們見勸不動我,也就隨了我的意。
沒了男人的日子,我過得也挺自在。每天種種地,養養雞鴨,和鄰居們聊聊天,日子倒也清閒。可沒過兩年,孩子們開始張羅著給我找老伴。他們說我一個人在家太孤單了,找個老伴兒能有個照應。我心裡雖然不願意,但架不住孩子們的熱情,就答應了。
第一個介紹給我的是個叫老張頭的,據說是個退休工人,有退休金,人也挺和善。第一次見面,他對我挺滿意的,我也覺得他不錯。可結婚沒多久,我就發現他不是個好東西。他整天就知道打牌、喝酒,家裡的事兒啥都不管。我辛辛苦苦做的飯,他吃得倒歡,吃完就一抹嘴,繼續出去瀟灑。有一次我生病了,他連句問候都沒有,還怪我耽誤他打牌。我氣得不行,跟他吵了一架,他倒好,直接收拾東西走了,再也沒回來。
這事兒讓我心裡憋屈了好一陣子。孩子們見我不高興,又給我介紹了第二個老伴兒,老李頭。這老李頭看著挺老實本分的,我也想著這回能安安穩穩地過日子了。可誰知道,這老李頭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老李頭是個莊稼人,家裡有幾畝地,看著挺勤快,我也覺得挺踏實的。一開始,他確實表現得不錯,會幫忙做家務,也會陪我聊聊天。可漸漸地,我就發現了他不對勁的地方。
他總是有意無意地跟我提他的兒子,說他的兒子做生意需要資金,希望我能拿出點錢來幫幫他。我一開始也沒多想,想著既然是夫妻了,幫襯一下也是應該的。於是我拿出了自己的積蓄,借給了他兒子幾萬塊錢。
可沒過多久,老李頭又開始提錢的事,說他兒子生意做大了,需要更多的資金。我心裡就開始犯嘀咕了,這怎麼像是個無底洞啊?我開始拒絕他,可他就開始變著法兒地跟我鬧,說我不夠愛他,不願意為他付出。
有一天晚上,我無意中聽到了老李頭和他兒子的電話。他兒子在電話里說:「爸,你那老太婆是不是挺有錢的?你多從她那兒弄點過來,我這生意就差這點資金了。」老李頭在電話那頭唯唯諾諾地說:「好,好,我再想想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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