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旁邊看了暗暗地生氣,嫉妒之火將我點燃,我曾經偷偷地發憤圖強好好讀書,但是無論我怎麼努力,我始終面對他那全級第一的成績望而卻步,後來我在憤憤不平很久之後,終於決定走旁門左道,苦心修煉唱歌跳舞,反正總得有一項能夠出人頭地的吧!後來不負我望,終於我的娛樂天份被發掘,我開始參加一些各種各樣的文藝晚會,唱歌跳舞朗誦,我開始有了一定的自信。
一次學校書法班報名,我看到許危言很積極地報了名,於是我便也偷偷地報上了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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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周一三五下午兩節課後,我便興高采烈地跑去練書法。嘿嘿,誰都不知道,我報這個令人頭疼的書法班,完全是為了許危言。
許危言在寫字的時候非常專心,有時候額頭上會滲出密密的細汗。有幾次我想遞給他一塊手帕擦擦汗,猶豫了半天還是作罷。他似乎很吃力地在學習,而我,似乎對此有極高的天份,我總是很快就掌握老師所說的筆法,很快就會臨摹出比較理想的字體。
周末老師布置作業,許危言居然抄了一首雷鋒的詩,對同志,要像春天般的溫暖……選材奇怪,並且字跡也並不是很好。
結果被老師當場給訓斥,天才少年如許危言,哪裡是受過批評的人,這次批評給了他無比的打擊,最可怕的是,在批評完了他之後,老師開始拿起我的作業大肆表揚,天。我居然作為榜樣,來打擊許危言……
我偷偷看了看許危言,他的面色鐵青。完蛋了!我想,他一定恨死我了。
放學的時候,我悄悄地跟在受挫的許危言後面,大氣不敢出一口氣地走,走到臨轉彎處的時候,許危言突然轉過身來說,喂,楊小灰,你幹嗎跟蹤我?
我面目窘迫,但是嘴硬地說,我哪裡有跟蹤你。
許危言說,你過來。
我說,你幹嗎?
許危言說,你的字確實寫得很好,你到底是怎麼練的?我平時從來沒有看到你練過。
我吐了一口氣,裝作緩緩地走到他面前說,這個嘛,是需要一些天份的。
許危言瞪大眼睛,看了我半天,說,原來你除了勇敢,還有如此高的天份?
什麼話!我暈倒,許危言哈哈大笑起來,楊小灰,你是我見過的最逗的女孩。這樣吧,你教教我書法吧。我給你補習功課,等價交換,怎麼樣?
我功課很差嗎?要你補習?!我想跳起來反駁他,但是突然想到如此這樣可以天天見到許危言,於是我按捺住就要浮出的微笑,平靜地說,好吧。等價交換。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許危言說,去你家。
從此,我和許危言便成為死黨。
每天下午放學,我們倆便結伴一起回家,在我媽媽的驚詫的目光里,一起寫作業,一起做功課。
這樣一結伴,就是一年的時間,我們倆以優異的成績雙雙考入中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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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學,我們倆被分到一個班裡,他是無可置疑的班長,我是穩穩噹噹的文娛委員。
還是那樣地要好,班級的活動一起商量,學習齊頭並進,一切都進入了我希望的狀態。
並且,我在這些看似美滿的狀態里,早已經偷偷喜歡上了許危言。
這是我的一個秘密,相信打死我,都不會告訴他。
天,我竟然喜歡上許危言。我像個松鼠一樣將這個秘密當作封閉的堅果一樣地藏在了冬天的洞穴里,除了我自己,誰都不知道。我守著這個秘密,惴惴不安,又心慌意亂。似乎全世界都看出來了我的心事,還好,許危言沒有看出來。他一直當我是青梅竹馬的好朋友而已,誰知道,我會是一隻心懷叵測的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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