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9個月,我在寺廟見到了前男友,光溜溜的腦袋穿著合身的僧袍

2021-12-10     昀澤     24280

他似乎是故意在這裡等她的,溫柔的眉眼彎了彎,眸色深邃,像一把鉤子在勾她的魂。

「俞輕舟。」她喚他的名字,聲音有些顫,仿佛在做夢。

對面的人「嗯」了聲,夢境忽然就有了實感,不再飄在雲端。關於過去的秘密,關於南山寺出家的疑惑,都可以往後壓一壓,不必急於這一時提及。

眼下,江攬月最為迫切的是想和俞輕舟重新開始。

深吸一口氣,她突然上前兩步拉下他的衣領,迫使他彎下腰與她對視,兩人的距離幾乎貼在一起。

下一秒,俞輕舟聽到她開口:「我可以再追你一次嗎?」

他挑了挑眉:「為什麼?」

「因為我想認認真真追俞輕舟一次,而不是去挽回一個跟故人長得相似的替身。」

其實在一起四年多,江攬月清楚地知道,俞輕舟和賀程是不一樣的。賀程內斂,沉靜,像月光,而俞輕舟熱忱,明朗,像太陽。

她曾和月光為伴,後來卻無比渴望擁抱太陽。

8

對於江攬月提出的重新追求他的建議,俞輕舟沒說好,但也沒說不好。

江攬月試探性地約過他出去吃飯,通常約五次,他會答應三次。有時看完電影出來,她小心翼翼地去牽他的手,他也沒有甩開。

他們的關係,像情侶,但又不像情侶。

時間就這麼不急不慢地過了一個多月,直到六月中旬,江攬月突然給俞輕舟打了一個電話,說是要請假三天。

「我要回一趟榕城。」

俞輕舟大概猜得到她要回去做什麼,沉默了會兒,語氣輕鬆地笑道:「你又不在我這裡上班,跟我請什麼假?」

江攬月本想坦白她是回去看賀程的,但聽著俞輕舟的語氣,又覺得不提賀程比較好,以免惹他不開心。

所以,還是什麼也沒有提。

然而江攬月沒想到的是,最後她會在墓園遇到俞輕舟。

受到雨帶推移的影響,回到榕城的第一天,天就開始下起了大雨。

次日早上,天放了晴,江攬月到花店取了訂好的向日葵便往山上去。俞輕舟比她早到一步,她過去的時候,已經看到他站在賀程的墓碑前面了。

「你怎麼在這?」

「我來看看你的故人。」

實際上,俞輕舟是因為看到這幾天的暴雨天氣預告,放心不下她一個人,所以才跟過來的。

眼下,他的語氣平緩,沒有任何的異常,江攬月吊起來的一顆心也就逐漸放下。

倆人在墓園待了一些時間,直到後面豆大的雨點砸下來,才不得不匆匆下山。

回到車上,彼此的衣服都濕了大半,俞輕舟開了暖氣,然後從后座翻出一件外套扔給江攬月:「穿上。」

江攬月沒動,眼睛盯著他,狐疑開口:「你怎麼知道他在這裡?」

俞輕舟回以一個微笑,坦誠地說:「當初我們大吵一架之後,我找人查過他。」

如果說,俞輕舟是天降男友的話,那麼賀程和江攬月的關係,可以用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來形容。

他們幾乎沒有分開過,不僅住在同一條街上,而且還上了同一個小學,同一個初中,同一個高中。如果沒有那場意外,他們應該還會上同一個大學,甚至還會一直都在一起。可是,他的時間卻永遠停留在了十八歲那年的六月十八號。

看她愣了神,俞輕舟伸手替她蓋上了那件乾淨的外套:「在我出現之前,有人給了你那麼多年的陪伴和溫暖,其實我挺感激他的。」

俞輕舟沒有說錯,江攬月和賀程大概就是惜惜相惜,彼此溫暖的存在。

他們都處於一個不完整的家庭,賀程父母離異,他跟著母親生活。也許是由於婚姻生活的失敗,也許是把對賀程父親的不滿轉移到了賀程的身上,總之,他的母親對他動不動就是辱打謾罵。

未完待續,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