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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陳一默,林浣浣不自覺地牙痛。
當著大家的面,林浣浣也不好發作,只是臉上流露出厭惡的眼神,沒能逃得過閨蜜的眼。
「怎麼見到帥哥是這種表情?」閨蜜戳了戳她悄悄問道。
閨蜜說得沒錯,陳一默面容俊朗,算是男士裡面的上等品相。
然而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就是這樣一個外表看起來面容俊朗的大帥哥,居然是個小肚雞腸的傢伙。
幾日前,林浣浣捂著紅腫的牙齒去看牙醫。
排隊掛號等了兩個小時,終於到她了,是一個戴著口罩帽子的只露出眼睛的男醫生。
「躺下。」
林浣浣很聽話地躺下。
「張嘴。」
隨後,有冰涼的器皿塞進她那顆疼得不行的牙里。
「嘶~」
痛死了,林浣浣忍不住扭動了下身子。
「別動!」醫生厲聲呵斥。
林浣浣覺得有個鉤子,在她的牙里不停地攪動,真是太疼了,她條件反射地去抓醫生的手。
因為太用力了,醫生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放下鑷子,卸掉手套,一道明顯的紅痕出現在他手背,他不禁皺起了眉頭。
「不好意思。」林浣浣尷尬地說,可是真是很疼。
醫生沒有說話,戴上手套,繼續進行治療。
林浣浣從來沒有經歷過這麼漫長的十分鐘,她疼得冒冷汗,卻也沒有再動一下。
當一塊小小的酒精棉塞進牙里,終於結束了。
「裡面已經壞透了,得做根管治療 。」語氣冰冷無情。
根管治療?
這麼嚴重!
「趕緊決定,後面還有病人。」語氣依舊冰冷。
林浣浣想了一下問:「疼不?」
林浣浣聽見他的聲音很輕蔑,「這點疼都受不了,以後還怎麼生孩子?」
??
什麼意思?
激將法 嗎?她最討厭激將法了。
「那就做吧!」林浣浣繼續躺下。
「那你想一下,要不要打麻藥?」
不打麻藥,那肯定疼啊,剛才那幾下她都已經受不了了。
但,為了面子。
「不打。」
明顯感覺醫生一愣,「你確定?」
「確定,你做吧!」林浣浣閉眼,張嘴。
類似於電鋸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隨後進入嘴裡。
痛,想死。
就在林浣浣覺得自己要暈過去的時候,電鋸聲消失了。
接著醫生的聲音傳入耳朵,「好了,注意不好吃辛辣刺激食物,不要喝酒,不要用這邊咀嚼,下個星期過來進行下個階段治療。」
原本暈暈沉沉的林浣浣聽到下次還要來,一下子清醒了。
「還要再來!」瞪大眼睛看他。
「是的。」他將病例單給她,從他裸露的眼睛裡看到一絲笑意。
出了診療室,林浣浣才反應過來,他的那絲笑意裡面居然有竊喜的成分。
這傢伙覺得是故意的,為報她把他抓傷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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