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19歲,偷情未遂,渾身赤裸躲在一張床下…

2021-11-14     昀澤     12784

有女生對我評價:「是個有故事的男孩。」

我自嘲地回復她:「有個jb故事,連我自己都是假的。」

女孩又追評一句:「抱抱你,有我呢!」

我滿臉狐疑,想半天想不通這女生的邏輯,找孫凱去諮詢,孫凱卻以為我在裝逼,連聲讓我滾。

我頹廢的這些天,他和那女生簡直如膠似漆,甜蜜得不能再甜蜜;他卸掉大大小小的軟體,將列表里亟待安排會面的妹妹刪得一乾二淨,甚至還在朋友圈裡進行了「官宣」。

我提示他,他滿不在乎,反而對我說教。

他讓我對女生放尊重點,不要再進行損人不利己的把戲,還勸我趁早找一個女孩穩定感情。

這副面孔跟前些天安慰我「第一次都這樣」的簡直換了一個人。他對那女生喜歡得透徹,換了情侶頭像,用賣萌表情包,還說起老一套:「我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喜歡到都不想辦她。」

我氣得牙根痒痒,罵:「我想辦了你。」

多虧了孫凱的引導,讓我開了竅。

我重振旗鼓,這回有了清晰的目的,找和我有相同需求的,乾淨利索的,解決完就相忘於江湖的。

我自認為有點良心,雖然是你情我願,我也堅持將年齡設置到23歲往上,多虧了孫凱。他說年齡大些的女生心智成熟,權當消遣;年齡小的女生不一樣,這是大事兒,稱得上某種儀式了。

一天前,我劃到了現在將自己的老公鎖在門外、對我雙腿大開的她。

我不知道她叫什麼名字,ID是「乘風破浪的至尊娘娘」。照片里,她是個性感的女人,旗袍、制服、絲襪、短裙占滿首頁,雖然都用手機擋住臉,但身材可謂一絕。

她對我很感興趣,對我熱情是一回事,我卻看不出來她喜歡我哪兒;無論我顯擺才華、賣弄身材、發送高P照片,她回答我的都是嗯嗯。

後來我明白,她對我感興趣的,只是我的年紀。

我,19歲,偷情未遂,渾身赤裸躲在一張床下…

我,19歲,偷情未遂,渾身赤裸躲在一張床下…

我們約清早,她的解釋是廠子上夜班,還讓我給她帶一籠包子,卻全程沒提到她有老公這事。

昨晚因為臨縣的變故,我在同學群里和大家探討了好幾個小時的陰謀論。也許我對我的人設太過著迷,兩手並用,手機在線反駁,電腦百度搜索,直到最後和我辯論的同學實在太困,宣布我勝利火速下線。

時針已經指向五點。

我睡了一覺,醒來10點,為自己的藝術身份整理儀表,到她家已經是中午11點半;我們並沒有馬上進行工作,而是聊了一會兒,我還吃了一把龍眼;過了12點,我們進屋,她開始摸我,我脫衣服,剛爬到床上,鉗子、扳手的聲音就傳過來。

起初我以為是「仙人跳「,看見她煞白的臉,我明白如果被發現,她死得會比我更慘。

然後我就到了床底下。

她確實漂亮,有風韻,肉長在該長的地方,全身上下都軟乎乎的;所以我在床底下的這十多個小時還在咒罵自己,來是來對了,就是時間不湊巧,如果前幾項過程我能避免一項,現在兩人已彼此留下美妙的回憶而相忘於江湖,我也不會負擔上「她有老公」的道德審判。

真實情況是我一直趴在那兒,不敢動,全身上下連襪子也沒穿,胸脯都是冰涼的。她老公每次進屋我都一陣燥熱,還想咳嗽,憋得很賣力,倒不是怕她老公聽到,而是怕我把心臟咳出來。

背上全是密密麻麻的細汗,冷風灌進來,驟然凝結成顆粒般的冰珠,被因緊張而產生的高溫溶解;這天晚上一直是這樣,伴隨著爭吵與哭泣,我身上的細微分子不斷解構,不斷重生,凝固,溶解,終於體驗到冰火兩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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