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我被一個一身惡臭的中年男人按倒,事後他在我臀部留個牙印

2021-12-11     昀澤     11204

臨近畢業的時候,我挑了一個我很喜歡的地方,租了房子在外邊住。

我會自己給自己做飯吃,除了忙畢業的事之外,自由的時間裡可以寫文到凌晨,熱一袋牛奶,看天邊露出魚肚白。

這是我頭一回對爸媽先斬後奏。大學四年我瞞了他們很多事情,他們以為我會按部就班地聽他們的安排,讀研、讀博、留校,找個門當戶對的體面人嫁了。

就像他們的人生一樣。

我在畢業典禮之後發消息通知他們,我不會考研,我要做自由職業了,我會寫文養活我自己,就在這個城市。

我不會回去,這輩子都不會。

阻力沒有想像之中那麼大,也可能我已經免疫了他們的訓斥。因為我能養活自己了,我可以不用再寄生在那個冰冷的十七樓里。

陸宇明倒是接著在本校讀研了,他說他總覺得配不上我,想變得更好。

他確實挺好的,我也有實際地考慮過和他結婚的情況。

並沒有什麼不可以的。畢竟婚姻,不也就那樣,並不一定會讓人變更好。

沒有期待的話,也就不怕失望了。

陸宇明研三那年的二月份,他得到了一份很不錯的國企的入職通知。趁我去參加小說簽售會,他在我租的房子裡布置了求婚現場。

我其實能預感到,他終於能穩定了,覺得能配得上我了,而我長期宅在屋子裡,難得出門,他肯定會趁這個機會求婚的。

但我還是佯裝不知,儘量表現得感動和欣喜一些。

就是那一晚,我戴著他親手戴在我手上的求婚戒指,決定將自己全身心交給他的。

那之前我們牽過手、深擁過。接過吻,也相擁入眠過。

雙方父母也都打過照面了,很多事也可以順理成章發生了。

可燈光黯淡下來,隨著他的身影覆蓋在我身上,我竭力不去想我被侵犯的那個夜晚。

竭力不去想那些絕望,竭力不去想那些痛苦。

當他頂過來時,我盡力撐著的冷靜全線崩盤。我狠狠推開他,指甲穿進髮絲掐在頭皮上。

我說做這種事,太疼了。我忍受不了那種疼。

陸宇明的表情很錯愕。這一刻我與他赤裸相對,大概是他離真實的我最近的一次。

可他並沒想聽我講太多,我甚至沒想到他會一把把我推倒在地毯上。

他還算保有最後的紳士,他只是很迅速地穿好衣裳,一件件收拾他的東西。

他說哪怕他不是我的初戀,沒有擁有我的初夜,都沒有關係。

他只是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欺騙他。

可我並不想告訴他發生過什麼。那件事會被我帶進墳墓里去,我瞞了我爸媽、甚至瞞了我最親最愛無話不談的妹妹那麼多年,我不會對任何人說起。

陸宇明說得對,我沒必要哭。是我活該。

我也沒挽留他,哪怕我會對他很好,但他沒必要和我這樣心不夠真的人搭夥過一輩子。

我坐在地毯上,就那麼坐到了天將明。

我這才打開手機,看到有條程欣發給我的消息:「姐姐,我突然好想吃你做的糖醋裡脊呀。」

句末仍舊帶了一個可愛的顏文字表情,就像她一樣可愛。

我正編輯著「那我過幾天回趟家吧,我做給你吃」時,我爸打來了電話。

電話那頭非常嘈雜,我最先聽到了救護車的鳴笛,還有我媽熟悉的撕心裂肺的哭喊聲,混雜在各種人的聲音里。

然後是我爸那句在我死寂的房間裡迴響了好久的話:

「欣欣跳樓了!」

那還是我印象里,他第一次叫她的小名。

我買了最近的機票,連滾帶爬,只拿著身份證和手機就往機場趕。

那是她剛開學的二月底,初春仍舊料峭嚴寒。

可我趕到的時候,連她的遺容都沒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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